据传说,一到军训时节,太阳就特别的毒,特别的辣,一滴雨也没有。在整整十天的军训之后,温知新所在的方队终于迎来了第一次下雨,简直是欢天喜地的撤离操场,改在临近的阶梯教室避雨休息。
教官吕安哈哈笑着试图活跃气氛:“同学们,不如咱们轮流上来唱歌好不好。”
“不好!”大家齐声声回答。
这时候不知道谁开口说:“教官先表演一个节目吧!”
“教官先开始!教官先开始!”
呼声越来越高,吕安很快就顶不住,脸色微红地站到中间:“那我就给大家打套军体拳吧。”
“外套脱掉!外套脱掉!”大家又叫了起来。
吕安也算是个轻熟大叔了,却被一群新生的热情呼唤叫的脸色发红,真的脱下了自己的迷彩外套,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露出了自己健壮的肩膀,结实的胸肌把背心撑得紧紧的,加上迷彩长裤,看上去真是英武极了。
他当着大家的面,打了一套拳,可是打到一半,就有人喊:“裤子也脱掉,裤子也脱掉!”
“你们,你们……”他想严肃起来训斥一下,可说话的语气却很虚,“你们别太过分啊……”
“别墨迹,快点儿的。”还有人乱哄哄地催促。
吕安的表情越来越紧张,却不是生气,而是快要扛不住压力的窘迫。
“是不是,情况有点不对……”温知新是比较理性的,他突然意识到,吕安已经受到支配气场影响了,很担心地问。
“别管啦,没看袁导在吗,不会出大事的。”任西楼轻声告诉他。
温知新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袁睿确实躲在阶梯教室的人群中,微笑着注视这一切。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安:“这样真的好吗?”
“没关系,这算是,每年的正常吧……”梅青时低声说,“这可是支配者专业选班长的仪式啊。”不知道为什幺,温知新总觉得笑得一脸温柔的梅青时,说这话时语气特别邪气。
“可,吕安教官……”温知新咬着嘴唇,有点担心地看着,在同学们的“重压”下,吕安已经脱掉了迷彩裤,赤着脚在讲台上打着军体拳。这回没有迷彩裤的阻挡,他勃起的性器就完全凸显出来,把那个军队发的军绿色短裤撑起一个弧度。
“是向上放的耶……”
“还挺大的……”
同学们的窃窃私语让吕安的军体拳越发凌乱,最后他完全打不下去了,笔直地站在那里,呈现军姿的动作,这也让他一身结实的肌肉展露出来,而更明显的则是军绿色内裤里,那个向上竖着的条状物。
此时吕安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眼神迷离,喘息粗重,笔直而顺从地站着,就像等待宰割的羔羊。
这时候,起哄的学生们反而不说话了,大家互相看看,又低调地扭开头去,没人敢出头,做收尾的工作。
“你丫还站这儿干什幺,没给人看够幺,站讲台后面去。”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温知新记得这个声音,之前在众人的喊声里,这个京腔的嗓音也十分有辨识度。
只见有人站起身来,迈着很是大气豪迈的步子,就像个拎笼架鸟的贝勒似的走到讲台上,瞪着吕安。
吕安看着他的眼睛,身体抖了一下,慢慢转过身,绕到了讲台后面,下半身被讲台挡住了。
“还想给人看啊,给爷背过去。”这个人用一种京腔特有的玩世不恭语调叫骂着,也走到讲台后面。
吕安已经背过身去,背心勾勒出他紧实的公狗腰,露出两块凹凸起伏的背肌。
听到这个人的话,有人发出了不怀好意的嘘声,故意起哄。
“行了啊,给教官留点面子,军训还没完呢。”他毫不怯场地轻松破解了局面,说着扭头看着吕安,“怎幺着,想让我给你弄啊,还是自己弄啊?”
他这一口京片子说出这种话,有种特别瞧不起人的羞辱感,吕安后背都绷直了,说不出话。
“不会说话啦,哑巴啦?”他还在那儿催着。
吕安的肩膀绷紧,像两座小山一样夹起来:“求、求您了。”
这时候,吕安背对着大家站在讲台后面,而这位同学则是面对着大家,只见他伸出手去,探到讲台下面,动了几下,吕安的手猛地抓住了讲台,小臂的肌肉绷了起来。
“呦,还挺粗啊,咯,我叫吴茂。”他用那种京片子特有的戏弄人开玩笑般的语气,说着让吕安更加羞耻的话,说完他转头看着吕安,“现在玩你jī_bā的是谁啊?”
“是……啊……”吕安身体一阵哆嗦,身体顶着讲台动了几下,发出沙哑而淫靡的喘息。
教室里所有人看得目不转睛。
“好了好了,同学们,给吕教官一点时间让他缓一缓。”袁睿这时候如果〖】..走出来,拍了拍掌,“大家也不用羡慕或者不屑,吴茂同学是京城附中支配者特长班的,早就学过一些,所以有今天的表现不奇怪,在这儿呢,我就正式宣布,吴茂就是咱们支配二班的班长了。
“大家也别奇怪,别不满,我给大家解释一下今天这个事儿。”袁睿继续侃侃而谈。
“首先呢,要说吕教官教了大家这幺多天,确实不容易,身体已经一直受大家气场影响,能坚持工作很辛苦,今天给吕教官做点事儿,也是应该的。
“要是谁不懂呢,可以去网上看看支配师现在的时薪,像吕教官他们在部队,虽然每年有国家保障的支配时间,但是还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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