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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主题曲^^;;汗]
曾经想把这首歌词放进文章里的,但又似乎有占字数之嫌(笑),干脆做个後缀,有兴趣的大人可以在各大mp3网站下来听听。我第一次听的时候就觉得好好听哦^^。但是演唱者竟给我忘了(我都已经快把原唱写成杜逡语了,^^;;),应该是m开头的吧……汗!真想听又找不到或是不敢确定的大人再来问我吧。我上星期试著下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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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护的阿婶又开始走亲访友奔走相告,像中了一百万的彩票。
“真是难得啊,曹先生今早喝了一碗粥也没吐出来呢。还开口跟我说话了……李医生,我看了他这麽久,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话呀!高兴坏了!”
“小夏,曹先生今天想喝鸡汤,我赶紧给他准备去!你帮忙先看著。难得他想吃什麽东西呢。前些日子,吓死人了!”
“杜先生,最近曹先生精神越来越好了,昨天还坐起来了一会,今天已经能站了。年轻人只要有食欲就比什麽都强。看看,原本那麽标致的一个人瘦得不成样子,让人看著多难受!”
杜廷语进来看著我微笑,对我近来表现十分满意。
“这才是我认识的小非。”他说。我站在敞开了的窗子边,微风拂面,看他那被剪短了发丝微微地在修长的颈後被掀动,浏海在光洁的额头上跳跃,纵是随波逐流的短发,在他身上也是无比动人。
我没有回答,转头看向窗外。初秋熙和而美丽的阳光里,不远处的人工湖波平如镜,不知名的树木在湖面投射下阴影,清凉寂静,四周依然郁郁葱葱,花红草绿生机盎然,令人向往。
他走过来站在我身边,仔细地看我,又笑了:“我真想亲亲你。现在的你和几天前根本是两个人,难怪吴婶这麽兴奋,连我都……好高兴!”
我无所谓轻笑了一下,只是为了礼貌的回礼。“……是吗?几天前,是什麽样子?”
“一片死灰。你的眼睛里,表情,甚至皮肤都是一种衰败的灰白,完全不看不出想活下去的意思。看得人心颤颤的。”他一副心有余悸不堪回首的样子。用著惯有的夸张表情。
“既然这样,为什麽不早帮我打那个电话?”我无动於衷地斜眼瞄他一眼,将目光又掉转回人工湖。
他大概没料到我会突然这麽说,看著我张了张嘴,好象忽然不知该说什麽好,又闭上了。
我们并肩看著风景,在秋意飘忽的阳光和轻风中各有所思。
天空蓝得透明,似乎从未被一丝杂质渲染,澄净得无法估量它的高度。看不清方位的太阳无所不在地放射它的热度,树依然绿著,花依然香著,连鸟也依然叽喳鸣叫,展开羽翼掠过树梢花间,在碧绿的湖面投下悠长而轻快的弧线。我眼中的世界又再生气勃勃,各种声响从四面八方涌来,一下子灌满了我封闭的世界。
就是在这些声响中听到他说:“他要做手术了,无法预计的结果,才被允许接通我的电话的。这麽久了,也该让你知道了──那天他一个人从冰溪回来,就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周伯伯联系了德国最好的医院和医生,当下就马上要送过去。临上飞机时,他还挣扎著对我说,不要告诉他!他想了很久很久,最後跟我说的也不过是这一句。”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对著窗外说,“医生下了禁令,必须绝对的静养,情绪和感情都不能有太大的起伏。我们只能隔绝你们。这不是狠心或是借机要做什麽,只是现实而已。现实逼得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极端的行动。他的情况一直不稳定,时好时坏。我们怕你做傻事,以为你什麽都不知道就会愿意等下去。我承认是我们想得过於简单了,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是这样的发展。你会遇到小葭,还有孟朝晖出现,太多的意外了,完全超出了我们的掌握。是我们太过关切逡语的病情而忽略了你。等接到你的电话时,我就知道不好了!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时候看到我的短发的,可是为什麽不早来跟我说呢?心里藏了这麽多苦闷,为什麽要一个人吞呢?小非,我也是你的大哥啊!如果不是我当时立刻冲到昆信拦住正要出去的孟朝晖,而恰好他的公寓离公司不远的话,你让我怎麽去见逡语?近二十厘米啊,还是这麽锋利的轻云匕!小非,你没有痛觉的吗?怎麽能对自己下这麽狠的手?看到你泡在那一缸血水里,我都几乎要晕过去了!”
他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抓住我的肩,激奋而难过地吼,我可以想见他当时的震惊和惊慌,如同我看到古葭仪的新眼睛一样。不,不一样,我也不过是猜测,而他是确确实实看到了。
“对不起,让你看见会做噩梦的东西。”我很诚意地道歉。
“不是那麽回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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