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你月考考了倒数,比于小璘还低了十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晋恼羞成怒,赶紧跳起来捂蒋容的嘴。
有一回,蒋容放学的时候,原本想叫谢晋一块儿走,发现谢晋早跑没影了。
他到白塔去的时候,发现里头没人在,过了好一会儿,才见许一心推门进来,板着脸,后头跟着谢晋,也是满脸的生气,脸上挂了彩,眼角一处淤青,嘴角刮了一道,沁出血丝来。
蒋容忙道:“这是怎么了,你跟人动手了?”
谢晋坐到他旁边,抱着手,气鼓鼓的。许一心从吧台后面一个角落,翻出药箱来,没好气地重重放在桌子上。
谢晋不说话,梗着脖子,表情很倔。
许一心从药箱里头找出镊子来,夹了一块棉花,沾了酒精,用劲往谢晋嘴角处一戳,疼得他叫出声来:“你干嘛!”
许一心冷冷道:“怕痛?怕痛你还动手?”
“就动手怎么了,”谢晋把许一心的手拨开,“我揍他你心疼了?”
许一心又把沾满了酒精的棉花往谢晋脸上戳,说道:“也不知道是谁揍谁呢……”
“那……那个……”蒋容坐在一旁,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尴尬地站起来,“我到后厨去看看。”
蒋容一下子溜没烟了,谢晋自己捂住伤口,不让许一心戳,闷闷地说道:“痛。”
许一心拨开他捂着的手,放轻了动作:“该,谁让你多管闲事。”
“你……”谢晋瞪圆了眼睛,说道,“明明是你恶人先告状。”
许一心冷笑一声:“我怎么恶了,我约个炮还碍着你了?”
谢晋泄了气,低着头,委屈道:“你如果要约的话,不能约我吗。”
许一心冷不丁往他头上狠狠拍了一记:“说什么呢,小小年纪的,约来约去,害不害臊?”
谢晋回嘴道:“你那天给我口的时候怎么不说害臊?”
许一心十二万分后悔那天晚上酒后放肆,现在招来了一个大麻烦,甩都甩不脱。谢晋见许一心不说话,忙又红着脸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你今天约的那个,一看就是早泄的面相,我敢保证我比他大,活儿好不好,谁试谁知道。”
老油条许一心被谢晋这一记直球打懵了,不由自主想起在旅舍的那个晚上,嘴里含着的东西又粗又大,散发着热气,勃动着。他耳根微热,清了清嗓子,习惯性地转了转耳垂上的耳钉,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好好学习,不能再考倒数了,别老想有的没的。”
谢晋见他好像有点松口了,忙乘胜追击:“那说好了,我期末考进步了,咱们就约一次试试。”
说完了,还不等许一心反应过来,,甩到背上,风一般地跑出去。许一心愣在原地,良久才大喊道:“喂!你这个智障!谁跟你说好了!”
第26章
进入了十二月,天气总算凉快了下来。南方城市,四季并不分明,北方该满地落叶的日子,蒋容他们所在的y城还是绿意葱茏,只是平添了几许凉意。
顾清给蒋容来了电话,说月底就要带着顾丹丹回家,让蒋容在家要先请钟点工来打扫一下。蒋容一直懒懒地不想去干,成日里放学了就去白塔猫着。谢晋好像转性了,爱学习得不行,天天追着蒋容背后找他讲题,连带着于小璘也比平日多了几分积极,俨然成了一个酒吧学习小组。
辛尧不来唱歌的工作日里,白塔总是闲得没有几个人,谢晋今天没来,两个个高中生窝在在角落里学习,许一心见唯一的一桌客人结账了,干脆把店里的音乐给关了,把灯开得亮亮的,给他们营造一种自习室的氛围,自己到二楼的小房间去歇一觉。
突然,有人开门了,撞得门上吊着的铃铛叮铃铃地响。
蒋容抬眼望去,门口进来的是那个时常来找茬的三角眼,依稀记得好像是姓赵,隔个一两周总会来一次。来的时候要是遇上了袁钺,总是不依不饶地要冷嘲热讽,袁钺总是躲到后厨去,不去理他。要是恰好袁钺出去了,他总要点满一桌子的酒,也不喝,满店里找茬。
蒋容有好几次气得要还嘴,总是被袁钺拉住。
“你要是去理他,他就赖上你了。”袁钺说道。
蒋容嘟哝道:“这不是无赖嘛,就没有什么法子让他不要来吗,每次一来都是鸡飞狗跳的。”
那时候,趁袁钺不在,许一心边擦杯子边说道:“有办法的。”
蒋容问道:“什么办法?”
许一心想了想,以一种老人家话当年的语气说道:“他们玩摩托的,一起飙一场就解决了,谁输了谁就再也不能找麻烦了。”
蒋容一听,满脑子都是那些很狂霸酷帅拽的镜头:“哇,好帅啊。”
许一心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啊,他们都是玩命的,姚卉就是在飙的时候摔成植物人的,好歹没把袁钺摔傻。”
“哎!”蒋容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说道,“你之前骗我!”
许一心皱眉,疑惑不解道:“怎么骗你了?”
蒋容:“你说姚卉是袁哥前女友!不离不弃的那种!”
许一心长叹一口气:“傻孩子,不骗你骗谁啊。”
蒋容知道了内情之后,也没有再说要回嘴的事情了,他也不希望袁钺再去飙车,毕竟听起来很危险,最多实在气不过的时候,往酒里吐两口唾沫解恨。
今晚那姓赵的一进来,许一心还在楼上歇觉,蒋容拖长了声音说道:“赵哥,欢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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