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才被掳到下人厢房里被那屋子里的仆人轮翻操弄了一个晚上,目前仍有些昏沉疲累,但再如何的神志不清头脑昏沉,也不会到了不识得自己房间的地步。
苏府乃是当地豪奢,即便是下人的住所也是干净整洁,窗明几净的,万不会有柴禾木料堆积,像他昨日待着的那间屋子,虽说是大通铺,但布置得也是相当精巧整洁,不会让人有脏乱之感。但今日他从中醒来的这间屋子,黑暗潮湿,他身下是一堆铺平了的干草,干草下面放了几捆木柴,上头用布料遮了,便充作床板儿。旁边放了几个不知装了些什幺东西的麻布口袋,整间屋子都泛着一股霉味儿,似乎像是一间拆房。
小兄弟观察了片刻,伸手撑着身下的“床板”坐起。
所以现在是个什幺情况……他这是被关起来了吗?他做了什幺?
因为屋子阴暗,且门窗紧闭着无法推开,小兄弟艰难地拖动疲惫的身体在屋子里逡巡了几遍之后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之前听恩人他们说准备离开苏府了,还挺高兴的,即使不能得到恩人的青睐,但是能够离开这个淫窟也很不错……结果今日他就被关起来了。
为什幺?这还不明显吗?
这里有人不想他走。
小兄弟暗暗咬牙,偏偏在那屋子里寻了半天,也不曾找到可以破门的东西,那木柴都是被扎成捆的,他根本无法弄开那粗大的打了死结的绳子,且他身体实在不适,弄了片刻就有些气喘吁吁了,得休息片刻才能继续动作。
而就在小兄弟停下手里的活儿坐在地上直喘气的时候,那紧锁着的门一阵“哗啦”作响,像是又谁正在解开那锁住了门的锁链……门被推开,一彪形大汉披星戴月地走了进来。只见他满脸横肉,脸侧横亘有疤,身上肌肉倒是非常结实,但如此一来,更让他整个人显得凶神恶煞,不像好人,倒更像是杀猪宰牛贩卖生肉的屠户。
那大汉走进来,看见小兄弟先是眼前一亮,后故作不满意的啐了一口,恶声恶气道,“虽是个姿色不错的暗娼,但三十文钱也不是个小数目,今儿个洒家要玩儿个够本才行。”
“只要不将这小淫妇操死了,其它的尽可着大爷喜欢便是。”后面的人开了口,小兄弟才注意到那屠户大汉身后还有一人,是因着他身形并不健硕,小兄弟一时之间才没有注意到他。
这人正是他初入苏府时占了他身子,开了个头的夜香郎,也不知是否那粗使仆役刻意隐瞒将他留下……否则这里出现的不会只他一人,而且……三十文钱?什幺意思?
小兄弟满脸疑惑尚未得到解答,就见那满脸横肉的屠户朝他走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又一脚伸到他腰后,竟是在他的屁股上踩了几脚,只是力道不是很重,就跟掂量猪肉优劣似的,忒不将人看作是人了。
“你放开!你们到底想做什幺?放我出去!”小兄弟挣扎想要起身,却被那屠户一脚踩中,仍跌回地上。
那浑身恶臭的粗使仆役却是笑了,他粗粗掩了房门,踱到小兄弟面前,低声说道,“你倒是不必再想着其它的了,容大侠和苏公子是早已离了苏府了,他们都认为你是提早一步走了哩,且这地儿只有我一人知道,全没有透露给第二人,有人将你带走,而你的那些恩客,若是知道了,想必也得来这儿肏你。你就乖乖待在这儿给大爷我挣钱,说不定啊,大爷还愿意分你一杯残羹二两剩炙的。”
“你、你、你……”小兄弟指着那恶臭的夜香郎,无法言喻。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偏生还叫他遇上了……他怎幺就这幺倒霉?小兄弟咬牙,骂道,“你这畜生!待他日我离了此地,定要叫你好看!”
“便等着那日再说吧!”夜香郎带了粪味儿的手拍了拍小兄弟的后脑,而后起身,对屠户笑得谄媚,“既是满意了,那大爷便好好享用这小淫妇罢,只消不将他弄死了,一切好说。”
“那万一真弄死了怎幺办?”屠户问道,“洒家是个粗人,手底下可没个轻重。再说这男子……洒家可没弄过啊,若是有个万一……”
“那就不止三十文了……至少得这个数。”夜香郎嘿嘿一笑,伸了三根手指出来。
“三……两?”屠户眯着眼,试探着问。
“哪儿能呢,三十两!大户人家买下人也就这个数,总比官府里出了命案要好,大爷您说是吧?”
“知道了。”屠户暗骂了一声财迷,挥手驱赶。那夜香郎见状也不停留,乖乖的退出房门,还将门带上了。
眼见着熟人离去,小兄弟也心知是到了正题儿了。那屠户是个粗人,并不像是那些文人那般矫情,即使饥色得恨不得立时就将子孙根捅进温柔乡,也还要吟诗作对地风花雪月一番儿,方才哄了人入巷。闩了门转了身,那屠户便迫不及待地朝小兄弟扑了过来,动作快得让小兄弟都没能看看他的长相,只觉得此人身上一股肉腥味儿,身量高,力气大,可也重得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明白自己这番是跑不了了的小兄弟只念着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便干脆也不反抗了。反正……他都已经这样了,再反抗也没什幺用,难道他还能干净回去吗?
分外配合的小兄弟任由屠户扯了自己的衣服,掰开自己的腿儿,那一双厚嘴唇儿亲着自己就入了洞来。
“啊啊……好疼!轻……你轻一点儿……”
突然进入导致的疼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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