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让自己舒服点。
胡甘宁混是混,可还没胆大妄为到真的去强`奸什么人,刚才恐吓黄温,也不过是酒劲翻涌至心头,此时被他的哭声一下,也慌了。他俯下`身,胡乱擦了擦黄温脸上的泪水,然后扭身去翻床头柜。
床头柜的抽屉里乱七八糟地塞了一堆物品,吃了一半的零食、边角翘起的杂志、淘汰后卖不出去的旧手机……胡甘宁一阵翻找,才在角落找到了一管只开过口的润滑剂。
润滑剂旁边还有几只安全套。
胡甘宁挑挑眉:“老手啊?”
“去你的!我、我之前买来撸管用的,套子也是卖家送的。”
胡甘宁二话不说,扭开软管,挤出一大坨膏体至手掌中。
嘶——黄温暗暗心疼,这特么一管老贵了!老子每次都省着用,这下好,你一挤,半管没了!
不过他很快无暇顾及其他,因为胡甘宁已经把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捅进了他的后`穴。
“嗯!”黄温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往上弹了弹。
他之前也偷偷试过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后边……可全然不是今天这般感觉!
胡甘宁那几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他的后边一通开垦,又麻又热的感觉渐渐聚拢至下腹,令他不住颤抖。
黄温轻声呻吟,引得胡甘宁重新靠上来与他接吻,二人很快缠绵到了一块儿。
胡甘宁戴上套子,扶着黄温的腰,慢慢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黄温长长地哀叫一声,心想,完了,老子的第一次交代出去了。
二人静止片刻,又重新动了起来。
不过由于黄温的手还被绑在窗台上,行动不自由,只能保持着仰躺的姿势,用声音反馈胡甘宁的动作。
胡甘宁冲撞得猛了,他就哇哇大叫,胡甘宁戳到他的g点了,他就嘤嘤低吟。
几分钟后,黄温的手腕被勒得乌青,他的腰身也被胡甘宁捏得发红。
“求、求你,松开绳子!”黄温喘着粗气,一边被胡甘宁顶得脚底板发麻,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求饶。
胡甘宁此时也得了趣味,极不耐停下动作去做些解绳子的事情,但他早想换个姿势,又碍于黄温的不能动弹。他又抽动了两下,终于停下来,探身去解床边的手绳。
胡甘宁的分身静静地躺在黄温的甬道里,黄温感受着那物的形状,不自觉地把腿缠得更紧。
绳子甫一松开,二人立刻拥到一起,吻至一处。
胡甘宁跪坐在床上,黄温的身子被他抱起,二人结合得更深了。
“干!”黄温被抽`插得头顶发麻,他恨恨骂了一声,随即开始迎合胡甘宁的动作。
二人呼吸声愈重,没有心思说多余的话了。
只恨不得爽死自己,爽死对方才好。
这一出“强`奸”的戏码,以孩子斗嘴般的形式开始,最终是以少儿不宜的场景结束了……
柳夏望着窗外,心想这大雨来得真是时候。
那日别后,二人一直没找到机会独处,今天在教室碰面时,tre依旧温柔地冲他微笑,却不开口说话,似乎压根把亲吻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但柳夏又十分肯定,他非但没忘,而且还非常在意,只是tre好像在刻意耍他似的,只要自己不主动,tre就好整以暇地呆在原地,不肯多迈一步。
坏死了,当初撩自己的明明是他吧!
柳夏天生文静内向,那次主动亲人,已是使出了最大勇气,现在看对方按兵不动,自己也扭捏起来……
二人不尴不尬地熬过了上午的课程,结束了两门课题展示。
tre在周末的聚会中又认识了不少新朋友,围着他转的男生女生更多了,柳夏看着不远处欢声笑语不断的小团体,奋力将盘中的小牛排铲成了两半。
下午只有一节课,放学后多数人都三三两两地结伴一块儿走了,只有柳夏还留在教室里磨磨蹭蹭不肯挪位置。
意图不要太明显。
到最后,教室里只剩下了他和tre。
tre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却不走,也不看柳夏,就坐在自己的位置玩手机。
柳夏坐在他的后边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朝外走去。
他路过tre身边时,tre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
“等会儿有空吗?”tre小声问他。
“怎、怎么了?”柳夏的心扑通扑通狂跳。
tre冲他一笑:“我想吃你做的饭了,你来我家吧?”
柳夏捉摸着,这话背后究竟有几个意思。
然而tre就像真的只是让柳夏来当煮夫一般,一点逾越的举动都没有,非要说……大概只是不断地用玩味的目光盯着他,然后慢悠悠地把柳夏端上桌的东西都吃干抹净。
柳夏的眼皮一跳,心里刹那间滑过一个胆大又羞耻的念头。
菜都上完了……下一个躺上这餐桌的,难道是自己?
然而他当然没有真的这么做。柳夏垂眸把洗净的碗筷放进消毒柜,他情绪低落,一想到过几日便要回国,更是觉着莫名失望……
至于是失望什么,他心里明白,却羞于启齿。
正当他擦干手,准备就此告辞时,一声惊雷在天边炸响。
tre:“……”
柳夏:“……”
他开始怀疑这老天是不是专门派了雷公电母来撮合他和tre了。
柳夏扭头看向tre,那人正倚在门边,见状耸耸肩:“留下吧?”
“嗯。”柳夏垂下头,突然不愿直视他。
而tre紧接的一句话又让他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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