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撕了奴家的衣服,就…就开始亲奴家的脖子,还…还脱了奴家的小衣………”柳净水小声说着那日是怎样被那老马夫破身的。
“哦,脱了你的小衣,那是不是看见了你这比女人还翘的大奶子?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都是这些日子叫各种野男人吸大的吧?”说着程文轩伸手掐了一把那雪兔一样的肥奶儿。“那他有没有揉你这儿?有没有趴在你胸口吸你的奶?”
“嗯嗯…有…有揉,有吸奶儿,净水的奶儿被男人吸了………奶头被吸得又大又红……”
“然后呢?”承文轩引导着柳净水将那老马夫奸淫他的过程一一道出。
“然后…他分开了奴家的大腿,看见了奴家那里………嗯…嗯…奴家那里第一次被男人看,就…就不知怎的…就流水了…………”
“sāo_huò,才让男人看看你这骚逼,你就流着水勾引男人捅你”承文轩听这小婊子的话愤怒得狠狠往里撞了一下。
“夫君他…他就说奴家那里美,就一口亲上来,使劲吸奴家的穴……啊………奴家初次承欢,忍…忍不住就…就丢了身子…嗯…啊不要,轻些…………”
听着柳净水叫那老马夫夫君,承文轩妒火更旺,“好你个sāo_huò,只叫男人吸吸你的骚逼,你就丢了身子,操,操死你个sāo_huò”
“啊…不要,夫君他见奴家丢了身子,见那儿湿乎乎的,就…就把他那话儿直接塞了进来………嗯…啊…程郎,程郎,奴家不想那样的,奴家心理只有你一人……可是,可是奴家没有办法,奴家被别的男人捅破了身子,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已经…已经配不上你了………啊哈………不………”柳净水呜咽不止,他好恨,恨老天为什么这样待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小婊子,你也知道自己身子脏了,那当初为何不好生守着身子,竟然让那老家伙恁轻易地就得了手?定是你整日里勾引那些低贱的下人,被人破了瓜就食髓知味的享受上了,被那些糙汉子**是不是特别爽,是不是甩着奶子撅着大**,母狗一样露着这鲜嫩的肥逼求男人把你往死里操?是不是?嗯!?”说着程文轩把柳净水翻了一个身,让他如话语中所说那样母狗般趴伏着,抬起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又从后面**了进去。
“啊…好痛…好深…不要了程郎…奴家受不了了…若不是为了娘亲,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奴家身子被玷污那日就打算以死以保清白的”柳净水再也控制不住道出心事,他原本就是个清心寡欲,与世无争的性子,自小便被母亲教导清清白白做人。哪里想到不过年方二八,他的清白被人玷污,他的情郎另取他人,而他不得不嫁的相公欠下赌债将还大着肚子的他抵给别人用来还债。可是他百口莫辩,在程文轩眼中,他已是人尽可夫的妓子。罢了,为了娘亲就忍着吧。
“呵呵,好一个为了娘亲,这个借口真是妙。那老家伙搞了你头次,就让你怀上了?还是之后又叫他爽了几把才给你留下了种?说!”承文轩根本听不进去柳净水在说什么,只是一股脑的要泄愤。
“呃…嗯…嗯之…之后他以娘亲还有奴家身子与众不同为由,威胁奴家半夜里去府中柴房,在…嗯…在柴房里又…又要了奴家几次…啊…”
“竟然在家中的柴房里就做起了这种勾当,你胆子真不小呀!定是你头次被他操熟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去柴房里与他苟合”
一想到柳净水夜半时分,独自到柴房中与那老马夫通奸,被那野男人摁倒在脏乱柴草上,衣衫半解发丝凌乱,面色潮红,双眼湿润含春,雪白的大奶子被握在两只肮脏粗糙的大手里,被反复揉捏挤压,被嘬的通红的奶头全是晶亮的口水,白皙的小腹上香汗涔涔,再往下是两条被迫大大敞开的大腿,被操的合不上的鲜红肥嫩的骚逼一缩一缩地吐着野男人的白精…………程文轩气坏了,自己心爱的人就这样呗,一个野男人糟蹋了。还被下了种,以后还要从他这个温暖湿润一直紧紧咬着自己的嫩洞里生下低贱的野种,越想越气,于是更加用力地操**起柳净水来。
“操!操死你个贱人!小小年纪就和野汉子通奸,离不开男人的臭婊子,连窑子里的小官儿都不如,人家chū_yè还得用银子买,你倒好,不但白白让人搞了,还免费给人生孩子!操死你,操死你!操烂你这jiàn_bī,看你还怎么勾引野汉子”
柳净水看着疯狂**着自己的情郎,内心绝望无比,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现给自己最不愿他看到的人面前。他想着要是那日他果断一点。在那人侮辱之前就咬舌自尽是不是…是不是程文轩会为他哭泣,会永远记得他。然而事实却是他一次次的屈服于自己现在所谓的夫君。
在肮脏的巷子里,在简陋的柴房里,自己一次次承受着老马夫的侵犯,听着他在自己身上得趣时粗重的喘息,感受着身下那畸形的地方被迫迎合而产生出一阵阵羞耻绝望的快感。被逼着说出“夫君…啊……嗯……夫君,是你破了净水的身子,你…你是净水的第一个男人,你…你好厉害…**的好深……水……又出水了……净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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