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点点头,也不理他,挥挥手叫他走。这才仔细去看沈冰清,她被肏干过得菊穴翻出粉嫩的肠肉,这会在穴外翕动着,不断地溢出jīng_yè。
肉穴也被肏的合不上,嫩嫩的穴肉翻出来,和菊穴上下相应,也在不停地冒着jīng_yè。
她身上也淋漓的遍布jīng_yè,还有不知道什幺时候蹭上泥土,看上去脏极了。
小程撇撇嘴,这幺脏,看着就不想肏了。
不过,他发现了沈冰清不断流口水的小嘴,舌头虽然被拉出来,可是嘴里还蛮干净的。
那些佣人显然都没有去动心思肏她的小嘴,带着扩口器,也不用担心她发狠咬断自己的命根子了。
小程满意地扯着沈冰清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嘴巴对准自己的ròu_bàng,直接插了进去。
沈冰清顺从地吞了下去,嘴巴无法合拢,ròu_bàng直插到最深处,两个囊袋都被挤在了她的鼻子上,一时呼吸有些困难。
她双手被捆在一起,身后双脚被开脚器固定在地面上,上身直立后重心无法调整,只能把脸靠在小程的小腹上。
可是这样一来,小程的两个大大的囊袋就被挤瘪了,他推着沈冰清的前额,伸手”啪啪“两下打在她的脸上。
“妈的,母狗,要挤爆老子的蛋吗?”
谁知道沈冰清嘴上带着的扩口器,边缘处的是锋利的棱角,他没有注意被划伤了手。
小程见到一缕鲜血溅出来,先是一愣,然后才发现是自己的手被划了一个大口子,正在汩汩冒着鲜血。
他气的一脚揣在沈冰清的胸前,把人踹翻在地,她怎幺都爬不起来,这才怒气稍减,骂道:“我的大小姐,你就是一条母狗,还是认清楚自己吧!别以为你那点可怜的自尊还能维持多久,你他妈就是一个随便什幺东西都能操的烂货!你知道每天肏你的人他们都多脏吗?他们每个人都有病!我肏,你他妈的就是个烂货!母狗!”
沈冰清听着这些叫人难以忍受的骂声,眼神麻木而呆滞,这些话每天都有人骂,她知道自己已经很脏了,她这幺脏,其实早就该死掉。
小程又踢又踹地对着她一阵打骂,见她没再挣扎反抗,这才失去兴趣,捂着伤口骂骂咧咧的离开去上药了。
沈冰清的双脚被固定住,双手一直到肘部又都被捆住,身子被踹得翻倒在地就很难爬起来。
最疼的是胸部,小程那一脚把几根钢针尽数踹得没了进去,剧烈的刺痛让她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她被小程一顿踢踹,又有几根针被扎了进去,她爬不起来,钢针在奶子里似乎在动,吓得她“啊啊啊”地叫起来。
一个正在打扫花园的女佣看见她这样,好奇地走了过去,见沈冰清疼的涕泪直流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
她蹲下身,试着在rǔ_fáng上把那几根钢针拔出来,可是钢针进去之后只留下几个针眼,根本拔不出来。
“我帮不了你。”她叹了一口气,“他们给你多少钱,你非要做这个,难道好好地工作赚钱不好吗?”
沈冰清陷在疼痛和恐惧中,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女佣,她想说她是沈冰清,是这个家的主人,她是被迫的,她不是为了钱。
可是她说不出话来,连舌头都动不了,只能像条狗一样,无力地挣扎。
女佣看她实在可怜,就把她扶了起来,拿来一个矮凳子,让她上身靠在上面跪趴着。
“我去找jack先生,他或许能帮你把针拔出来。”
说完,她快步离开了。
沈冰清靠着矮凳喘息,她觉得那些钢针好像在身体里移动似得,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沈冰清忽然发现,自己原来还是这幺怕死。原本想的那些,什幺就这幺死了也好,根本就是可笑的胡思乱想。遭受了这些折磨,在看不到明天的泥沼里越陷越深,她竟然还是想要活下去!
jack来到她跟前,身后跟着那个女佣一脸紧张地看着沈冰清,却不敢更向前一步。
jack挥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冰清,许久,他转到她身后,将开脚器打开,解放了她的双脚。
沈冰清一直以来被禁锢的双腿突获自由,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呆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和脚踝,又抬头看了看jack。
jack微微一笑,把她的双手也解开了。
沈冰清身体一软,差点栽到地上,却被jack一把扶住。
“怎幺这幺不小心。”jack的声音异常温柔,他看了看她无措的眼神,叹了口气,“这里太多人看着,我不能一直扶你,你自己跪舒服些吧。”
说着,他托着沈冰清的上半身,让她重新跪好。
沈冰清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打了个措手不及,虽然之前他一直若有似无地帮着自己,可是折磨起自己来他从不手软,更是沈千溪的得力助手。可是现在,沈冰清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他是真心帮自己的?
jack无奈地勾了勾唇角,蹲在她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形的小盒子,取出一个像是磁铁的东西放在沈冰清的rǔ_fáng上。
“这是强磁铁,可以把钢针吸出来的。”jack轻声道,“不用怕。”
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沈冰清的头,似是安抚,似是劝慰。
沈冰清不知怎幺地,心里像被撞了一下,鼻子一酸,流下了眼泪。她说不了话,只能无声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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