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是径直地走向我这边。
我当然是害怕他这样走过来。他居然不回答警长的问题,而且,看起来是目中无人的感觉,我有感觉,事后我会被警长骂的!
我的脚步有点后退,但是,那个叫贺游的人确实步步逼近,我看看周围,居然全是一片的安静。我回神过来,清晰地听到贺游的脚步声已经停在了我的面前。
“你看哪儿了?我在你的前面呢。”
我抬头,看到这个人的那一刹那,我居然惊呆了!
他的样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可是,我却是不记得了。我直直地张着嘴巴,看着那个人。
“贺游是我的名字,记住了。”他从我的身边走过,不带一丝的眷恋,那样的随意,那样的潇洒。
而后,他走了。全场的气氛再一次陷入了纷纷的讨论之中。而警长的脸色不太好,但是,奇怪的是,他对我的脸色居然有所改变。
“那个,叫泰熙的,你就跟着他,哈,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说。”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警长离开时候,还是很不服气,忿忿不平的样子,可能他没想到,有那么的一天,他要这样对我扯着脸皮傻笑的。他回去后大概也会吃不安睡不着吧。
那时候散会之后,周围的磁场开始变得有点奇怪了。几乎所有的人对我带有点避忌。以前,看我自己一个人无聊地坐着,都会故意走过来找茬的。但是,现在不同了,即使是我自己主动上前聊天,他们都不肯跟我说话。
不过,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至少,林军的这一个拍点的人却不是那样。他们还是照常的,见到我没事干,就会无聊地早晚的身上扔石子。
那天着急的原因是分配工作。有学做裁缝的,机修的,手工制作公仔的,做皮鞋的。而这么多天过去了,我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终于,有一天,就在我晚上洗完澡,晚上集合看劳改电影的时候,一名带犯人得警官跑过来叫我去一下医疗室,说是有要事找我。
那时候,我很纳闷,去医疗室?去那里做什么?
警官并没有带我去,而是我自己独自一人走过去。我向着医疗室的方向走去。就在转到医疗室的时候,后面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往后一拉,整个人就往后倒下去了,不到半秒钟的时间,我整个人就被抬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我惶恐地拍打,那个人浑身是劲,竟然是单手就将我托起了!
“真是啰嗦的家伙,又慢又臭气!”
“是你?!”是贺游!我认得他的声音!“你干什么?喂!”血液正在往脑袋那里冲着,大概脸已经憋红了。任由我怎样打他,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小美人,真是不听话你。”
我听到这句话,头皮疙瘩立即麻了!心中萌起不良的感觉!身体不自觉地变得僵硬,“你,你有话的话,我会听的,请你,先放我下来,好吗?”
“啊,你别这么啰嗦,我的心情不太好,你再吵的话,信不信我就地正法你!”
‘就地正法’?!
“可是,你这样弄得我很不舒服。”
“你再说一遍!”他的脚步有点放缓。
“我,我——”他这样,吓得我都不敢出声了。只能够在心里面说声对不起了。唉,还是不要说话好了。
还没试过这样被人抬着走的,现在脑袋已经快要被血冲爆了,可是,又不够说出来。
终于,到了医疗室。其实就是那么几分钟的路程,但是感觉自己像经历了很长东风一段时间似的。
贺游单手将我扔到医疗室的病床上。此时的医疗室只有我跟他两个人,而且,这里的医药味道弄得我精神紧张。摸摸刚刚回血的头,视线变得有点黑,脑袋肿肿涨涨的,好不舒服啊~~~
“究竟要我来这里干什么?”
“只有这里有润滑油。”
润滑油?弄什么?他有单车或者其他机器弄坏了?但是,这里是医疗室,应该没有那些东西的吧。
贺游从白帘后面走出,手上多了一瓶东西。“将衣服脱了。”
简单的一句话,足以将我的脑细胞全部扼杀了!
“为什么要脱衣服?”
“做爱不脱衣服,你以为干什么?”
“做,坐做做爱?!你疯了!”我立即转身想要离开,他却比我快一步,“想走?你以为很容易?”
“你以为这样的事情,说走就走,说来就来?”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
“哦?”他笑吟吟地走过来,一边开着那瓶东西的盖子,“你知道,在这里没有女人的滋润,就是男人来代劳的,你以为,监狱里面的男人是怎么解慰藉的?嗯?”
“这——”我的手紧抓着病床上的被子,退无可退,攻无可攻。难道自己就要这样完了?!
不要,这样恶心的东西!被一个男人上?!不可以,不可以!宁愿死也不要!
我迅速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可利用的东西。但是,很可惜,这间医疗室的医生实在太爱干净了,就连一块棉花都不肯留下。
“我不好这种东西的,你就找过另外的人吧!”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的?每个像我这样有势力的人,都有他们的宠物,而我,你知道我禁欲了多久了么?足足三个月了。我这个人很挑剔,不是每个人都合我的胃口。而你,就是其中那个幸运的人。”
“禁欲三个月?”
“对,没错,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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