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之处。
评论员在文章中言之凿凿地写道:
“虽然,天胶9810逼空事件已经过去,但是从长远来说,因为望江基金的出现,期货市场的气象很可能因此变革一新。
投机多头的胜利,助长了期货市场的不正之风,由此引起的种种不良后果,我们需要用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来看清。
而我们唯一确定的是,每一次的变革,终究将这个市场引向成熟,而破坏制度,钻市场漏洞的投机者,终将在历史的巨轮中被无情地碾压,成为这个市场行进中的踏脚石。
投机必败!”
对常跃非常非常得不留情面。
尤其以这家报纸的官方背景来看,这篇文章几乎就是对常跃的盖棺定论,以后就算常跃想要洗心革面,恐怕也逃不过官方的天罗地网。只要他稍微一出错,就会被人抓住狠狠地掐死。
但常跃会在意吗?
他现在忙得连看报纸的时间都没有。
武道倒是把提到他的报纸看了个遍,武志明摔在他眼前的这一张,他昨天就看过了,每一个字都记忆深刻。
武道低头,将文件签好,递给旁边战战兢兢的秘书,目光瞥都不瞥那报纸一眼,完全不为所动。
武志明更生气了,他完全没法接受,自己的儿子找了个男人,男人!还是个这样的男人!
如果这个男人行事低调,不出风头、不冒尖,愿意安安静静地呆在家里给武道打理家事,武志明还能勉强接受,大不了另外找女人给武道生孩子。
他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常跃这人不存在。
可是常跃,就要在北京城里翻起天来了!
昨天他在饭局上还听到了这个名字,有人要将常跃介绍给他,搞得武志明又惊又气,急匆匆走了,生怕两人一见面,将这件事捅得尽人皆知。
“这是他的工作。”武道淡淡地说。
“工作!”武志明怒吼道,“他要是要他的工作,就这辈子别进武家的门!”
秘书将门阖上,武志明终于能将心里的话吼出来。
这还不够,他将一枚信封,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看看他干的好事儿!”
武道没有伸手去拿,但是因为武志明的力气太大,照片从信封里散出来,可以看见拍摄的主角。
这是时隔一个月之后,武道再次看到常跃的面孔……还有他身边的那个人。
也许是因为自己也知道手上的证据难以取信,武志明的声音降了一个调,说:“这是前几天在戒毒所门口拍的,看看他每天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
照片上,常跃穿着白衬衣,身材依然削瘦,他一手夹着烟,另一手揽着怀里的少年。因为角度的关系,他微微低头的时候,看上去正像是一个轻佻的薄吻。
他怀里的少年看上去有些惊慌失措,神情中还有几分羞涩。
另外的几张照片虽然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但是也能看到他望向常跃的时候,不管是面目表情还是肢体动作,都透露出几分崇拜。
即使照片十分模糊,但这种崇拜的神情依然呼之欲出。
武道扫了一眼,一边拿起手边丰镇市发来的文件,一边说:“那是他的朋友。”
叶至哲是武道亲眼看见他被常跃送进戒毒所的,之后虽然常跃和他去了泰国,但是一路上都没有忘记叶至哲。
因为戒毒所只允许直系亲属探望,出国之前,常跃托丰鹤找了不少关系,才让他进去看了一眼叶至哲的状况。叶至哲吸毒时间不长,体质也不错,三个月,恰好是他能出来的最短的时间。
常跃去接他,理所应当。
武志明忍无可忍:“朋友?!他就是交往的这些朋友?我——”
“我已经按你说的,在事情完成前不再和他联系。如果你继续派人跟踪他,丰镇市的地皮很可能就不属于永安了。”
“永安是你的!”武志明一拳捣在桌子上,看那模样,他恨不得这一拳是捣在武道脸上。
“我费尽一生心血,全都是为了你!永安,它迟早是你的!而你现在居然为了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变态,威胁我!威胁你的父亲!”
武志明哗得将办公室的窗帘拉开,窗外,是北京城最繁华的区域。
半个城市都被他们踩在脚下,而这一切,都归属于永安集团。它高耸入云的大楼屹立在城市的街头。
刚刚从沉睡中醒来没多久的城市,在这样的权势面前,就仿若被惊吓到的食草动物,只得俯首帖耳,看不出一丝反击的余地。
武志明不相信,在这样令人无法抗拒的权利面前,居然有人能无动于衷。
武道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
两人穿着相似的西装,一站一坐,父子两难得目光相接,气质却迥然不同。
武志明尽管在愤怒当中,但是因为久居上位,他的愤怒也好像力愈千钧,将人吓得不敢直视。
但老了毕竟就是老了,武志明两颊的肌肉已经开始松垮,法令纹就像是两道深深的沟渠,显得他像是个固执得不可理喻的老头子。
人年纪大了,愤怒就开始变得无力,开始变得不值一提,尤其在那样的年轻人面前——
武道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面容冷峻:“他不是变态,永安也不会是我的。”
年轻的面孔与武志明略有相似,却更像武将军。
武道和他一样,面容上带着些冷硬的杀伐之气,就像是刚从枪林弹雨中走出来似的。这是在商场上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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