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兴奋:“年哥,张淼今天过生日,晚上我请她朋友去夜末,一起来呗。”
我心里计算着多长时间我能攒够出国留学的钱,瞪了白天一眼:“你又有钱了是不是?”
白天立刻干笑两声摇摇头:“年哥,我这几个月省下来的零用钱全都用来给张淼买苹果了,今天晚上是瑞迪请客,我才敢去夜末给她办生日。”
我皱皱眉,疑惑的看着他:“她这么爱吃苹果?”
白天又干笑了一下:“手机。”
“她管你要的?”
“嗯。”
“那就给她买个苹果,再买个便宜点的手机。”
白天哭丧着一张脸:“你和瑞迪不愧是同学。”
我忽然又冒出疑问:“唉?我说你和瑞迪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还愿意为你晚上请客?”
白天满脸惊慌,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提醒他像瑞迪那种骨灰级老gay最好离他远点,不然失恋是小失贞是大啊。
我和白天说晚上我哥来接我,就不和他们去凑热闹了。白天点点头说好,改天咱们哥俩再去单喝。
这几天我在学校可是出了名,人人都说x班的某某某有个高富帅哥哥,来了一周开了三两车,还都是几百万的,每天都穿不同的西服,牌子都贵的吓人。
当然,那个某某某就是我。
之前我还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牛逼,多亏了那些传闻。
有说我肯定是某集团总裁之子,未来的集团继承人,而赵落白美名其曰是我哥,实际上就是我的贴身助理兼保镖的。
有说我没准是哪个中央领导人的儿子,赵落白作为老大事业有成,可小儿子顽劣不羁,父母很少管教,只有和哥哥感情好。
有说赵落白一定是某高端夜店的牛郎,为了养活弟弟含辛茹苦不惜牺牲色相的。
甚至还有人说我压根就是赵落白保养的小白脸,不过摊上这么好的雇主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我把这些猜疑和赵落白说了之后,他只是笑笑说:“车和西服都是公司的。”
我有些好奇的问他:“你现在有多少钱?”
赵落白看看我:“养活你是足够了。”
其实我也并不想知道赵落白有多少钱,他这种回答反而让我更加安心。
我们的距离保守估计还是一个七年,加上一个兄弟关系,还有那些我不在他身边的时间距离。我不想再被推开了,否则终有一日橡皮筋崩断,我会被弹死。
我对赵落白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渴求了,起床,吃饭,上学,回家,每天能和他说得上的话屈指可数。
我渐渐屏蔽一些关于他的信息,刻意对他的问话敷衍了事,回到家吃完饭就往房间里钻,打开电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放音乐。
赵落白问我是不是有心事。
我说没有,我想出国留学。
通常如果我生气了,肯定是不顾后果揍对方一顿然后等待被学校和我哥处理。
可对赵落白,我只能像个王八一样缩进壳里只留给对方一个空空的洞,消磨对方的脾气。
赵落白也很生气,但他忍耐着心平气和:“这全世界我就只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人,你现在也要离开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听见这话心一软,忽然想起来妈是因为我死的,就不敢再提出国的事情了。
大三暑假,我被赵落白安排到他们公司实习。
公司是个二层的小白楼,就我看来挺不错的。我不喜欢销售,总经理就给我安排到了人事。呆了一周天天基本没什么事,人事部经理知道我是赵落白介绍来的对我照顾有加,小日子过得再滋润不过。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们那人事一共就俩人,其中还有个经理。我去了之后算是给我加了个闲职,事都让别人办了,我就只能呆着。
在公司呆的闲发慌,我早下班,心血来潮就去超市买了些火锅料寻思着晚上吃火锅。
来公司大半个月,连赵落白的影都没见着,真是见了鬼了。正巧逛超市的时候遇到了我们那个悲催的人事经理,我就过去和他打招呼。
他看到我吓了一跳,四十多岁的人了那表情还真是说不出来的好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没表现出来,但我总觉得他怕我。
就像我是经理,他才是我下属。
我问:“刘经理,你看到赵落白了么?”
刘经理是我们公司每天下班最晚一个走的,他都已经在逛超市了,我心想赵落白应该回家了吧?
刘经理笑笑,有种憨态的可爱:“总公司那边的事情我哪知道啊,我就是个打工的。”
“总公司?”
呵,明白了。整了半天赵落白把我这个学业不精的非人才随便弄到了旗下的某个分公司。
我心里有点不平衡,就问他总公司在哪。刘经理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不知道这些,就都老老实实交代了。
买完材料送回家,赵落白果然没回来。我收拾收拾就去了他们总公司,站在大楼门口等他。
其实我倒不是在乎他给我弄到了小白楼里,自己却天天安逸的呆在大厦。就算这整栋大厦都是他的和我也没有关系,我就是有点小心眼,希望他能最在乎我。
他也说了,我是这世界上他唯一一个亲人。唯一一个亲人还不说给我个经理什么的当当,一下子给我支到了那种小公司。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神通,我刚在楼下站了五分钟,他就下来了。一脸的惊喜跑过来,竟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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