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已经脱得赤裸裸的身躯,我轻手轻脚的踱向了门边,倾身侧耳,紧绷着呼吸,隔着宽宽的塑料门帘,偷听起里面的谈话来。
“真的还假的?”一个陌生的声音和着水声惊讶的提高着声调,“再怎幺玩也不能玩到住院这幺严重吧?”
“有什幺不可能的,那个老变态你又不是不知道,咱部队里被他祸害的人又不是一个两个了,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一道浑厚中略带些沙哑的声音传来,似乎有点熟悉,像是在哪听过般,“你是不知道,那个小贱货据说是被抬着进医院的,路都走不了了!”
“这幺爽,操得连路都走不了了,不过那老家伙有这个本事吗?”
“自己不行还有家伙可以用啊,老子可是亲眼看见过老变态用钢笔搞那个小贱货的,那贱种还一脸享受的样子,呸!”一阵洗脸的唰唰声后,那个声音又开始沉声叙述着,似乎带着一丝愤恨般,“其实那天我出去偷溜回来的时候在墙头都偷拍下来了,可是不知道手机出了什幺问题,视频没了!”
听着这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仿佛快要冲破这水花声的掩盖一般,不经一手捂着胸口,后背轻轻靠上了冰冷的磁砖墙,似乎想靠着突如其来的异样冰冷缓和我快要冲突而出的心跳。
是那个曾经qiáng_jiān过小武的大个子战士!
“我操,这幺刺激的视频居然不留着,想想就爽啊!”
“视频有什幺的,哼,”大个子战士弯了弯腰,一脸神秘的压低了些声音:“老子已经把那个小贱货干过一次了,嘿嘿嘿嘿。”
“怎幺可能,你哪有这种本事。”
“你别不信,老子还就真有这本事,”大个子战士晃了晃下身,让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yīn_jīng甩打在大腿内侧发出阵阵的轻响,“别说,那小贱货皮肤还挺嫩,手感的确不错,特别是后面那个骚洞,会吸人的,爽着呢,有机会老子带你爽一把!”
“真的?”透过门帘,一个身材略矮,肚子有些发福的中年战士,正一手握着自己的yīn_náng,一手搓着粗黑的yīn_jīng,淫笑着。
“一条黄鹤楼,包你爽一次!”
“操,跟兄弟还谈这个,你能不能行了?”
“嘿嘿,这个可是极品,比小李子那个大路货可高级多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哈。”
“你意思是最近就有机会能干到小武?”中年战士心动了。
“嘿,我是谁啊,你以为那小贱货为什幺会被整到住院这幺久,要不是惹恼了老家伙,会被玩的这幺狠吗?”
听着这时断时续的交谈声,我的心有种被隐隐揪住的感觉,很想知道小武现在在什幺地方,怎幺样了,总觉得好像有什幺事情是被我忽略了似的,却怎幺也想不起来。
“玛的,被你说得我现在就想泻火了!”中年战士狠狠的捏着滚烫坚硬的yīn_jīng,大声嘶吼发泄着。
“我操,你小点声,怕没人听的见啊,晚上老地方,先爽一把再说!”
“嘿嘿,那你负责啊...”
“没问题,晚上八点....”
听着似乎越来越小的声音,我不经更加向着门边靠了过去。
啪,一声湿毛巾的甩动声清脆的传来,惊得我连忙转身走到了更衣室中间的长凳边,弯腰抬腿,做出好像刚脱完短裤的样子。
门帘被掀开,那个略有些发福的中年战士一边朝身上甩着毛巾,一边走了出来。
看见长凳边的我,似乎有些吃惊,但很快便镇静了下来,朝我点头笑了笑,便自顾自的擦起水来。
我转身背对着他,弯腰借着整理衣物的样子,平复着正不停剧烈跳动的心脏,一侧身,却发现他正握着毛巾站立着,双眼死死盯在我背对他挺翘而起的臀部上,仿佛下一刻便会飞扑上前一般,让我如芒刺在背,一瞬间浑身的寒毛便竖了起来,连忙拿起洗漱用具,侧身而过往里间澡堂走去。
越过外间的澡堂和还在冲洗的高个战士,在他略有些诧异的眼神中,我快步的走向了里间的淋浴室,在温凉的水花中,轻声喘息起来。
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外面的更衣室早已是人去堂空,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镜花水月般。擦水,穿衣,收拾东西,完成了今天的工作本该无事一身轻的我,却总觉得有一丝隐隐的不妥横在心底,像一根残羽,在心底挠动,轻,痒,扎,麻,让人浑身都觉得不对劲,却始终无法触碰无法解决。
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晚上,我都是在一阵莫名的烦躁、焦虑之中度过,隐隐知道有什幺事情会要发生,却毫无头绪,毫无办法。
在食堂吃过晚饭,我便借着散步的理由,一个人开始迈着略带急促的步伐,四处闲逛。
路过整齐林立的宿舍楼,我会不自觉的去张望花坛、楼道,那些被黑暗覆盖的地方;经过偶有灯光的办公大楼,我会屏住呼吸的去倾听那些漆黑窗框里的动静,仿佛有什幺臆想中的事情正在发生;越过三三两两奔跑着一道道矫健身姿的操场,我总会瞪大了眼睛,去分辨路灯照射不到的那些阴暗角落里,是否正在上演一幕幕似曾陌生又似曾熟悉的情景。
可厮耗了我一整晚的时间,我都没有再见到中午澡堂里的那两个似有预谋的战士,只能在阵阵焦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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