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怎么走到一块的?’这种见家长必备问答根本就没人问,甚至都没几个人表现出意外,各个一副理所当然早就料到的样子。反之,‘什么时候毕业?’倒成了那段家常饭上提到最多次的话题,出现频率远远高于各种祝福。
陈誉强回来后就开始不要命一样的泡在实验室,希望能感动老板赶紧松口让自己毕业了。事实证明大部分老板也是很疯狂的,陈誉强在他在,陈誉强一直在他也一直在,仿佛实验室就是他家他的生命就在那些瓶瓶罐罐中,一星期后陈誉强没有感动他老板反而被老板献身科学的拼搏精神所感动。
在某个周日半夜陈誉强和老板俩人深情对望十分钟后,陈誉强眨巴着干涩的眼睛想挤出点水来“老师,我以后都跟着你干,一定要干出点成绩啦!”陈誉强后半句说得豪气万千。
“没问题,我正想留个学生。这样,你先出去交流半年,然后我去给你争取留校名额。”小老头对自己的学生能有这觉悟感到很欣慰。
于是,陈誉强要出国了出完国回来就留校,吴伟周一在短信里得到这个消息。
陈誉强一大早就开始等吴伟的反馈信息,但就是迟迟没信,他害怕是吴伟收不到便每隔俩小时发一条。到了中午吴伟终于给他回了条“看到了,忙,晚上见。”
晚上见?几点?在哪?陈誉强觉得吴伟的回复太敷衍了,刚想打电话又转念一想要吴伟真忙到短信都回得那么潦草打电话过去他还不疯了。犹豫了下,陈誉强便收起了手机继续干活等吴伟信。
等陈誉强想起吴伟怎么还没有来信时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吴伟再不来信实验楼都要锁门了。想着陈誉强拨通了吴伟的电话,不料那熟悉的铃声从楼道那边传来,然后吴伟的声音响起“撩吧,我到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陈誉强把吴伟迎进放电脑的实验室。
“直觉。”吴伟说着扫了眼那不大的房间,发现一张乱得可以的办公桌上有桶吃完没扔的方便面“就吃这个?”他皱了皱眉,再仔细一看陈誉强,一身三种颜色的白大褂,蓬头垢面直接拉出去讨饭都没有问题。
陈誉强点点头,还体贴询问道“你吃过没有?我这还有。”
“别了,留着你的储备粮吧。”吴伟摆摆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陈誉强很自然地用自己的水杯给他接了杯热水递过去,吴伟接过喝了口,俩人一人坐着一人站着沉默了好一会,吴伟才道“你一下就决定了两件大事啊?挺厉害。”
陈誉强赶紧解释,“不不,这还能商量,告诉你不就是为了商量吗?”
吴伟看他那慌张样乐了,陈誉强一看他笑了也跟着笑。俩人对着乐了好一会,吴伟才又道“事是好事,就是突然了点。去的哪?”
“澳大利亚。”陈誉强见吴伟已经持支持态度便凑过去揽着他肩头。
吴伟皱眉啧了一声道“还挺远,那半年够呛能见面。”
“有视频,还能见。”陈誉强指指电脑。
“不一样。”吴伟摇头叹气。
陈誉强顿悟,坏笑着咬吴伟耳朵“会想?”
“是啊。”吴伟也不否认。
“来不来?”陈誉强那欲火被点燃两眼放精光的大脸逼到吴伟眼前。
“在这?”吴伟左右看看寻找能做的地方。
“你等等。”说着陈誉强开门冲进楼道里,每个屋都看一遍然后又冲回刚刚那屋,气喘吁吁满脸红光地对吴伟说“咱到那头的休息小屋去。”他们实验室在一间小得和鸽子笼一般的空屋子里放了张单人折叠床,供熬夜实验的人打盹,不过大家都是年轻人有时候会利用那屋做点什么事情大家也都是表示十分理解的。
“你老板呢?”吴伟跟着陈誉强往那小屋去,看着大多数实验室都黑着灯便想起陈誉强那敬岗爱业的老板,难道他今天不在吗?
“他在楼下实验室改文章呢。”陈誉强答道,小老头手头上好几篇论文要改,一时半会上不来。
铺垫这么多就是为了下面两段h等我干完活再回来
真是个一局促的小房间,吴伟坐在床边上脚伸直就能顶上对面的墙,那折叠床用手一压还会嘎吱嘎吱响,吴伟不担心被人听到倒是担心俩人做着做着床榻了。
陈誉强拿着一还带塑封的大白罐淫笑着把门拉上反锁。“我前两天刚要的医用凡士林,还好没开封。”陈誉强把罐子扔给吴伟然后自己脱了踩上床去开壁柜的上柜门一阵掏。吴伟吹了声口哨撕开塑封膜,“全新的。”吴伟拧开盖子用手指捏开里面那层纸将罐子放到一边。以此同时陈誉强也找了他要的东西——一小盒未开封的计划生育的安全套。
“有个师弟顽皮跑去人社区大厅拿了盒,不过到他毕业都没有用上。”陈誉强坐到吴伟身边边笑着边撕开那封膜,就算他的小兄弟困在牛仔裤里叫嚣着他也要一步一步准备好。
吴伟在这方面可没有他那么好的耐性,他瞅见了陈誉强两腿间的小帐篷,便一手附上去,另一手掰过陈誉强的脸直接亲了上去。
俩人唇舌纠缠间吴伟解开陈誉强的扣子拉链手摊入内裤中抓住那根硬物,然后他从床上站起来光着脚站到地上双腿打开跨在陈誉强身前,如发情的野兽般喘着气盯着坐在床边的陈誉强一言不发地自己解开衬衣扣子。
这对陈誉强来说诱惑大发了,他手胡乱撕开那盒子再胡乱掏出一个安全套,刚掏出来就被吴伟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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