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鸭了,这习惯也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哇噻!小真你现在的样子我都认不出来了!你好帅好啊!这胸肌真硬啊啧啧……”玖儿毫不客气地捏着林真的奶头。
“喂你……放开呀……”林真被玖儿亲得满脸口水,他在玖儿的屁股上掐了一下,玖儿嗷嗷叫着。
“呀呀疼……”
小小的屋子只有田野和林真两个人的时候,不觉得拥挤,因为两个人都是很安静的人。除去了教练身份,正常状态下的田野哥话不多。玖儿死乞白赖地住下之后,嘴巴一直在动,不是吃就是讲话。田野嫌烦了就去外面溜达一圈再回来,讨个清净。
玖儿合同到期之后就不做了,奔着田野这里来了。他吃定了田野哥心肠好不会赶他走,心安理得地住在这里,准备一点点攻克田野哥,实施他的掰弯大计。他和林真咬耳朵说悄悄话,告诉林真田野哥看着抠门,实际上深藏不露,是个隐形的大款。林真不相信玖儿说的话,大款会住在教室后面,会天天去菜市场买菜?
玖儿说他初中毕业之后就没再念书,现在手里攒的钱就当做嫁妆,以后就让田野哥养着他。
“玖儿,田野哥好像不喜欢男的吧……”
“嘘……”玖儿捂住林真的嘴巴。“别让田野哥听到了,我跟你说的话,你要保密哦。”
林真只能点头答应,但玖儿一见到田野浑身上下就散发着求艹的气息,林真不认为田野哥完全没有察觉……
晚上两人挤在小小的隔间里冲了澡,玖儿给林真擦背的时候看到他后腰上的伤口大惊小怪地乱叫,田野在外面问他们是不是水凉,林真赶忙喊不是不是。他很怕田野会突然开门进来,玖儿整个人都巴在他身上,要是被田野哥看到了误会了就不好了。
第二天玖儿消失了一整天,傍晚才回来。田野和林真给他打电话发现他把电话落在家里了,两人担心了一天,玖儿一到家就发现田野哥怒气沉沉。
“你要是把我这儿当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你现在就给我滚蛋。”
玖儿害怕地吐了吐舌。“哥~人家一天没吃饭,饿死了……你摸摸,肚子都瘪了……”田野哥被玖儿拉着手在他软乎乎的胃上摸了一下,田野不自在地抽回手。
“我去煮鸡蛋面给你吃。”
厨房传来做菜的声音,林真把玖儿拉到钢丝床上坐。“你去哪儿了?我们很担心你啊……我们以为你被明都的人带走了,或者有人来寻仇,田野哥急得想报警了……”
“怎么可能?!我是合同工,到期就能走,和你这个欠债的小鬼头可不一样。再说了,我多八面玲珑啊,把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从来没得罪过人。你们呀,就是想太多。”
“你还没回答我你去哪里了呢……”
“铛铛!看这是什么?”玖儿从兜里掏出两罐东西。林真打开了,发现一罐是白色的香膏,一罐是黑色的油。
“这什么呀?没有牌子没有使用说明书的……”
“我替你从雪晗那儿求来的。他挺够意思,我是带着钱去的,他听说是你要用,就没收我钱。”
“雪晗?”
“就是帮你洗小pp的人呀,胸口有疤的那个!”
林真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男孩。
“你告诉他我的事,他会不会向晴姨告密啊?”
玖儿伸出一根手指头摆了摆。“雪晗才没那么傻呢。你跑了是明都的损失,明都又不是他开的,他才懒得管。小真,你是不是上过雪晗呀?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我从他那里买东西,他可从来没有免费过。”
林真要被玖儿雷焦了……“我哪里上过他,都是他来亲我……”
“嗯,他下面受过伤,硬不起来,就只能亲亲你咯~”
“好可怜……”
“他不可怜啊,他傲得很呢,你才可怜好不好,皮肤上被烫出好几块疤……”
玖儿在林真的腰上吹气,让林真的腰眼一紧一紧的,被烟头烫过的地方异常敏感。“白色的一天涂两次,一个月之后疤痕就消失了。”
“那黑色的呢?”林真双手撑在身前,扭过头问玖儿。
“黑色的晚上睡前抹。”玖儿朝林真调皮地眨眨眼。
“哦。”
晚上林真双腿大张,玖儿埋头在他大腿根处,伸出一根手指按摩着紧绷的穴口。
“你快点啊……嗯……田野哥快回来了……”林真被玖儿摸得难耐,后面痒痒的。
“小真,你放松点,别夹那么紧。”玖儿的指尖蘸了些黑色的油,仔仔细细地绕着褶皱打圈。
待穴口软化了,他轻轻探入一根食指,享受着指尖被温暖的内壁包裹。内壁随着林真急促的呼吸一收一缩,玖儿也有些情动。
“疼吗?”
林真摇头。“好了没?”
“我靠你们俩在干什么?”田野哥走到房间门口,往房间里瞥了一眼,看到两人暧昧的姿势,就背过身去气愤地大喊。小鸭子就是改不了屁股痒的毛病,他刚把林真领入正途,小鸭子一来,又把林真拉下水了。
玖儿打了个激灵,飞快地抽出手指,捧着装黑油的罐子爬下床。
“田野哥你误会了!我给林真上药呢!真的!我对灯发誓!”
“上药脱裤子干嘛?”
“给pì_yǎn儿上药啊……”玖儿委屈地说。田野哥一天之内吼他两次了,他眼角发红,指尖紧紧地抠着玻璃罐子。
林真提上裤子也过来劝。“哥,我们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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