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过去?谁又说得明白哪些才是过去?
“向晚,我忽然有些理解当初,舒格为什么想把你推向卓幻城了。”卓幻城为人低调,处事稳妥,虽然卓家是白道,却一直受到黑白两道的尊重,没有一些手段和智慧,当然是做不到的。
安向晚不屑一顾:“事实证明,那只是他的愚蠢看法。”
“你掌控安家命脉那么久了,权利在手,就只是想知道父亲惨死的真相与二十年前安氏没落的罪魁祸首?”
“哼,”安向晚看着办公桌上的照片,“我要的,你们都给不起,也没资格过问。我只是想凭自己的本事去争取我想要的东西。你对夜晓说过,单眼皮薄唇的人想要什么东西,夜晓绝对争不过。可是,这世界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只有半途放弃的废物。”
而她,想要的东西,只能是她的。
哪怕牺牲至亲,又有什么关系呢?血脉相连,安祈宸应该会原谅她的。
活在过去的,到底是谁?赵子默有些同情安向晚的执念,她既想要推翻夜氏,又想要舒格,甚至不惜一切代价。
那个人,到底是妖孽,轻而易举的就能蛊惑人心,为他疯狂。
赵子默看着她桌上的相框,温润的男人带着浅浅的笑意,安向晚喜欢的是她的哥哥安祈宸,还是被安家一直利用的舒格呢?
两个人,除了潜在气质,别的几乎一模一样。
☆、解开心结
时尚这个词,没有人可以用具象的需要形容,就像其本身,就是包罗万象的。
意大利对于舒格来讲,又是第二个心理素质修罗场。舒玖暮深爱的国家,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神圣的气息。
本来是要订酒店的,舒格说可以住在故人家。
故人?夜黎不明觉厉,自然就跟着他走,能让舒格称为“故人”的人,还能坦然地去住的人家,又是一个关系不太简单的、他不了解的回忆?
夜黎现在真的不想知道任何关于舒格的过去,比不起,爱过的人,被治愈的童年。可庆幸,他能有舒格的未来,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一开始的确准备好了,可知晓一切后,却又不那么确定了。
是舒玖暮的房子,虽然时间久了,却一点都不乱,房间里的东西也很整洁,看的出来房子主人的心性与脾气。
“好几年了,这套房子一直空着,从来不敢再回来看看。”
不是不想回来,而是颠沛流离回不来。
简单的家具,小客厅,厨房,卧室,洗手间,储物室,再无其他。舒格坐下来,揉了揉太阳穴,身心俱疲。
夜黎了解他,大家都没得选择,只能被命运捉弄,可舒格不甘心,不想被动的活着,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哪怕真相被揭露,哪怕自己会再次面对伤害,又有什么关系?不能心之所愿,不如玉石俱焚。
“我吃醋了。”
“夜黎,我们以后不闹了,你陪着我…不,让我陪着你,好好的。”舒格握住他的手,垂着眸,语气中有些伤感:“你还年轻,还有大把的锦绣前程和时机,可我没有。”
不能辜负,夜黎,我们可是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如果现在分开了,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我知道你对我的保护,我也想成全你的梦想,可我许下的承诺我必须做到。
夜黎反手握住他的手指,万万没想到,舒格居然会为了他而做出退步,那张舒格与舒玖暮的合照,明明舒格可以开口向他要回,却也没有提起。
他对于舒格的过去,说不介怀是假的。无论是谁,再怎么样的欢喜,也不可能不介意他的过去,他的少年时光。一个舒玖暮,一个赵子默,前者逝去十年却活在舒格的心里,后者陪伴并照顾他十年,赵子默对于舒格而言是个特殊的存在——所以,也不能动他。
夜黎不说,不代表舒格猜不到他的想法。
“好。”从始至终,别人与他并无干系,只是因为你,他愿意拼尽全力,夜黎习惯性的摸了摸舒格的头发,“你可不能辜负了我。”
“你也不能辜负我。”
话说摸头这个动作,夜黎到底是跟谁学的!
“改天换个身份跟我回家。”夜黎搂着他的肩,目光里亮盈盈的,夫人既然都愿意哄他了,他也愿意吃这一套。
这次轮到舒格不解了,换个身份?
“什么身份?”
“我要先给助理打个电话确定工作情况。”
“……”舒格推开缠着自己的夜黎,呵呵笑道:“幸亏我不想知道。”
然后,舒格又有些懊恼,夜黎居然真的跟他的女助理打电话去了,那个女助理真是个闪亮亮的存在啊,据他所知,平均每周,助理和夜黎的通话记录比自己的还要多上两倍,不止!
什么概念,打个比喻,就是自己的男朋友当着自己的面儿,和别的女人依旧笑的花枝乱颤,花枝乱颤?那可不!
夜黎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舒格顺便去附近买了些东西,他的厨艺并不好,用黑暗料理形容也不为过,但毕竟人家黑暗料理还是熟的。
夜黎权当这是因为夫人贤惠,可吃到嘴里,才无比后悔。
夫人这是对他,进行人身报复吗?
却又不能打击他的信心,可不是人人都有福气能吃到舒格亲手烹制的“爱心晚餐”的。
“夫人,以后还是我做饭吧。”
“……既然你那么嫌弃,以后就勉为其难让你做吧。”
异国的天空下,尤其在这意大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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