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儿渐渐漫上来,总算是不那么恶心想吐了。
肖晓把晒着的草药分类放进小篮子里,准备明天出太阳之后拿出来继续晒。还有一些只能阴干的原本就放在屋子里,去关了窗就好。
封炀出去就看到了他,上前去帮着把那些看起来杂草一样的枝枝叉叉放进去,边上还看到了一小堆的虫子壳,封炀胃里又泛起一阵的恶心,他都不敢想自己刚喝下去的那一碗都是什么。
肖晓看他对着蝉蜕露出那副表情,好心的解释道:“放心吧,那是蝉蜕,你的药全植物。党参、白术、半夏、干姜之类的,刚才晚饭的饼里就有白术。”说着,肖晓拿起一块植物根茎,“喏,白术就这个。”
封炀的恶心感随着肖晓的话消失了。不过几种植物能熬出那么难喝的味儿也真是不容易。“这就是治胃病的?”
“恩,是。”肖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还能安胎。”
封炀把白术放下,手搭在一边的架子上:“哦……功能还挺全。”
“一药多用很常见。你很喜欢那蝉蜕吗?”肖晓准备收蝉蜕了,但是封炀的手还搭在那。“等到你什么时候失眠了告诉我,我可以给你开一味蝉蜕,明目退翳、定神解痉,还能抗癌,很好用的。”
封炀迅速收回手,“不必了,我睡眠良好。”平常忙的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他哪有失眠这么娇贵奢侈的毛病。
看着肖晓把几片碎叶子收进一个小纸盒,还挺小心翼翼的,看着多金贵似得。
“这什么啊?”封炀从箱子里捏了一片看。
“淫羊藿。”
封炀挑眉,就这么一破叶子,名字怎么听着这么不纯洁。“治什么的啊?”
肖晓看着他,脸一下子红了,嘴巴几张几合才慢吞吞的说道:“祛风湿、止咳……补身体的。”
“没了?”要是就治个风湿止个咳,这小孩儿至于脸红么?
当然还有,淫羊藿最主要的功用是壮阳。虽然他俩都是男的,但是这种问题在这地儿也不是可以拿出来说的,之前村里有人来问这种问题都偷偷摸摸的,开了药也从来没人再问他哪个药治什么。
“还有壮……”
“全收完了吧,拿进去?”封炀及时收手,逗逗还行,不能逗过分了。
肖晓松了口气,把剩下两片淫羊藿装好,“恩,拿进去吧。”
封炀拿着剩下的三个小篮子跟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真的没发现肖晓是听不见的,因为他每次说话肖晓都反应很快,就算是盯着脸……那也太快了。可是失聪又不是什么好事,刘婶子没必要拿这个骗他。
刚跟着肖晓进了储物室,封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封炀把药篮放下接起电话:“什么事儿?”
谢东的声音一下子爆出来:“我去你们公司找你,他们说你去休假了?”
封炀把手机拿开,等他那边没声儿了才重新靠回耳边:“咋呼个屁,老子的耳朵都要废了。老爷子特许的,他在我办公室守了一星期,天天儿的在那吃果冻,吸溜吸溜的,我不怕吵都怕他把自己吃成橡胶人。”
“行啦,反正你也不能闲着。”
“恩,公司那边不用忙了我这的时间就会多出来,你把那几家的资料传给我就行。”封炀边说边朝肖晓示意了一下,然后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人刚出去,肖晓就迅速把刚才收的已经完全干了的草药放进空间。他们家靠近山边,雨多,院子前边又是河,比较湿,所以干燥的药草没多久就会返潮。以前他爸他爷爷都是动员全家三天两头搬出去晒,现在他就省事儿多了,往空间里一放,想什么时候用都可以。
去浴室烧好热水,肖晓站在封炀门外徘徊。平常的这个时候他都该睡了,但是现在有个客人在,总得客人睡了他这个主人才好去休息。
里面的等亮着,但是没有声音。封炀没在说话,那他在忙?
正想着要不要去打扰一下的时候,眼前的门突然打开了。幸好门是朝里开,不然指定拍他脸上。
“有事?”封炀在里面早都听见了他走来走去的声音。
肖晓犹豫时走路脚后跟总像是抬不起来一样在地上蹭,沙沙沙的声音很轻松就能听见,但是显然他自己并不知道这一点。
“热水烧好了,我是想问你现在要不要洗澡。”
封炀扫视了一下眼前的人,肖晓头发干着,衣服也没换,很明显是还没洗过。“我这还有点事,你先去洗吧。我等会儿自己过去。”
一听封炀有事,肖晓就不敢打扰了,点头道:“那行。”
因为不知道封炀什么时候会过来,所以肖晓快速的洗了个战斗澡,又用水把浴桶冲洗了一遍,烧上热水,把新的浴巾搭在屏风上,甩着半干的头发在一边候着。
封炀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肖晓洗澡时留下的热气还没有散尽,山水画的屏风,古色古香的木质浴桶,边上还候着个小厮。
瞬间有种我是大少爷的感觉。
“你来啦,我给你弄水。”肖晓的瞌睡虫瞬间跑光,说着就往炉子边上走。
啧啧,更像了。简直就是‘少爷我伺候您沐浴’场景再现。
“你再这么拘束我都不好意思继续住了。”封炀抢先一步按住水桶,“最少可能也要在这住一个星期呢。你放松点,随意就好。”这话怎么像是他才是这的主人一样。
“我是担心你拎不……”肖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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