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说啊,我最近可是有认真练习哦,下次对练一定能把你打趴下!!”
“嗯。”
“佐助你好冷淡。”
“嗯。”
他跟旋涡鸣人说不清是缘分还是什么,居然又在上学的时候分到了一起。
“佐助今天你哥哥没有来接你吗?”
“......”潮田渚站在学校门口,“他最近很忙。”这些天暗部那边的任务好像多了很多。
跟慢性死亡是一个道理,潮田渚知道总有一天会迎来一个结局,但是他没想到事情来的那么快。
维持着打开门的姿势,潮田渚看着放在门口的信封,慢慢蹲下身子把它捡了起来。
洁白的信封上还落着一片新掉落的竹叶。
……再见,佐助。
“止水,你这个……”混蛋啊。
为什么还要去找团藏?
。
从看到止水那封信的时候,潮田渚就知道他大概是失败了。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当听到止水的死讯时潮田渚的心脏还是猛地抽搐了一下。他下意识的转身看向了一旁的宇智波鼬。
止水说他把一切都托付给了鼬。
“昨晚的集会你应该没去吧——鼬,”那个为首的人不怀好意地看着这个族里的天才。
三个宇智波的族人突然来到这个院子,毫不避讳地谈论着止水的死亡,用轻佻地语调诉说着对他逝世地惋惜。甚至把他的遗书拿在手上毫不在意地把玩,就仿佛止水的死无足轻重。
“虽然确定了字迹是止水的,但是有写轮眼的话,模仿字迹也不是什么难事,”潮田渚听见那个人说道。
他的目光直直地看向鼬,企图从后者身上找出点什么。
这已经说不上调查了吧,根本就是在怀疑鼬。潮田渚藏在身后的手攥紧了衣角,潮田渚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冰冷,按止水的说法,他自己大概是去帮助鼬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了吧。
至于方法,这一点上,他没有办法原谅止水。
“我们不认为止水这样的人会自杀,为了族人,无论是什么样的任务他都会冲在最前面,”那个人把止水的遗书扔给鼬,露出一种嘲弄的笑,“为了这种理由。”
潮田渚站在门后没有出声,他静静地看着鼬打开那张像是从本子上随意撕下来的纸。面前少年拿着兄长的遗书,依然向以往一样沉默着,但是潮田渚却感受到了对方那种临近爆发的情绪,极度的愤怒以及宛如野兽濒死时悲鸣一般地悲伤。
“最好还是不要凭外表去臆想或者评判一个人。”半晌,鼬抬头对着那几个人说。他的语气中有丝淡淡的疲惫。
“遗书就暂时放在你那边,你拿着它请求暗部也协助调查吧。”为首的人摆了摆手准备离开了。
“好的”。
“对了,我们想也不会闲着的,就算你不让暗部介入也没关系。希望能有所帮助”。
潮田渚看着自家大哥在这群人面前隐忍的样子,没由来地感到很心痛,那种感觉大概就像是让人向猴子三叩九拜,让人很不爽。
“还不如明说。
你们怀疑的人就是我吧”。
不对,是鼬在说话吗?怎么会是鼬。
潮田渚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跟那三人正面对上的宇智波鼬。
鼬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明明是——不,之前自己开学仪式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站在父亲旁边毫不相让。所以说,是不是有什么难以预料的东西发生了。
“是又怎么样,臭小子!”其中一个人转过头来,黑色的眼睛已经转成了血色,勾玉浮动着的眼眸说不出的怪异。
“鼬,你给我听着,要是你敢做出背叛族人的事,我们绝对饶不了你。”
高高在上的说教,平时族里的人难道就是这样对待鼬的吗?
“……”
潮田渚呆呆地看着宇智波鼬把冲到面前的几个人击倒在地。
“所以说——是什么让你们认定我有这个耐心的?”带着点疑问的语调从鼬的口中说出来却让人感到一阵压抑。
“什么族人族人的,你们这些家伙对自己的气量一点都不了解,也完全不清楚我的气量才会倒在这里。”
潮田渚止住了上前的步子,是这样吗,原来鼬已经被逼到这种地步了。
那个被击倒在地上的人狼狈地支起身子,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咬了咬牙:“止水他最近负责监视你。在暗部呆了半年的你,最近总是怪怪的。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鼬却好像没听到一般,给了他一个有些怜悯的眼神,“对组织的执着,族人的执着,名号的执着,是禁锢自我,禁锢自我气量的东西。同岁也是畏惧和憎恨未知事物的愚蠢行径!”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潮田渚望着站在院子中间的鼬,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这个哥哥。被家族派去监视鼬的时候,止水告诉过自己。但潮田渚只是觉得家族太过敏感了,鼬明明把家族当作自己的荣耀,又怎么会背叛家族?
“够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潮田渚猛地回头,是宇智波富岳。
“鼬,你最近有点奇怪。”
“……我没有”,鼬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语般地,“我只是在完成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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