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否则会堕入万丈深渊。
然而,在我的意识里,苏布离才是罂粟,才会让我碰到他之后再也无法戒掉。
“我没有你漂亮。”我望着苏布离,诚实而真挚,在我眼里苏布离的确美得有点过分,至少我还没有见过哪个男孩会比他还要漂亮,恐怕就连魅狐都要低他三分。
但是苏布离不是娘娘腔,相反他有着比常人还要强的阳刚之气,这种混合在他身上的独有气质,让我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触,一年的时间足以让我致命的沉沦。
苏布离的脸色瞬间就变差了,恶狠狠的瞪着我,让我茫然无措,我说错什么了?聂贤则在一旁自顾自的大笑起来,夸张的连泪眼都出来了,他断断续续道:“阿狸你什么眼神?古溪绝对是属于极品帅哥行列的,硬是被你拉成了美女行列。不过他说的对,你的确挺美的。”
看吧,我的话是正确的。
“闭嘴。”苏布离呵斥了下聂贤,然后直接给了我一拳,狠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毁你容?”
我疼的咧了下嘴,摸了摸红肿的脸,我怎么能不信,他这些天已经毁我多次容了。聂贤怪叫一声,冲苏布离吼:“你怎么回事?他欠你钱了啊,动不动就动手。”聂贤转过身想要帮我看看脸颊,被我不动声色的闪开了。
“他欠我一条命。”苏布离的表情有些狰狞,每当说到这件事时,他的眼神总是冷到可以把我冻伤。聂贤也被他震住,结巴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扭?我认识你多久,他认识你多久?”苏布离意识到他的失态,转移话题。好在聂贤也没往心里去,他没心没肺嬉笑道:“好兄弟,你懂我的。”
“打消这个心思吧,就算真的可能了,他也是上面那个。”
本不理解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到聂贤流露出的猥琐我大概猜出来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苏布离不回答聂贤的这个问题,而是转向我,问:“你是gay吗?”明目张胆,开门见山,除了聂离有些吃惊外,我还算镇定。苏布离凶恶的眼神直视着我,貌似在警告我,一旦我回答是,他一定会将我大卸八块去喂猪。
“不是。”我没任何犹豫的回答,我不愿把时间浪费在任何陌生人身上,到目前为止,我最感兴趣的还是苏布离。聂贤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了,就像现在掩盖不住的失落。
其实仔细看聂贤长得不错,为他倾倒的女人,不对,是男人,应该不在少数。
苏布离松了口气,看到聂贤时闪过一丝抱歉。
我腹诽:你抱歉什么,就好像已经确定我是gay一样。
熬过一天的课程,在回公寓的路上,苏布离的肚子竟是咕咕的叫着,不顾主人意愿抗议起来。他的脸红的跟个番茄一样,为了掩饰窘迫低头冲我嚷嚷。
“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厅,当然,如果你更愿意回去吃我的做的饭菜,我厨艺不错。”我挑着眉看着他,苏布离这一天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这会自然会饿。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饭菜里下毒,我们出去吃。我自己找地方。”
苏布离似乎不太认识路,一路上跟着他七弯八拐的。其实我很想说,到处都是餐厅,他何必不随便进一家。
终于在天色渐黑,越走越偏僻的时候,苏布离停下了脚步,对我道:“这里。”然后马不停蹄的奔跑过去,我顺着方向望去,只见灯火阑珊,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夜宵摊和烧烤摊,挤满了整个街道。
我记得大公子哥苏布离曾经从来不会吃这种既不卫生又太平民化的东西。
苏布离饿的很厉害,他先是在一家夜宵摊吃了碗粉,之后又穿梭在烧烤摊上。太过热闹的氛围让我有些不适,但看到苏布离心情很好就不愿扰了他的兴致。周围同样在吃夜宵的花痴女孩们很多,对着我和苏布离指指点点,时而惊叫又时而缅甸,甚至在犹豫着要不要跟我们要个电话号码。
我不太喜欢被人注目,成为焦点,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苏布离早已习惯,学会了无视,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静的吃着烧烤。度日如年,他尽兴后已经是夜晚八点左右了,这才跟我离开了这嘈杂的地方。
不知是我们运气不好的原因,还是其他。在走过一个僻静的巷子,途经看似是废气的仓库时,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黑帮在交易毒品。同时,里面还有一群人在殴打一个人,惨叫声响彻着整个仓库,听起来渗人不已。昏暗的灯光下再加上被人群围住,看不清被殴的人,我也无意去做救世主,光明正大惹上这种麻烦,对杀手来说是大忌。
“聂贤?”正欲离开,就听到苏布离失声的叫喊。他很荣幸的吸引到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其他人横眉怒目的凶狠的瞪着他,他全然不觉,急冲冲的就撂倒几个大汉,朝那个被殴打的人跑了过去。
我只能紧跟上去,以免其他人对他不利。被殴打的那个人全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中。苏布离急昏了头,大喊着聂贤的名字试图让那个人保持清醒。
“他不是聂贤。”我虽然跟聂贤不是特别熟悉,但这个人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浑浊气息是聂贤所没有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是危险人物。苏布离此刻才不管我在讲些什么,他抱起这个身份不明的人就要往外冲。
作者有话要说:
☆、深陷的麻烦事
徒手解决这些黑帮的人我是绰绰有余,不费吹灰之力就撂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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