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让所有狱警倒吸了口气,我昂起头脖子转了个圈,骨头咔嚓咔嚓的作响,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嘴唇,然后将被暗红色的污秽血液沾满了的手背放进嘴里,牙齿咬的铮铮作响,伤口再次被我重新揭开,新鲜的血液流出,嘴里被腥味霸占,直冲脑门。
他们看着我自虐般的行为不由得露出恐惧,我放下手咽了口血,对他们道:“我们来狂欢吧,用你们的鲜血。”说完,我就弓着腰冲到刚才回答我问题的狱警面前,一手夺过他手中的警棍,然后卸掉了他的右臂。
他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屋子,我将他踢跪在地面,压制着他的左手并按在他的背部,“苏布离的老婆?他几时有老婆了。”被我压制住的狱警恐惧的抖着,连忙摇了摇头道:“他……没有……老婆,是……我……说……错了。”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可惜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女人已经快要临产了?啊?”又是一声惨叫,他的另一只手臂也被我卸下,我挥舞了下警棍,棍子甩在他的太阳穴,惨叫声戛然而止,他整个人眼睛都没闭就笔直的倒了下去。
我站直身体看向其他已经吓得目瞪口呆的狱警们,将警棍丢起来转了几圈再次拿稳。
“呐,苏布离要结婚了,你们是不是要去喝喜酒?高兴吗?”
听到我的这句话,没有人敢再回答了,挤在一团面面相觑。
“不回答我?”我冷笑着,警棍脱手而出直接将一个狱警打瘫在地,刚发出的声音大概是肋骨断裂。已经有人受到惊吓的开始想要逃了,而其他的人则是摆出姿势想要不自量力的跟我动手。
“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有本事你自己去跟苏布离说啊。跟我们在这里耍什么威风。”胆小点准备随时逃跑的那个年轻狱警带着哭腔的对我抗议道,我动了一下,狱警们则如同惊弓之鸟,说话的狱警直接冲了出去逃了。
“你不要乱来,我会开枪的。”一个年长的满脸络腮胡看上去威武不已的狱警掏出了54式手枪。其他狱警像是有了撑腰般,纷纷挺直了背,对我张牙舞爪的示威。
“一个破枪而已,你们当真以为夜鹰这个名号是吃软饭得来的?”以前我从来不会说这种自视甚高的话,我指了指心脏和太阳穴,对他道:“给你一个机会,我站在这里不动,打死我了很好,打不死你就惨了。”
他哆哆嗦嗦的举着枪对准我,大概是没杀过人整个人抖得厉害。我大怒的喊了声,“开枪啊。”他受到惊吓,手一歪枪响了。我痛的一抽搐,之后低着头看着不停在流血的肩膀,用手碰了碰伤口,剧痛传来让脸上血色迅速褪去。
“接下来轮到我了。”我勾着嘴笑道,那个狱警惊恐的看着朝他移动的我,大叫着不停的扣响了扳机。可惜,太迟了,等我到达他眼前夺过他的枪,并指着他头部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正当我准备一击爆头时,呵斥声响起。
“住手。”所有狱警的表情都像是看到了救命绳一般,我静静的转头望着冒着汗呼吸不稳的苏布离,他显然是急忙赶过来的,身后还跟着刚逃出去的年轻狱警。苏布离大步走了过来,抬起手就要揍我,我将枪递给了他,道:“你杀了我吧。”
他一愣接过枪就丢给了其他狱警,拉着我就走。我没有说话只是跟着他,他的情绪很激动或者说很生气,我在后面都能清晰的看到他脖子暴起的青筋,他脚步走的很急完全不在意我跟不跟得上,跟不上他恐怕会拖着我走。
到了医务室,他用力的将我甩在病床上,对被吓了一跳的医生道:“给他处理下伤口。”
“我不要。”我一口回绝了。
“由不得你。”他立刻大吼着。
“这点伤死不了。”
他像是被点燃了的炸药,一下子就爆炸了,他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按在床上,另一只直接戳进我枪伤里,我疼的连呼吸都在颤抖,只听他道:“喜欢疼痛是吗?想要死是吗?”边说边搅动着陷进我骨肉里的手指。
我疼的猛咬住下唇,有些委屈,“你可以不用管我,你的孩子不是今天出世吗?”
他抽出手指放开我,“别以为我想管你,要是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杀光所有狱警?然后跟监狱里派出的特警杀个你死我活?我说你他娘的今年到底几岁啊?越活越回去了。”
“我也想越活越回去啊,这样你就不会成为别人的丈夫和父亲了。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你别走好不好?我不介意你在外面是林夕的丈夫,至少在监狱里你能跟我在一起,所以,别走,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会死的。”我拽住他的手,像个做错事后悔不已祈的孩童,血跟泪止不住的流,心脏被割了成了碎片,只剩下那一点点在坚守着对苏布离的爱。如果连那一点点的卑微都塌了,我一定会死的。
苏布离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番话,惊讶的很久都没有反应。他的手一动,我就拽的更紧了,完全不顾手臂上的伤,生怕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他不着痕迹的叹息了下,态度逐渐放软了下来,“我去拿药给你处理伤口。”
我没有松手,只知道砍了我的手臂我就不会拉着你了。他像是听到了我心底的声音,没有强硬的掰开我的手,而是对一旁的医生道:“帮我把药和工具端给我。”等医生端过药和工具放在病床的旁边时,苏布离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他先是给我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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