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找他就听到浴室那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难道说花千鸟在洗澡吗?
花千羽又想入非非了——他破门而进,花千鸟被吓了一跳,连忙拿毛巾遮住自己的隐私部位。一看是花千羽,声音弱弱的叫道:“哥哥,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哥哥想帮你搓搓背。”花千羽盯着花千鸟全身,上下看个不停,垂涎欲滴。
“哥哥,你真讨厌。人家不要啦,人家会不好意思。”花千鸟极羞涩的转过身去。笔直的背脊,结实的肌肉,加上浴室水气氤氲,透明的水珠沿着他的身线往下滑落,好一副美男沐浴图。
“不要害羞啊,小花儿。来,让哥哥帮你搓背。”花千羽淫【哔——】邪的笑着,把他的魔掌伸向花千鸟……
这要放到此时此刻就太勾魂了。花千羽鼻血像喷泉一样往外涌去。他回神赶忙擦干净鼻血,装出一副正人君子坦荡荡的大无畏之势,本着好哥哥会为弟弟搓背这一美德的中心思想,大大方方的推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的门也没锁,分明就是邀请的信号嘛。
可当他往里一看时,不禁瞪大了眼睛,张着能装进一个鸭蛋的嘴呆呆的站在门口。他像在海里航行的船,被突然一道霹雳击中,把他彻底击沉了。
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自己家?
杨伟仁大大方方的光着身上对上花千羽的视线,声音拽拽而又不耐烦的叫道:“看够没有?再看下去老子要找你收钱了。”
☆、狗拿耗子(3)
这个粗犷而暴躁的男人是谁?花千羽觉得自己一定是走错地方了,他下意识的退后关门,顺便补上一句对不起。
杨伟仁啧了一声,对这个突然闯进来看他大好风光的家伙一点都不以为然。才刚放下水蓬头,门又被用力推开,花千羽恼怒的皱着眉头,厉声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水气氤氲的室内,花洒滴落的水珠,还有洗澡后身体发烫的杨伟仁。他古铜色的肌肤在白炽灯下泛着光亮,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颈脖,像是一尾刚上岸的鱼,湿润而鲜活。
锐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千羽,饱满的嘴角划出一道浅浅的弧线,他没有丝毫羞涩,大大咧咧的面对花千羽,语气轻蔑:“你又是谁?”
花千羽挑眉,指着自己,毫不谦逊的开口:“我是这个家的主人。你!报上名来,不然我要报警了。”不能慌张,他都是这么大一个人了,要冷静些对待事情。
杨伟仁后脑隐隐作痛,又记起叶拓那混小子把自己打晕的过程——靠,怎么这些人都这么喜欢狗拿耗子呢?
杨伟仁随手抄起挂在一边的浴巾,裹住腰下。花千羽往被踩到尾巴的猫张着嘴巴就狂吠道:“你干什么?这是我弟弟的浴巾!我都还没拿来用过呢,你凭什么用?快给我摘下来!”
花千羽不等他说话直接冲上前去拉浴巾。结果不长眼睛,没看到脚边的香皂,一脚踩上去,直接栽倒向杨伟仁。
这么大一个人撞过来一定很疼,所以杨伟仁很自然的往旁边闪去。可怜的花千羽先生就和墙边来了个深情拥吻,然后脑袋磕进墙上,眼睛直冒星星的晕菜了过去。
天也黑了下来,商业街上的店铺陆陆续续的关门了。花千鸟坐在咖啡台上,看着开始变空荡的店里,吩咐一旁写单的叶拓:“等最后那两个客人走了,就收拾收拾下班。”
叶拓看向靠在橱窗边的一男一女两个客人,又看看花千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花千鸟没注意到叶拓的样子,继续洗咖啡壶。
“那个……“万年面瘫男想说什么话的样子依旧没有对他的面部起到任何作用,看着他表情听他说话,仿佛就在跟一个木偶说话一般,实在没意思。
花千鸟跟他相处了这么久,自然是清楚不过了,所以他低头干手上的活不看他。良久才问:“你想说什么?”
叶拓摇头说:“没什么。”
这家伙平时没这么奇怪的,怎么今天竟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呢?
说到奇怪,他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啊!对了,让叶拓去江雪名店里拿波斯菊的时候忘了带蛋糕给他。再看看店里的情况,他擦干净咖啡壶,倒着放到后面的柜子
晾,攥了攥手,说:“小叶子,之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叶拓不明所以的看向花千鸟。只见花千鸟从咖啡台出来,走进里面的小厨房,过了不多一会儿,花千鸟手里拎着一盒东西直接出门去了。
他是要去哪里?虽心有疑惑,但也没多问。反正问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回答。
而此时的江雪名已经喝下第五杯速溶咖啡了,可是庆吉还在说个没完没了。要打断他的话也不是很难,就怕打断他的话他就会又闹腾。
看来要使出杀手锏才行。江雪名微笑着,伸手去握住庆吉拿杯子的手:“庆吉,我想你应该要放下来了。既然他已经厌倦你,你再怎么求他也是徒劳。”
庆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两眼惊愣的盯着江雪名。没仔细看时不觉得,现在仔细看,这江雪名真的好漂亮。自然的浅金色卷发看起来很柔软,那又温和而带些锐利的深棕色瞳孔倒映着自己的小人,白皙细滑的皮肤大概连女生都会觉得妒忌。
还有从他身上感觉到的一种贵族气息,要是他不知道江雪名是这花店老板,他都要以为这是哪个国家来的王子。
哼哼,看呆了吧?江雪名故作姿态的干咳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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