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有两名女佣负责打扫清洁卫生,一名男性司机负责出行,但这三人都不在别墅居住。晚上,女佣服侍妇女休息后,司机就驾车送其回家。林冬青没有具体给子末安排休息的房间,子末也没问,晚上洗漱后,林冬青就拉着子末一起休息。子末又是忍不住扶额,他觉得林冬青家房间如此之多,何必两个大男人挤在一间,他到底是太过于了解林冬青,也不敢对此提出异议。子末真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面对林冬青就没了脾气,是因为对方是林冬青,还是他原本就是没有脾气的人?可他,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对林冬青并没有那种意思,说起那方面,从小到大他就只对魏子明产生过yù_wàng,至于其他人,他从来没放在心里。林冬青对他而言是好朋友,对于他的处境,子末秉着心心相惜之情与其交往,想到这里,子末也就不再介怀,林冬青本来就极度缺乏安全感,这种心态,他是了解的,也愿意顺着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看电影
林冬青关了灯,钻进被窝。这时并不算晚,但由于两人在学校平时休息的比较早,所以现在依然保持了学校中的作息习惯。窗外照射进小区路灯的光芒,昏黄又低沉。林冬青死死攥住子末的衣领,拉着他与自己靠近。现下已是盛夏,两个人如此靠近难免燥热,子末闷闷哼了一声,林冬青却是没听见般,脑袋轻轻靠在子末胸口,他的头发柔软的如同初生婴儿的胎毛,柔软又带着点淡淡的香气。子末心底笑了,想起林冬青平常也特别注意自身仪表,穿得总是国际大牌,现在靠着自己这般随意、缺乏安全感的模样,真是少见。
两个人都未能入睡,身前的林冬青说:“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呵,子末心内一惊,心说林冬青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嘴上说出来的话却不一样:“怎么可能?”呵呵,对方笑了,笑声很小,像是很不确信一般,他反问:“你能让我这样靠一辈子么?”说着,林冬青黑曜石一般深邃的大眼睛看向子末,眼睛中仿佛诉说着什么,光是看着,就让子末不自禁被那双眼中的悲凉所震慑。子末并未回答,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黑暗中传来对方戏谑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不能。”说着,林冬青转身背靠着子末,装作入睡的样子。
黑暗中那人肩膀微微颤抖,子末登时觉得心里难受极了,他正想说点什么安慰林冬青。对方却突然开始说话,也不管子末是否在听,黑暗中林冬青的声音那样清脆,又温柔。子末想着他现在的模样一定脆弱极了,那人说:“从小,爸爸就不喜欢我。他不止有我一个孩子,还有哥哥姐姐。我那时,整天问妈妈爸爸在哪儿?妈妈总是沉默,不过我觉得当我问她那个问题时,她就一脸痛苦。后来,我渐渐知道了,我不该问母亲那个问题,因为会让她痛苦。所以我就再也没有问过母亲。后来,母亲变得痴痴呆呆,有时居然连我也认不出来,却还不管不顾地喊着爸爸的名字。我知道她是太想念那个人了。后来,那个男人出现在我面前,承诺给我最好的一切,可我对他却十分厌恶。我恨他,没有人知道我有多恨他,可我还不得不依靠他。你说这是不是很可悲?”
说到这里,林冬青的气息急促起来,肩膀抖得更厉害了。他的声音几乎淹没在黑暗中。子末从前只觉得自己可怜,可因为有了魏子明,又觉得自己是那样幸福。他对林冬青的遭遇感同身受,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入了魔怔,因为在他思考之时,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身后抱住了林冬青。怀里的人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子末紧紧抱着他,捋顺他有些杂乱的头发,在他耳边不断地说:“别哭,你如果愿意,我就永远是你的朋友,陪着你;即使你不愿意,我也陪着你,好不好?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老哭算什么意思?”呵呵,林冬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转过身,用手指敲了敲子末额头,说:“我就哭了,你几个意思?”子末苦笑,道:“我没有任何意思。”呵呵,林冬青又是一声笑,黑暗中看不清林冬青的表情,但子末确定对方已经不生气了,想到林冬青已经不生气,子末登时轻松下来,缓缓陷入睡眠。
第二天清晨,子末睁开惺忪的眼皮,便看见林冬青坐在床边正欲穿上衣,他下身穿着黑色的休闲裤,一只手伸进衬衣白色的袖子,另一只手随即扯过另一边套上,只是很简单的动作,在林冬青身上却显得格外优雅,有种说不忙道不清的贵族气质。他的皮肤白皙的几乎透明,细密、短促的汗毛在太阳光下几不可见,肌理细腻,美若璞玉。子末看得有些呆了,林冬青抬起漂亮的柳叶眉,眉下是一双若含秋水的瞳孔,又大又深邃,眼神仿佛能看透他人的灵魂。可以说,眼前的这人是漂亮的,漂亮的几乎不真实。
他的五官仿如玉雕,精巧细致。林冬青狭蹙起眼尾,笑了,说:“你之前不是老埋怨我起得晚?今天这是怎么了?”子末摆了摆头,也起床穿衣。两人下楼时,女佣已经到了。子末昨天看见的妇女正一动不动地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根汤勺,百无聊赖地搅动着。子末仔细看了她两眼,才觉得女人五官长得与林冬青极为相似,心里突地一跳,想着女人该不会就是林冬青的母亲。女人确实痴痴呆呆,一双大眼睛空洞无神,遥遥地望向远处。两人从她身边经过,也未引起她任何反应。
林冬青招呼子末坐下,早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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