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轻轻哄着他说:“也许只是你记错电话号码了。我们明天带你去你家里看看?还记得地址吗?”
孩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警官同志们带着小家伙,加入一早浩浩荡荡的堵车大军,挤到了小家伙所说的小区,按照单元门和楼门,找到了孩子熟悉的家门口。
抱着孩子的年轻警官敲了敲门,扣门的声音不急不缓,礼貌而响亮。
孩子抓紧了警官的衣服。
没人应答,于是警官又敲了一次。
隔壁的门忽然嘎吱嘎吱地拉开,一个小老太太探出头来,吆喝着:“小伙子,别敲门啦,那家人两个月前就搬走啦。”
警察先生拍了拍怀里的孩子,礼貌地问:“那您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吗?”
老太太摆摆手:“这谁知道,他们家的人怪兮兮的,也没见有个男人,就一个女的和他家小孩,那女的神经兮兮的,小孩也阴沉沉的……我跟他们可不熟……”
警察先生道了谢,静静地等那老太太钻回去把门关上,才又看向孩子。却发现孩子的眼圈红红的。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那扇敲不开的门,好像想要用视线在门上钻出一个洞来一般。
那双眼睛里透出的,或许是渴望,又或许是深深的怨恨。
再见到那个女人,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那一天,暂时被安置在福利院的孩子让警察叫了出来,带到公安局,见到了满面憔悴的女人。
据说,警察们通知了很多媒体,登报,刊照片,有很多很多人一起帮忙找了很久很久,才在距离本地好几百公里外的小县城中找到了她。
据说她疯了。
当警察们把孩子带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双和孩子仿佛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漂亮眼睛变得神采奕奕。于是周围的人猜想,她一定是认出了他吧。
或许她并不是故意遗弃自己的孩子的。
或许她其实深深地爱着他。
这天下的母亲,大多不会那么狠心。
可这人的下一个动作打破了所有人的幻想。
她冲到了孩子的面前,像他伸出双手。那双手,所有人都以为是为了拥抱而伸出的双手,掐在孩子细细的脖颈间,狠狠地勒紧了。
她只是大喊着:“你这个小魔鬼,为什么还没有死!”
睡梦中的青年感到一阵阵窒息,冰冷的绝望蛇一样爬上后背,钻进心底。他一时间觉得自己似乎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一时间又觉得自己变回了那个孩子,女人狰狞的面孔在眼前放大,他清楚地看到了这张美丽的脸上充斥着的愤怒、怨毒、仇恨和残忍。
他已经看不到那个会在自己被欺负了的时候挡在自己身前的女人的影子。似乎唯有凶狠的模样是一直不变的。区别只是,曾经女人的凶狠是为了保护他,现在,她想杀了他。
不,也许他从来都是被恨着的吧。
被卡紧的脖子让他感到呼吸困难,穆景慢慢地松开手,放弃了挣扎。
他想,不如就这样死掉吧。
好比溺水的人只能将水底当做归宿。
耳边传来忽远忽近的熟悉喊声,穆景的眼皮轻轻动了动,却无力睁开。
下一秒,嫩绿的藤蔓穿破遥远的水面,打破粼粼的波光,探至湖底,抓住了溺水者的手。
熟悉的喊声瞬间清晰起来,是藤蔓在结结巴巴的,不连贯地喊着他的名字:“……穆穆……穆穆,穆穆!”
一瞬间天光大亮,穆景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大口喘着气,失神地望着山洞顶部。他的心脏正以一种极快的频率跳动着,却带来一种强烈的“原来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做……噩梦了……吗?”不知何时缠上穆景身体的细藤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
噩梦吗?
穆景闭了闭眼,微微把头偏向一边,小声应了一声:“嗯。”
青年额前的头发叫汗水打湿了,微微皱起的眉头证明了他似乎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细藤沉默片刻,召来那些粗壮的触手们,压住了青年被兽皮遮盖住的手脚。
被光滑的触手缠住的时候,穆景才迟钝地发现自己又一次被压制了,他怔了怔,愤怒地吼起来:“你要干什么?!”
但触手们的动作并不因为他的声音而有所松懈。在青年气得毛都要炸的时候,细藤才轻轻说:“穆穆,放松,只是安慰而已。”
穆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细藤的意思,直到一个柔软而温暖的空间包裹住青年的下体,开始吮吸起来时,酥麻的快感爬上脊柱,让青年身体一软,忍不住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啊……”
“我不会,进去的,”一时间迷失在快感中的穆景听到细藤在自己耳边轻声说,“只是,想让你,舒服……”
“不要……抗拒我……”
随后,穆景觉得一切的声音都消失在了快感中。
静室里,躺在石台上的青年半闭着眼,微微咬着唇,努力压抑着喘息的声音。
搭在他身上的兽皮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滑落一边,露出赤裸的身体。绿色的藤条已经在白皙的大腿上缠了几圈,而青年的下体,正被一朵浅黄色的巨裹着。
藤蔓没有蒙住青年的眼睛,因而只要一睁眼,他就会看到这样羞耻的画面:两腿之间的花苞像只乖巧的小嘴,吞吐舔舐着青年已经挺立起来的yīn_jīng。
羞耻感浸红了青年的整个脸蛋,耳朵红得几乎要熟透了,就连脖颈身体也透出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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