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起腿来。璧倚楼和谢未央每日一封书信,总是满纸甜言蜜语,赴梦每日看着,便也抽空回了,让宫人们往来送信。
说道玉飞琼的腿,赴梦也是十分头疼。银针都已取出了,怎么玉飞琼还是不良于行呢?
来玉倾岛已经快半个月,这日,赴梦又带了新做的药膏给玉飞琼敷腿。
玉飞琼替赴梦轻轻撩起低垂的发丝,柔声道:“为了照顾我,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赴梦赶紧摇头:“怎么会呢!你是我的朋友,我这么对你是应该的!”
听见朋友二字,玉飞琼柔柔笑容微微一僵,但还是扯唇微微一笑,不再多说什么。
赴梦提着药箱出来,看见牡丹正在门外等候。
“赴梦,我有点事,要告诉你。”牡丹难得正色道,眉宇见轻锁愁绪。
赴梦一愣,点点头。
牡丹将赴梦领到玉飞琼寝室之外,幽幽道:“其实,这次阁主是不知道我偷偷找你来的。他知道你同谢未央和璧倚楼极好,若是将他的事告诉你,必会让你为难。可我……实在是不忍阁主一人孤独,才会擅自给你写信。”
赴梦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牡丹的头发:“你就是要同我说这个么?”
牡丹微微摇头,迟疑一下,道:“不是,而是……你不知道,阁主对你……情根深种,他为了救璧倚楼,废去九重琼花玉髓功。就是因为这样,仇家才趁人之危地找上门,将阁主打成重伤。我是想告诉你,其实阁主一直都喜欢你,他为了你什么都愿意放弃。谢未央和璧倚楼的命都是阁主救的,谁会平白无故为个毫不相干的人搭上自己?阁主全都是为了你,你若是可怜阁主,就同阁主在一起吧,他实在是为你做了太多了。”
赴梦早已愣住,没有想到牡丹竟说出这些让他意想不到的话来,结结巴巴道:“你是说……飞琼不止当年救过未央,璧儿危在旦夕的时候,也是他救的?”
“不错!璧倚楼一身内力废了,他自小浸毒,没了内力护身,三日之内必死无疑,阁主才暗中同谢未央商量,将璧倚楼接回玉倾岛,用药调理,还将玉髓功给他,方保住了他一条性命。若是没有阁主……谢未央和璧倚楼今日还不知道在哪呢!赴梦公子,我知道你为人温柔善良,阁主这样对你,你一定很感动吧,所以……你就同阁主在一起吧!”
“我……我……”赴梦为难地看着牡丹,张口结舌,既说不出拒绝的话,可是也不能开口答应,只能尴尬站着。心里也翻腾起来。
玉飞琼……竟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么……
心情恍惚地回到卧房,望着窗外开得艳丽逼人的牡丹,微微出神。
“赴梦,赴梦?”
“啊……啊……飞琼,你叫我么?”
“你怎么了?”玉飞琼微微一笑,冰玉一般的手轻轻拂过赴梦发丝,“怎么又发呆了?”
“啊……我……”赴梦最近总是这个样子,面对玉飞琼的时候,看似心不在焉,其实是心里紧张,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所以才走神。
赴梦芙面微红,垂着长睫,小声道:“飞琼,我先给你敷药吧。”
玉飞琼微微点头,露出一抹温柔笑意。
将白衣缓缓撩开,露出白皙长腿。赴梦脸色不由一红。
玉飞琼长得十分美丽,身体也是冰肌玉骨清无汗,十分娇嫩诱人,如今长腿好不遮掩地暴露在自己眼下,虽然医者父母心,但是看着这么美丽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红了脸。
“对了,飞琼。”赴梦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由面色更是绯红,“我,我能不能看看你的尾椎处,万一当初银针没有取净,现在站不起来也就说得通了。”
玉飞琼一愣,但仍是含笑点头,有些笨拙地趴过身去,回头抱歉地看赴梦一眼:“赴梦,麻烦你……帮我将腿翻过来好么?”
赴梦看着总是雍容优雅的玉飞琼如今这般狼狈的样子,心中不由抽痛,忙上前帮忙,心中却是痛意不绝。
赴梦轻轻揭开玉飞琼衣服,玉飞琼的白皙皮肤渐渐暴露出来。
赴梦看清伤处,倒吸一口冷气。
尾椎之处密密麻麻的伤痕,本以为银针定是纤若毫毛,谁知一看伤痕,方知是又尖细的银簪那般粗细的。当初那针钉入尾椎,该是怎样的锥心之痛!
“飞琼……”赴梦眼眶又是一红,轻咬下唇,“你稍忍忍,我马上就给你看。”
玉飞琼安慰地轻轻拍拍赴梦的手:“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赴梦咬唇不语,知道玉飞琼还不晓得牡丹已经将一切告知他了,到现在还瞒着自己,不肯让自己知道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玉飞琼对自己这么好,可自己却……
赶紧收住泪,镇定心神,替玉飞琼检查起伤口来。
“呀!”赴梦轻叫一声,惊喜道,“飞琼,我找到了!”
原来,当初九枚银针却是都已取出,但是又一枚落了一下段针尖没有拔出,因那针尖极短,因而没有被发现。
赴梦心中惊喜,对玉飞琼道:“飞琼,我去找磁石来!你且等我!”
待赴梦将银针取出,已是深夜。
牡丹他们都在门外伺候,一脸紧张地等着赴梦的消息。
赴梦将针尖放在玉盘之中,对玉飞琼道:“飞琼,你现在试试,腿能动了么?”
玉飞琼努力动了动腿,但还是露出一抹苦笑:“赴梦,还是动不了。”
赴梦眼中尽是失望:“怎么会这样……”小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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