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都过去了,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
“对,我这次去做的事情就是鹰交代的第三件事,我快要得手时鹰突然出现,他身上绑着将近一吨的炸弹,他让我快走,然后他自己抱着复查斯引爆了炸弹,我身上的大部分伤就是这么来的。”
“鹰和复查斯是不是恋人?”
“也许吧,他不说,我也问不出来。反正我答应他的事情都已经做到了,可以功成身退了。”
宿白易坐起身,问:“功成身退?”
陆贺笑了笑,牵着宿白易的手轻轻摇晃,“对呀,他把他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了,我要带着退休金陪着媳妇儿过安稳日子了。”
“谁是你媳妇儿!老子是男人。”宿白易瞬间被陆贺逗得炸毛,气得想踹他又下不了脚,只得扑上去对陆贺又吻又咬,弄得陆贺满脸口水。
陆贺笑得开怀,宿白易的心结终于是解开了,他的小调皮蛋终于是又回来了。
☆、互诉衷肠(4)
由着宿白易闹了一会儿,陆贺抱着他,摸着他柔软的发丝,道:“现在可以说说你了吧。”
宿白易被陆贺摸得昏昏欲睡,把头搭在陆贺的肩膀,语气温软,“就学习,工作,想你,找你。”
陆贺知道宿白易不想说,就像他不想告诉宿白易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宿白易能逼得他自己主动说出来,而他却下不去手逼迫宿白易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当然,他也有自己的方法能够治得了宿白易。
相爱的人,总是掌握着对方的某个弱点。这个弱点,当事人也被拿捏得心甘情愿。
“那为什么不学土木工程改学医了?”陆贺的音色低沉有力,响彻在耳边激得宿白易一阵心生荡漾。
宿白易坐起身,指着陆贺一身的伤,“我不学医的话,你现在能这么舒坦地和我说话吗?”略微扬起的眉眼,在后背的火光之中显得清傲高冷,诱惑至极。
陆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想着等我好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面上却不动声色接着问:“那为什么又转去做法医了?”
宿白易扬起的嘴角一下子凝固在唇边,他沉吟了一会儿,又重新把头靠在陆贺肩上,侧过头在他耳边淡淡道:“我想着,或许那样可以离你近一点。”
宿白易话音刚落,陆贺的眼泪就顺着太阳穴滚落下来,沾湿了宿白易的脸颊。
他想起了在宿爸宿妈出事前,宿白易还和他商量着要考哪个哪个大学,那里的土木工程是全国最好的。在宿爸宿妈出事,他胃穿孔住院后,宿白易就变得格外敏感,易受惊,他肯定是在那个时候改的志愿。
学医是因为他,做法医也是因为他。
宿白易爱得如此纯粹,如此决绝,他陆贺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太阳系今生才能如此幸运拥有他。
“宝贝儿,对不起。我爱你,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陆贺声音嘶哑,哽咽得快要说不出话。除了上次借醉酒之机滴眼药水假哭外,这是他第一次在宿白易面前流泪,从来都自认为他爱宿白易比宿白易爱他深的那种感觉彻底湮灭在了眼泪之中。
问世界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宿白易没有选择死去,因为他曾经答应过陆贺要亲手修葺一幢属于他们的房子,他还没完成这个诺言。
只剩家具了,其他的都已经完工。
就差一点,如果极光再晚一点来,或许他们真的要永远的天人相隔了。
宿白易擦干陆贺的脸,深深地看着他,“我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以后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你再也别想扔下我一个人。”
陆贺笑着应下,目光追随着宿白易不停闭合张开的唇,迎了上去,“上厕所也跟着?”
“嗯。”
两人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了许久,直到鼻尖闻到一股糊味才堪堪分开。
宿白易拿起烤兔子看了看,哀叹一声,“又要浪费粮食了。”虽然他这次专程把火弄小了,但也架不住两人卿卿我我的时间太长。不过好在中午的菜汤还有剩,两人分着吃也勉强足够。
睡觉时,宿白易望着暗红的洞顶幽幽叹道:“好想吃肉……”
陆贺在一旁嬉皮笑脸,“乖,等我好了以后,让你吃个够。”
宿白易给了陆贺一个白眼后,背过身径自睡去。
等宿白易睡熟后,陆贺扯扯他的衣摆,那人就巴巴的转过身来抱着他的肩膀,依偎在他肩膀处睡得香甜。
有些习惯,已经深入骨髓。
陆贺吻了吻宿白易的发顶,低喃一声,
“晚安,亲爱的。”
☆、卸任
昨晚彼此解开心结之后,心里都是久违的轻松,在约翰找上门来的时候竟然都还没有起来。
“辣眼睛,辣眼睛。”约翰刚到洞口就看到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睡得舒适自在,空气中都冒着粉红的泡泡,让他这只单身狗吃了一顿好狗粮。
他走进去,放下包裹,对着将息未息的火堆添了几块木柴,再次生起火,把处理好的两只野鸡迅速架在火堆上,“快起来快起来,兄弟我都坐在面前了,还抱着不撒手。别刺激我啊,我发起疯来自己都害怕自己的。”
陆贺和宿白易被约翰的碎碎念给吵醒,宿白易坐起来看到约翰后立刻走到约翰身边,关切地看着他,“你没事吧?”他想去帮约翰分担一只鸡,却被约翰挡了回去。
“你还是坐在一边等着吃吧,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只惨遭你毒手的兔子。”约翰的手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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