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事。”
凌敬:“……”别忘了现在还有我们这堆破事。
不过不得不说,夏夫人的想法虽然存在偏差,但结局还是好的,她早该正视夏博勋就是个渣的事实。
两人回到车里,凌敬:“我得回学校了,下午还有课。”
“什么课?”夏泽深随口问。
凌敬想了想,不确定道:“联邦语鉴赏?”
夏泽深:“……忘记你现在改研究历史了。”
凌敬:“……”
当初选专业的时候,凌敬来了个剑走偏锋,没选计算机机械之类的,而是选了一个叫做古联邦语学的专业,总体来说属于文学类。毕竟大学里讲的计算机课程对如今的凌敬来说,真的没有多大学习的必要,还不如选一个文学专业陶冶陶冶情操,反正不愁找工作。
车子开上半道,夏泽深手机响了。
“看一眼是谁?”
凌敬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夏夫人。”
“接一下。”
“……要模仿你声音吗?”
夏泽深:“……”
凌敬颇有点忐忑的接了电话,“夏夫人你好。”
电话那头没有动静,仿佛连呼吸都一下轻了不少。
都不说话太尴尬,凌敬便道:“夏先生在开车,您有事的话一会儿让他打给你。”
终于,夏夫人开口了,“你们在一起了?”
凌敬静了静,低声道:“是的。”
那头又安静了片刻,“我是见过凌敬刚走那时的夏泽深的,他痛苦我当然心疼,但老实说,心里不是没松一口气的,想着这段孽缘是不是可以就此斩断了。后来泽深慢慢振作了,但是我知道他不开心,以前他也不开心,但是那种有牵绊却不如意的不开心,不像那时候,心如死灰。我常常胆战心惊,有时候晚上还会做恶梦,生怕我这个儿子什么时候就没了。后来你回来了,我很矛盾,不想他走上这条路,又欣慰于他一天比一天明朗。前不久意文的事情让我想了很多……”声音出现很长的一段空白,大概就是夏夫人想得很多的那些一言难尽的事,最后,她一如既往的温和道:“替我好好照顾他。”
好像被人按了暂停键,凌敬直接顿在原地,良久,才低声却郑重道:“我会的。谢谢阿姨。”
“嗯。”夏夫人轻轻应了一句,“你会陪他一直走下去吗?”
凌敬静默了片刻,“承诺总是充满变数,与之相比,我反而更相信直觉,夏夫人你相信吗?我觉得我们会一直走到最后,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许久之后,那头才传来轻轻的一声,“好。”凌敬从里面听出几许哽咽的意味,“那就这样吧,夏博勋我会劝的,不用让泽深回电话了,再见。”
“再见。”
凌敬挂了电话,就看到夏先生微含戏谑的眼神,“甜言蜜语都说到我妈那里了?”
凌敬:“……”
“奥,我忘记你说了,是真话。不过有句话你说错了。”夏泽深挪出一只手握了握他,从后视镜里深情的凝视着他,“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凌敬:“……”这是在比谁的情话级数高吗?
“不过你妈这么快松口还是让我挺惊讶的。”凌敬说完,没听夏泽深接话,反而见他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立马顿悟,道:“咱妈。”
夏先生满意了,回归霸总模式。
“你…咱爸那里估计就难了。”
“这个人的主语可以不变。”夏泽深淡淡道。
凌敬:“……”
“不用管他。”夏泽深继续淡淡道:“烦他很久了。”
“……前几次看你们挺父慈子孝的。”除了所谓的演戏。
夏泽深忽然转过头看他,“我要是出轨你会原谅我吗?”
凌敬不说话了,夏泽深还要补刀,“很多次。”
“是该烦他。”凌敬义正言辞道。
“以前因为妈的事情他被暂且搁置了。”夏泽深道:“现在妈的事情解决了,谁还愿意跟他演父子情深?老三是养子,很多事他不便发表自己的看法,不论事实如何,夏博勋确实对他照顾有加,老三有情有义,顶多做个中立派,老二是女人,有时候难免感情用事,觉得父亲能够改邪归正,就该给他一次机会。我本来勉强同意静观其变,不过十多年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不论事后他用什么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反正从那时候起,我就不敢苟同了,至少在他身上应当不那么适用。至于老大,自始至终的极端派,所以那时候演戏,多数都由他唱白脸。”
“所以你们两个最烦他的人,一个常年在军队厮混不着家,一个干脆出去自立门户了?”
夏泽深不置可否。
“结婚就是结婚了,不喜欢能拿来当出轨的理由吗?既然不喜欢那时候干吗要结婚?你那么牛逼当初撇干净家族关系出去单干不就好了,爱娶谁娶谁,自己嫁出去都没人管他。”
凌敬:“……”怎么没发现夏先生这么能吐槽。
“吓到你了?”夏先生瞬间恢复高冷犯儿。
凌敬连连摇头,不敢质疑,“你说的对。”
夏泽深瞥了他一眼,“诚意呢?”
“……”凌敬迟疑,“套个麻袋把你爸揍一顿?”
夏泽深:“……”
☆、大学
世界虽然复杂,但我们的爱简单就好。——《凌敬·一句话日记》
开学先上一周的课程,然后再开始为期两周的军训,继而正式进入大学阶段。
眼下凌敬正坐在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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