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卿伸手解开三儿裤带,将他裤子褪到膝间,伸手去摸他菊门,正想将手指抵入,三儿抬起头来,道:“请少爷怜悯,用些油膏罢。”说着自怀中掏出一只大红盒子,打开来是一盒散着桂花香气的油膏,像是女子用的头油又略有不同。男子不同女子,欢好时必先疼痛一番才能体味乐趣,曼卿聪明过人,见了那油膏样子便猜到用途,只是,一个下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你是谁?”曼卿捏着三儿脸问,随身带着供男子欢好的油膏,方才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吹箫的手段,还有那小模样,这样的人怎么会来自己家里做个下人呢?
“我说,少爷你放了我。”曼卿手重了点,捏得三儿又要流出泪来。
曼卿松开手,三儿才将身世一一道来。
原来三儿从小就被卖到南风院中卖笑迎客,委屈承欢,虽长相娇媚但不善迎逢,所以一直不冷不热的熬了六年。娇容易老春易逝,颜色故去恩情薄,到十八岁上三儿身骨长硬,这行饭就不好吃了,有一次一个粗莽客人又打又骂的干了他一个多时辰还泄不得,他实在受不住哭了出来,那客人抬手就是一耳刮子,谁知他却哭得更凶了,收也收不住,那客人也是个有钱有势的,就在院中闹起来,妈妈说了好些好话又不收钱才将他送走。那客人前脚走妈妈后脚就找来专门做些拐带人口买卖的二麻子将他卖了。二麻子刚好把他卖到徐家来,卖的时候当然不说是从南风院里出来的,只说是家里穷急着要钱给娘看病才卖身的。
三儿说着两行眼泪又不争气地沿着两颗泪痣流下来,曼卿听得呆了,三儿身量容貌看上去比洛雪还小,却原来是和自己同岁,想是从小就受了许多苦楚之故。也难怪他撞见自己和洛雪以后那么惊慌,本来以为离了那个狼窝,如今又要落入自己这张虎口。
“你要是不愿意就说,我决不逼迫,也不告诉旁人,好不好?”曼卿拿丝巾抹去他脸上泪痕。
“我愿意,从来也没有人像少爷这般对我好。”三儿语声又哽咽起来,他说的是实话,除了这副破烂身子,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曼卿的。
“三儿……”曼卿将三儿搂在怀里,吻去他又要滚出来的泪珠,道:“你以前叫什么名字?”欢场风尘中人一定有个绮丽的名字,曼卿从不涉青楼妓馆,但书中名妓都有一个婉约的名字和一段凄美的故事,曼卿早有向往。
“轻尘。”三儿身子颤了一下,自己叫这名字时,每天过着趴在床上等人来肏的生活,自己越痛越叫那些客人就越高兴,毫不怜惜的把自己干得死去活来。有几个月没听见这名字了,突然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恍如隔世。
“难怪有这许多‘渭城朝雨’,这名字不好,还是叫三儿罢,听着亲切。”曼卿将他搂得紧了些,刮着他鼻子道。三儿噙着泪珠儿噗呲一声笑出来,这还是曼卿头一回见着三儿笑,梨花带雨,眉含轻愁,一笑倾城,颠倒众生。
“三儿……”曼卿轻呼一声,衔住他滑滑嫩嫩的薄唇品咂一会儿又侵入他口中一颗一颗细数他的小小的贝齿,三儿也伸出舌头与他痴缠,鸳鸯交颈,物我两忘,曼卿还是第一次知道一个吻也可以这样隽永缠绵,分不清是幻是真。直到快要闭气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三儿脸上红扑扑的,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方才憋的。
曼卿只觉体内有热气到处乱蹿却不得其径而出,只把自己烧得心儿乱跳,跨下巨物早已一柱擎天,直愣愣的顶上三儿小腹,也不客气,两下除去三儿全身衣物,见他身子虽单薄却骨架均匀,皮肤细滑的可以和他脖颈上吊着的白玉观音媲美,跨下两颗玉丸中间的玉j-in-g晶莹剔透甚是可爱。三儿见曼卿只是盯着自己私处看,羞赧起来,夹紧双腿向上微微蜷起。曼卿顺势将他双腿压到胸前,露出后庭菊x,ue来,取过那盒油膏来打开,伸指挑了一些抹在谷道中,果然里面变得滑溜异常,一根手指可以在里面轻易的来回钻动,又加上一根也不甚费力,曼卿大喜,将手指抽出扶住自己孽根顶住x,ue口挤进一点,正要尽根而入突然瞧见三儿脸上似乎露出害怕的神情,想是不知又勾起他什么痛苦的回忆了,便强忍下欲火,将三儿双腿抱在胸前轻轻抚弄他腿内侧柔嫩的肌肤,偶尔故意挠得他痒,自己玉j-in-g却缓缓在他x,ue口研濡揉弄,不一会儿三儿被曼卿挠的麻痒难当,使劲咬住下唇忍住笑,可双腿被抱住动弹不得,不由扭动起腰肢和屁股来,这时曼卿突然挥戈直入,顶的三儿一声惊呼。曼卿随即抽c-h-a起来,三儿的谷道温暖异常却又润滑无阻,使得曼卿身不由己的次次都退至x,ue口再狠命尽根而入。
从前与洛雪做这事时,初时必定干紧难入,需得用手将后x,ue弄得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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