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也会遇见不方便的时候。这天早上,杨洋翘课回了宿舍,他把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刚低头就发现另外两双鞋。他乐了,有人比他还早回来。“嘿,人在哪儿呢?”他脚上换了拖鞋,大声朝著宿舍里,没听见回应便在房子搜寻。
这所高等学府的宿舍都是独立套间,五房两厅还带了前後两个阳台。客厅的布置简洁大方,米白色的绣花墙纸很有气质,原木地板擦拭得一尘不染,每件家私的摆设都很考究,还配备了一套顶级家庭影院。杨洋在客厅逛了一遍,正纳闷,突地听见阳台处有异动,也没多想,直直就往那儿去了。他人还没走到,那异动就清晰了些,有把沙哑的隐忍的男音,在恳求著:“呜……少爷,少、少爷,有人,啊……不要了……”跟著,暧昧的ròu_tǐ撞击反而加重了,另一把低沈的嗓音在笑,带了点儿讽刺的味道:“别装纯了,你就婊子一样的货色,怕谁看呢?把屁股抬高点,继续扭啊,sāo_huò!你个欠干的贱婊子!”
杨洋全呆了,他又看了看扔了厨房满地的衣物,虽说早就了解内情,可亲眼撞见了竟有不小的震惊。在阳台外的裴文歌,他正被容沛压怕在洗衣台上,全身上下不著寸缕,而容沛只是解开了裤头,掏出了性器就从後边操弄著裴文歌的mì_xué。裴文歌的眼前氤氲著泪雾,瞥到了玻璃门上模糊的人影,加上了容沛侮辱性的言辞,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他用手掩著嘴,熟知xìng_ài的身体被操得越来越热,甚至前方的性器也肿胀不已,但他的心却冰凉凉的。
不必说喜欢,也不必说爱,其实只要有一点点的尊重,那麽谁也不会当著被人的面,这样去对待另一个人。他不在意我。裴文歌捂住了眼睛,不断命令自己把眼泪止住了,还忍不住呜咽出声,夹杂著压抑的呻吟,容沛听得更为兴奋,扑在他的背上,用近於要弄死他的力度,狂猛地捣弄著他的下半身,喘息著:“好紧的骚玩意……操死你,操,贱人……”并且埋在他的肩颈处咬了下去,咬得他的皮肉都出了血,後享受著他在疼痛时的绞缩起的mì_xué,痛快地在他体内shè_jīng了。
这场xìng_ài持续了一个小时。容沛舒服完了就放开了裴文歌,慢慢从他体内退出。他大大舒了口气,用手拨开了额前汗湿的头发,随後便摘下了性器上的避孕套,将这盛了不少jīng_yè的玩意放到裴文歌面前,不怀好意地说:“你看看,你想要的东西全在这儿呢。”那些能够令他受孕的东西,是一滴也不会留在他体内,绝不会让他和那个死老头如愿的。
裴文歌没有吭声,他缓缓软瘫在了地上,低下了眼,垂落的发丝掩在了他的眉间,瓷砖冰凉了他的肌肤。容沛盯著他木讷又僵硬的神情,裴文歌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裴文歌,这个样子的他是在为自己伤神,他不由得得意了。他又用语言玩弄了裴文歌,提上了裤子,系好了皮带,再把用过的套子扔进了垃圾桶,心情舒爽地打开了玻璃门。
杨洋在厨房呆立了有半小时,他完全僵化了。这样的xìng_ài,对他这个处男来说,实在是太激烈了。容沛没使力地在他脸颊抽了一巴掌,笑道:“你他妈的,听人墙角有那麽刺激吗?你的脸快要出血了,果然处男就是处男啊。”杨洋被他戏谑的语气弄清醒了,欢爱後的容沛性感得叫他不敢直视,他扭头去看住别处,避开了容沛散发出来的魅力,犹犹豫豫地问:“靠,你搞了那麽久……真的有那麽舒服?”
容沛抓了抓自己的脖子,他抱著双臂,流露出思索的神色,“就是做爱的感觉啊,做爱当然舒服了,和谁都是一样的吧。”他不大确定地说,察觉杨洋的心生向往,不禁哈哈一笑,一种年轻的不负责任的放肆冒出了头,他的话脱出了口:“要不我把他借给你试试?”而只这句话,竟把杨洋给吓了一大跳,他往後退了两步,他直觉望向了後阳台,外边的人影正如婴儿般蜷缩著。厨房和後阳台是隔开的,有扇磨砂的玻璃门,能看见外边的轮廓,说话的声音也能彼此传递。
他听见了容沛的话了吧。杨洋凝视著外边的身影,他明明什麽都看不清,却能清楚感受到那个人的绝望,觉著那儿蜷著的人更像是一具尸体。怎麽会有人能这麽绝望?连他的影子都是伤心的,那人的伤心把他的影子都给打湿了。不知怎地,杨洋心生了不忍,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说:“去你大爷的,你别说些疯话,老子的处男坚决留到将来给我老婆。”容沛顺著杨洋的焦点望去,裴文歌如死了一般,他的心念变了又变,忽略了自己内心闪过的异样情绪,冷冷道:“倒也是,我穿过用过的破鞋,怎麽好拿来招待我的朋友?”
容沛性格恶劣,却也不会这麽过分,他就是对待裴文歌会这样,不吝啬自己的残忍。杨洋是个局外人,也是个公子哥儿,他听了容沛这话,心都打了个突,无法去设想裴文歌此刻的感受,他连忙扯住了容沛的胳膊,制止道:“喂,容沛,怎麽说他也是你家的佣人,从小和你一块长大,你没必要把话说成这样吧?”容沛回头对上了他,一丝丝冷意爬进了他的眸子,他的薄唇微扬,透出了几分冷酷:“怎麽?才说把他借你用用,你这麽快就心疼上了?”
杨洋知道容沛不好惹,容沛常年习武练出来很有震慑力的体魄和气势,生生令他又往後退两步,他按捺住了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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