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一次,以及这一次的人生,可能从来都不曾属于过自己。仿佛一具牵线木偶,卖力地讨着台下观众的欢心,这点欢心就可以换成银两了吧。想着又是一痛,基本法的演绎向来都是这般,几乎所有人都徘徊在第一阶层,不是难以到达,而是无法摆脱这种简单又不费力的成果。
所以,当作女子的时候被当作男人使唤,当成男人的时候被当作畜生把玩,总是差一点,离现实总是降低了一个环节。是为什么?超级现代化提早出现在个别本体上了吗?还是一个正常的环境里,容不下知情者的言辞。
大水一直在冲刷,他将所有的黑都一笔带过,而将所有的美好都粉饰的理所应当,水平里的东西被财物加身加码,又摇身一变,重生了一次一次又一次,细微的变化被评价,不过是将洪水引入别人家的良田,自己做着资本地主的奴隶制,最后称了霸王,再用完美来填补不曾有人注意过的过往。仿佛一夜发家一样,一夜成长出一个家庭,一个朝代。更可笑的是,这样的朝代,竟然还五脏俱全,分国又瓜利,有情还有理,赏罚还有序,看着简直贻笑大方。
这不是简单的回到古代,而是必须重新接受一个新的格局。这个格局里,有他们的成王败寇的名堂,换了规矩,就得跟随那些各规矩,而自己,却不是制定规矩的人。巧立名目的勾当,也成了顺水推舟的人情。这会子又是去参赛了吧。出趟国现在也变得这么容易,唤作以前,起码的交通工具也得是飞机,而现在,一辆满载食物的破马车,颠簸几步就能出国了,还真是值得赞赏的进步呢。光凭这一点,那个所谓的未来的曾经,到底被现在的时间感给排斥了。
一路都靠在马车内假寐,车外还是细雨蒙蒙,浑身懒得动弹,原是骑马的各位也都缩进了车里,本想在哪避避雨,可这刚出逐城的大道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只有先冒雨赶路。原只准备了两辆马车,白娇儿、凌初雪以及两个丫头坐着一辆,都是女眷;另一辆便是凌鸿然和慕容岭挤了进去。
如何表现出一副明目张胆的模样,就是拥有俊朗面庞也不会露出丝毫怯意的方法便是主动攻击。所以,选择这样静静的看着月夜,之前是没有过的,凌鸿然哪能就这样放过这个机会,贪婪的吮吸着月夜周身的气息。一方便成就一个假象,一方面可以打发一下时间。而话题,这种事情,凌鸿然选择放弃,毕竟现在已经不想开口说话了。
雨天本就难受,好好的马车里又活活的多了两个大活人,月夜更显烦躁,但目前又不想扯破脸皮,只有闭目养神。还好两个都是会武功的,吐纳有序,没有大喘气的紧迫感。
可能长久的孤单一人,实在不习惯周围杵着个把活人,不自觉的,月夜又想起不怎么占据空间的沈寒来。心底叨叨念着,小寒寒,你在哪,为何现在只觉的就你最真。忽地觉得好累,好想和你一起。为什么欢乐总是乍现就凋零,走的最快的往往是最美的时光。
殊不知,卸下防备的月夜,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时刻。
此时此刻,月夜就那样半躺半卧着,双眼微睁,超然的看着窗外,超然的看着自己。忆起往昔的风云厮杀,唇边掀起一抹自嘲:何苦来哉……这一声心语,为人生送来几许清爽,几许快慰。
心,刚刚放下一半,那口憋在胸腔里许久的叹息,未及发出,便兀自燃烧成一股热浪,似一团发酵的面粉,外烘内烤成一枚圆鼓鼓的面包,喷涌而出的汗珠,就是这面团蒸发的水汽,偶有一丝轻风擦过,必是裹挟着沸腾,让你冲动得沉默,沉默得发疯,发疯得无聊,无聊得死不瞑目。小寒寒,你竟真成了我心中那份放不下的牵挂吗?(此段摘录当年新概念,因为本人懒得写。)
大约过了2个时辰,雨后初晴,凌鸿然恋恋不舍的下了马车,晓月好奇的探上身来,伸手在月夜眼前晃了晃。见没有什么动静,便坏心眼的拿着包着头发的穗子,刚欲撩那精巧的鼻子,
“晓--月。”月夜及时制止他的越位行为。
“呵呵,我就知道公子是一直醒着的。”晓月看热闹一样,不闲事儿大的大声补充道。这话,到不像是对着月夜说,仿佛对着马车外的凌鸿然说的一样。
月夜慢慢的睁开眼眸,竟是潮潮的,
“公子。”见月夜伤心的表情,晓月一下子慌了起来,“您是那不舒服吗”,说着便伸手欲探月夜额头的温度。
月夜微微的偏过头去,“没事,就是想了些事情。”
“公子是想寒公子了吧,你说这虽是做弟弟的,怎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平时看着挺懂事的,怎就这样如此,放心好了,楼主也帮着您找着不是,再说咱现在去的是皇城,等您名声大振之后,别说找人,就是找只……呃肯定是没问题的,小公子也就是皮了,在外面没意思了还不都得回家不是?”晓月深知月夜的心性,看着一副风轻云淡的遗世独立的冰清玉洁样,实际还是最食得人间烟火的,就是那情字一关,便难以放下。谁跟他相处长了,都会觉得根本不是看上去那般冰冷,可见,此人多来的容易动感情。现在,最是跟随的人走了,这可能是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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