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慢慢的关上门,转身,笑看着晓月,随手指了指床上窝着的银子,晓月先是不解,随即惊喜道,“我说怎么一往这里来就不见他。”
“嘘,”月夜摆摆头,用眼睛瞟了瞟外面。晓月会意。又大声道,“公子,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竟铁了心的要嫁他啊。”说完竟又是断断续续的哭声。
屋外的山贼甲是听的真切,本觉得月夜那样的人物,连自己大哥真是的样貌都没瞅清竟这般轻易的予了终身,还以为又什么猫腻,却听他真是如此打算便高兴的冲到大哥那禀明情况去了。
昨儿一定下来,山寨内就开始忙活着热火朝天,中午杰非一直看着月夜愣愣的傻笑,可谓是有情饮水饱,忽闻,屋外有人大喊,“走水啦,走水啦,南院走水啦!”杰非一惊,他们定居在此,平日里很少下山,每次买的必需品均放在南院,要是那里着火,可是损失惨重。一下子起身对月夜道,“你们先吃着,我去去就来”说着便组织饭堂内的众人,赶往南院。
这边杰非一走,凌鸿然和慕容岭就赶了过来,不多做解释拉着月夜等人往后门跑去,那早就放着他们原先的那马车。
杰非忙完,看着早就空着的饭堂,心下一片凄凉,其实他是想到这调虎离山,可还是希望月夜能留下来,不料还是高估了自己,“老大~~”山贼甲,犹豫的开口道。
杰非摆摆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官道上,初雪见已脱离危险,便直缠着表格诉苦,凌鸿然很想去问问月夜又没有伤着,累着,饿着,乏着,可竟是脱不开身。
慕容岭则是围在初雪旁边,羡慕的看着大师兄。
娇儿,驾马道,月夜的身边凉凉的说道,“哎~就我不得香啊。”
月夜瞅了她眼,道,“我不也是一样”。
娇儿一听,白了他眼,“傻子都看的出来,大师兄道现在还眼睛里只有你呢。”
月夜笑笑,“是啊,可这眼睛里的终还是只和你一起闲话着家常啊”。
娇儿一愣,随即笑了开来。
那一次,仿佛在络绎不绝人群接踵而至热闹街市里的一场闹剧,开始的突然,结束的随意。而期间那个各种版本可以解释的梦,这会又愕然地出现,倘若那些个句子都是一语双关,这么看来。似乎,令凌鸿然唯一犹豫不决地安排,只是在找个不杀我的借口。而最终,小贾的监管之下,与自己的试探之后,那脆弱的信任就这么不堪一击地被自己亲自粉碎。
同谋?是啊,我们不是同谋,因为他跟你是同伙。月夜发觉自己有些耿耿于怀,原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事物,怎么就被这个逼真的梦境扰乱了心智。非得跟自己有个交代不可,似乎,那么瞅着凌鸿然,就想着上前问个究竟。而之前看到凌鸿然那样的神情为何不曾流露出惊愕,还得佯装才行。是早就猜到了吗?这个合理的猜测,是太相信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是因为梦境的提示,可以想到这暴戾的一面。事实上,那个时候,还真的必须表演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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