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梦,玉相,薇九,楼秀,恋十方,原菩提,都看着眼前这个似主人似朋友,似兄长似恩人的紫衣人。
无衣艳玉看着熟悉的大厅,有些无语的环绕一圈,走到了一旁的角落。只见那地方竟是被满满的栽满了花朵,藤蔓。或翠荇香菱,或蓼花,或昆山夜光,或魏紫姚黄,或扶芳藤,或紫藤茑萝等等,所栽种的花朵里,就属牡丹花种最多了。
“欢梦,这是你干的吧?!”无衣艳玉俯下身子闻了闻离自己最近的冠世墨玉,开口询问道。
一旁的妖艳女子——欢梦,妖艳依旧,不减反增,但那抹妖娆对在场的众人无用。扭着水蛇腰,轻咳道:“恩,可能是吧。我听闻宫主终于练成了《芍药少情》,又听说宫主喜爱牡丹,便一直种了下去。”虽然是由藤蔓改变种了牡丹,但这并不妨碍自己种自己喜欢的藤蔓,然后一心二用的种植宫主喜爱的牡丹。讨得宫主欢喜,又不会丢失自己喜爱的藤蔓,一举两得。欢梦想到这,笑的越发魅惑了。
无衣艳玉没有说话,只轻轻的笑了。站在窗前,看着屋外随风飘荡的淡紫纱幔,映在亦如明镜的海面上,亦映出自己的模样。云雾散去,阳光折射出的容颜,如梦似幻。三千秀发用耳鬓两边的两缕长发挡住,穿过脑后,用银饰在背部的头发固定住,嘴角勾勒的笑容微妙却又恰到好处。白皙如玉的脸颊,细长的眉毛下低垂的眼睛流转着冷漠和神秘莫测。这...很像一个人啊。如果兰赋辞和路饮情在的话,一定大呼:“扶疏?!!你怎么在戮天宫?”
是的,无衣艳玉此时此刻的容颜,姿态,都十分像世外高人的望扶疏。只不过,望扶疏是坐着轮椅的,而无衣艳玉则是负手站立的。可是无衣艳玉长得很像望扶疏,十分像十分像。
“几天后的武林大会,或许有诸多磨难,往后的事情无法预料,这段日子麻烦你们多尽心了。”
众人身体一颤,居然异口同声道:“宫主不会出事,我等更不会让宫主失望。”
无衣艳玉轻叹口气:“你们当然不会让我失望,只是这次的会议我召集了你们,却没有找寻那些个长老,估计他们多少会拿这件事赌你们,还望海涵,莫与老人家计较,权当看在我的薄面上。可好?”这口气,好像在留遗言啊。
众人听得心惊胆战,自己宫主都这样了,管他什么长老年老。
温润的二姐玉相微训斥道:“莫说胡话,参加个大会,不惹众怒,平安回来。”声音果然如春般暖人,哪怕是现在这般的训人。
静若瘫痪,静若癫痫的薇九笑的阴森:“宫主,你要是在敢说些屁话,信不信我让宫内所有的人叫你一辈子的“公主”!要不要试试。”好吧,这三教法不仅扮兔子吃老喵,更直接威胁自家主子了。
楼秀点头:“我同意。”笑看两位客卿。恋十方手指缠绕那抹蓝发,没有异议,包括回神的原菩提。
无衣艳玉见空气沉闷,装傻道:“哎,空气好沉闷啊。是暴风雨要来了吗?”空气更加沉闷了。
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无衣艳玉赶紧收手:“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嘛,不要这么小脾气啦。”三姐妹同时冷哼一声,不去看他。
无衣艳玉转身看向两位客卿,道:“这段日子麻烦两位奔波了。解药可有思绪?”
原菩提摇头:“试了好多种药草都不好使,不是相撞就是相食,总之是一点都不剩给我。”满脸无奈和气愤。
“...我也懂蛊毒,可若不是多事之秋,也不至于干等着。”无衣艳玉负手而立许久,“从现在开始,原公子所做所用的药草蛊毒,都试在我身上,当个药人我还是很有能力的。”一语惊死个天崩地裂。
众人惊呼:“不可!!!”
“宫主你是想疯了吧!不说这药人有多痛苦,就算你练了《芍药少情》,可你还是个人啊,而且宫主你自己都说了现在是多事之秋,你要是出了...事情,让我们如何生存。”楼秀一袭紫袍,眉眼水月。
而薇九更是直视着原菩提,就好像他敢答应,一定上去掐死他。“这...药人,就不用了吧。我在试试,总会寻得解药的。艳玉不要太着急了。”原菩提察觉到了薇九的威胁,摆了摆手。
无衣艳玉抬手,屋子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时间不多了,任何人不得有异议。原公子,不,菩提,按说我说的做。”
无衣艳玉的一锤定音,彻底消灭了众人的不满和心疼,但更多的却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掉的...恨意。对某个人的恨意。虽然这恨意就和这不满和心疼一样,不能说出口。
恋十方桃花眼流转一圈:“艳玉啊,不要想得太悲观了,否则是会有人和你一样,悲疼欲绝的。要知道,你还是戮天宫的宫主,是戮天宫众人的顶梁柱。即使你练成了《芍药少情》,但不要忘记那秘籍里所写的“无爱无情,寻欲”啊。”《芍药少情》里写的很明白,练成此秘籍的唯一条件就是不可动情,有欲念无妨,随便解决就好,唯一不可以有的就是情爱。无情无爱,练成《芍药少情》的人,武功大进,万丈豪情,一统江湖。然而一旦沾染了情爱,等待自己将是万丈悬崖,死无葬身之地。
“万万不可自寻死路,听懂了吗,无衣艳玉!”最后四个字,念出了威严,也念出了对无衣艳玉的告诫和...担忧。
无衣艳玉没有回答,但众人看得出,他听进去了。可听进去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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