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身狼狈,他却笑得温和有礼。疑惑的看看周边,不确认的问道:“院长爷爷在说我吗?”
“哼。”院长爷爷似乎很嫌弃的转开眼,对着肥嘟嘟的翼就眉开眼笑的。
鼠绿竹心中那股气就升腾再升腾,面上他还得笑着。虎族豹族的族老,对上院长爷爷都是敢怒不敢言,更何况他。“院长爷爷,如果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离开了。”说着转身就走。
“站住。不是叫你不要走了吗。听不懂话啊。”鼠绿竹转过头来,看到院长爷爷不开心的瞪着他,当下就不敢走了。
院长爷爷看他老实了,又开始逗弄肥肥的狼崽子。这小崽子肥的哦,小爪子都看不到,跑起来就能滚一滚,圆溜溜的滚得还挺快。
兔绒无语的看着,最无奈的是,翼还玩的好开心。滚到粘满卤水的地板,还能“嗷嗷~”的欢叫。“院长爷爷,一会再和他们玩吧。这身脏的,我带他们去洗洗,洗干净了,你再带他们去后院玩。”
院长爷爷抱着一身卤水汁的翼,看那小摸样脏的,一点白净的地方都找不到了,就那双眼睛还是亮亮的。“是该洗洗。你们都去洗洗,瞧那一身脏的。你把这里打扫干净,再把自己洗干净,完了在客厅里等着,别乱跑,知道吗?”
鼠绿竹的笑容已经僵硬,微不可见的点头,内心已经污浊成墨。此刻就连强大到让人敬畏的院长爷爷,在他心底,也成了他要处死的目标之一。
鼠绿竹是个很有生活情调的人,生活区域的清洁也是自己打扫的。但此刻,他感受到的是侮辱。一地的狼藉让他独自清理,低贱的像个仆人。心里满满的委屈,心酸的泪水流淌而出。心中的怨恨也更加的浓烈。
死兔子还有他的朋友,还有狼族的都该死!
眼中的恨意浓郁的化不开,里头不知道又酝酿了什么。
下午的时间过得格外的漫长,所以鼠绿竹也有时间清理了客厅和楼道,还借用了外间卫生间把自己洗干净。站在客厅里等待着,空荡的客厅冷冷清清,连一个座位都没有,像个傻子一样的站着,心里又是一阵阵发酸。
“这里怎么成这个样子了?”狼幻从敞开的大门进来了,看着破大洞的墙面,很是惊讶。而他的身后,一个与兔绒有几分相似的兽人被扯了进来,在他们之后似乎还有不少兽人,落日的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长,从大门投放进去。随着这些兽人进来,似乎还能觉得他们有几分熟悉感。如果有眼力记忆力好的兽人在,一定会想起,这不就是下午时一起来过这里的兽人们吗。
离开的兽人们,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应该过来道歉并且给卤味店做些补偿,就是因为他们的鲁莽,才让卤味店损失惨重。但是他们抹不开面子,一犹豫,就在路上耽误了许久。意外听闻找到下鲜味果的凶手后,才跟了过来。
被狼幻扯进来的是兔月,见到了客厅里的鼠绿竹就像是看到了救星,猛然爆发出了神奇的大力气,挣脱了一直无法挣脱的钳制,哭跑着奔向客厅。“鼠绿竹,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在宿舍睡得好好的,那个奇怪的人就闯进宿舍把我抓出来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在兔月眼里,身为药师首席的鼠绿竹是非常厉害的。哪知鼠绿竹一甩手,把他摔到地上。“你是谁?我可不认识你。”看到那张与死兔子相似的脸他就厌恶。
初初看到这张脸,他就想让死兔子尝尝被爱人背叛的滋味。可恼的是兔月太没用了,有这么好的优势,居然还勾搭不上狼陌。让他下点鲜味果,他也没做好,白白害他陷入这般境地。如今兔月被狼幻带来,只怕狼族已经怀疑他了。他必须把自己摘出来!
要让家族知道他招惹了狼族,肯定会将他驱逐出家族,族内的药物更不可能再提供给他。这绝对不行。要除掉死兔子、死兔子的朋友和狼族的人,他必须要拿到族内的药物。现在他要保下自己。
摔在地上的兔月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被伙伴抛弃了,立即就恼羞成怒,口不择言。“你装什么装,不认识我,你会把鲜味果粉末交给我,让我下在兔绒的卤味里。你还让我把兔绒养的盆栽换成了鲜味果的植株。”他得意一笑。“你不知道吧,你的那些花盆都是特别订做的。店家觉得你太挑剔了,在每一个花盆底部都画了一只偷吃的老鼠。”
兔月行动力也是一流的,说着就从墙壁上砸开的大洞跑出去,立即就有兽人跟了过去。不一会,兔月就抱着一个花盆回来了。“这就是鲜味果的植株。大家看看,花盆底部是不是有只偷吃的老鼠。”
花盆底部确实有只脏不拉几的老鼠,凶狠的啃着偷来的馒头。那做花盆的店家,画画手艺不错,这图特别的传神。刚才跟去的兽人,也肯定的说,这盆东西确实是在这栋宿舍楼一楼的阳台拿到的。
“你想栽赃也要用好一点的办法,我的用的花盆都是无花色的,底部怎么会有老鼠的图样!”鼠绿竹骂道,心里却在害怕。他用花盆从没看过底部,会不会有这种图样他不敢确定。同时又生气,他明明是可爱的仓鼠,那店家却画了丑死了的老鼠,不可原谅!
“是不是栽赃,去你宿舍看看你那些花盆不就知道了。”兔月小心眼的想着,哼,我不好过,你也别想逃。
当时就有好心的兽人跑去鼠绿竹的宿舍取证了,搬来好几个大花盆,每个花盆底下都有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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