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大眼睛,死死抓着着顾融的肩膀,几乎要哭出来。他想要解释,自己绝无恶意。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顾融了,现在见到了,林可想要把一切都跟顾融解释清楚。“我没有想过害你,我就是,就是,就是喜欢你,哥。”
“小可,哥也喜欢你。”顾融顺势做到床边,搂住林可的小脑袋,揉着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哥哥会医好你的,我们回家吧。”
“嗯嗯。”林可拼命点着头,又立马挣扎着要下床,却被顾融按倒在床上。
“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睡一会吧,天亮了我们就回家,我明儿早九点半的课呢。”顾融说着,也躺倒在林可身边,将林可搂进怀里,这才安稳的闭上双眼。
第二日一大早,顾融就抱着半梦半醒的林可,在出租车司机诧异的眼光中,回到了学校。终究还是没有赶上九点半的课。
当顾融小心翼翼的安顿了林可,再赶到教室的时候,谢天谢地,还剩下十几个学生,百无聊赖的以各种方式打发着时间。
一切仿佛都不曾发生,而顾融一路小跑,还未平复的呼吸,告诉他,从他捡回林可的那一天开始,有些东西就已经不一样了。只是,自己后知后觉到现在才发现。还好,自己终究寻回了那个孩子,一切似乎都还来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
☆、舒默
叶枭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舒默在大奔里干等了他一个多小时了。
叶夫人并未与叶枭一同回国。对于一个丈夫出轨,自己却无能为力,为了名誉和财产,不能主动提出离婚的女人来说,在异国他乡刷爆负心汉的卡,是唯一能够让她感到快乐的事情了。况且,在遥远的巴黎,有她与叶枭的孩子。叶小少爷已经快五岁了,跟着外祖母,入了法国的国籍,这也许是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也最重要的念想。
见这情形,舒默很懂事的调转方向,向着林可的小别墅去了。
舒默跟叶枭混了不过四五年的样子,算是他的的助理?司机?保姆?还是小跟班?
总之,舒默在叶枭的集团里没有一个像样的职位,但叶枭所有的生意伙伴,都认识这个面孔。他的工作繁琐,一点也不比叶总轻松。舒默的工资一直是从叶枭那里单独支出的,后来,叶总似乎嫌麻烦,干脆直接给了他一张副卡。
这样一个人,就他与叶枭的‘亲密’程度,显而易见,他对于叶总和林可之间的恩怨情仇,比当事人之外的任何人,都要了解的透彻清楚。
叶枭坐在后座上,无所事事的发着呆,突然抬头,无意间透过后视镜,瞄见舒默文静而专注的眉目。
不由得,回忆起一些零散的过往,关于关于这个不起眼的斯文男人,过去的样子…
四五年前,叶枭刚结婚不久。与叶夫人假吧意思的新婚燕尔,也有小半年了。重返三教九流应酬娱乐的小酒桌,于是,便遇见了舒默。
那时候舒默似乎是个很放荡的年轻人,长的不算漂亮,属于那种文静清秀,带着点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大学生的小家子气,偏偏又装出一副前卫上流的样子,确实有些倒胃口。
所以也就只能给个五十多岁的暴发户当情人,大学没毕业,就跟着‘干爹’各种声色犬马。把所有yù_wàng都写在脸上,贪得无厌的在金主身上榨取钱财。
而在与叶枭初见的时候,舒默所表现出来的对叶枭的热情,叶枭现在回忆起来,都不免满地的鸡皮疙瘩。那眼神,仿佛就是一只看见肥羊的狐狸一般。叶枭从来不是个吝啬的人,却十足的看不起舒默这样不入流的货色。自然,对舒默的示好,视而不见。
舒默倒真是个能得瑟的主,胆子也不小,几次三番是碰钉子,还是巧言媚色的在叶枭面前晃来晃去。
最后,竟然装着酒醉,在叶枭的车前去堵他。
那日,酒席散场,叶枭独自下到负一层,在看见自己爱车的引擎盖上靠着的人是舒默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舒默,不是智商太低,就是胆子太大。叶枭甚至开始考虑,如果自己在这个灯光昏暗,又鲜少有人经过的地下车库里一枪崩了他,是不是能够一劳永逸。
当然,我们理智的叶总并没有将这种暴*力血*腥的思想付诸于行动。
“那什么,舒默是吧?麻烦让一下,这是我的车。”叶枭的声音已经透出明显的不耐烦。
“叶,叶总…我…”舒默趁着叶枭开车门的时机,微微转身,竟大胆的去往叶枭身上靠“我,那个,喝的有点晕了,叶总,能不能好心送我一程?”
“你他妈不就是想要钱么?!”叶枭被他缠的不厌其烦,更看不得他那一副做做的样子,直截了当的爆粗口了。暴怒的掏出支票,签了十万,甩到舒默脸上“够了不?!马上给我滚!”
“够了够了。可是,我总该为您做点什么吧?”舒默没有如叶枭想象的那般退下,只是一反常态的收敛了谄媚的表情,直直的站在叶枭面前。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就想上我的床?!”叶枭想也不想,就关上车门,发动引擎,一脚油门还没踩下去,一双手,就牢牢地扒住了车窗。
“叶总。”舒默弯下腰,让自己能直视叶枭的眼眸,用极其谦卑的语气,“叶总,您误会了。我既然收了你的钱,自然就要为你做事。当然,是这张支票所能支付的范围内。”
说完这句话,舒默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因为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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