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以前还真的想过,但是被自己兄弟上这种事情他还真的没想到过。
虽然这一次是被逼无奈,但何茶吉还是觉得很别扭。
不过等他打开门看见乔清泽在拆他的被套的时候,他就完全把刚才的那种顾虑放到了一边:“诶呀卧槽,老乔你这是在干嘛啊。”
“洗被子。”乔清泽看都没看他,手下动作一点停顿都没有,麻利地把他的被套给扯了下来,然后开始拆床单。
这会儿是十月份,虽说天还没有冷下来,但是被套拆了之后他就只剩下一条薄薄的芯子,更不要说床单被拆了,他今晚简直没办法睡觉了!
“老乔你别啊。”何茶吉根本就没带什么备用的床单被套来,谁知道会遇上这么奇葩的事情呢,乔清泽把脏乱的床单扔在了地上,这才抽空瞥了他一眼:“你晚上想睡这个床单?”
何茶吉的视线从床单上那一滩滩的液体上掠过,噎了一下,又想到了刚才那种让他浑身汗毛直立的恶心经历,甩了甩头,赶紧让自己的思绪从那种恶寒的感觉里脱离出来:“艹,老乔我今天才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缺德呢。”
乔清泽拿着床单和被套走到了何茶吉的身边,用他五厘米的差微微俯视着何茶吉,皱了皱眉,看起来好像很深思熟虑地说:“你今晚跟我睡。”
刚才的经历简直给何茶吉的内心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他骂了一声,赶紧拒绝:“卧槽,老乔你还是放过我吧,我现在是真不想看见你那张脸。”
乔清泽这会儿已经走进了卫生间,把床单和被套都浸在了盆子里,声音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自费宾馆,或者跟我睡,你自己选。”
“……行、吧。”何茶吉艰难地答应了,他也想赶紧克服面对自己发小时的心理障碍,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压根没钱。
乔清泽听着外面何茶吉勉强的回答,从脸盆里拿出已经浸湿的衣服搓了搓,眼神不经意地瞥到了镜子里的自己——他平时一直紧抿的嘴角此刻正微微上翘,而他自己却毫无所觉。
他对着镜子加深了这个微笑,听着外面何茶吉嘟嘟囔囔还有点不情愿的抱怨声,觉得何茶吉一直保持着这个性格其实也不错,至少看起来就特别快乐,就算不会做家务,但是以后可以给他找一个能干家务的媳妇来照顾他。
他也知道自己有点为难何茶吉那家伙了,但导致这个意外的人并不是他,结果却要他来承担后果,他也觉得挺无辜的,所以只能难为一下何茶吉了。
何茶吉在寝室里来回走了几圈之后觉得有点没意思了,打开衣橱翻了翻,他喜欢把穿过的衣服都往寝室空出来的两张床上随便扔,等到想起来了就再翻出来穿一穿,等乔清泽看不下去了就帮他把衣服全都洗掉,这个频率大概是一周两次。
昨天乔清泽刚洗过衣服,今天那两张床上就只有他昨天穿着出去的那套运动服,但是今天的温度比昨天高多了,显然不适合穿这个,他有点烦躁地在衣橱里翻来翻去,选择障碍症显然又发作了。
乔清泽从镜子里看到了打开的衣柜,拎着洗完了的床单走了出来,因为手是湿的不能碰他的那些衣服,只能口头上给他指挥:“穿你手旁边的那件蓝色卫衣。”
何茶吉“啊”了一声,把那件衣服从衣架上拿了下来,直接套了进去,这才转过头看乔清泽:“吃饭去啊,老乔,我快饿死了。”
一大早做了这么费力的运动,乔清泽也觉得挺饿的,他迅速地把被子晾好,换了一身白衬衫,看起来又是精英型的校园男神一枚了,何茶吉刚刚盖回后盖的手机就在这时震了震,他本来都不想理这条信息的,乔清泽却看了他一眼:“怎么不看。”
何茶吉撇撇嘴,不太乐意地看了看信息,很快就啪啦啪啦打了几个字然后把手机塞回了口袋里,乔清泽询问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有点百无聊赖:“周沛容约我吃饭,我不想去。”
“你不是想追她么?”乔清泽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之前何茶吉在寝室提过几次,再加上学生会里好像也总有人说起她,虽然并不是一个部门的,但是那人好像也算是比较出色的新人了。
“懒得去。”何茶吉现在整个人有点犯懒,就想吃完了饭之后回寝室睡一觉,完全不想和小姑娘矜持地去吃顿饭再讨好讨好人家,这种事情显然是应该在心情好的时候做的,他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
“你这样怎么可能有女朋友。”乔清泽碰上寝室门,随口说了一句,何茶吉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走下了楼梯。
这会儿并不是饭点,大多数的饭店里人都不多,饿的时候何茶吉什么都吃,从小就和他一起长大的乔清泽显然很清楚他的口味,问都没有问一声,就把他带到了一家小面馆:“这家新开的,还不错。”
面馆里的人并不少,完全可以看出这家店又多么红火,要是在饭店来吃他们肯定做不到位子,老板本来正在厨房里忙碌,一抬头刚好从厨房那边的玻璃窗口看见乔清泽走进来,把手里的活交给了其他人,就拿着一份菜单走了过来,拍拍乔清泽的肩膀:“哟,今天怎么来了啊?要吃什么?给你打个对折。”
何茶吉坐在靠窗的位子上,他也是个会来事儿的,刚才还百无聊赖地站在一边左看右看,这会儿笑嘻嘻地凑了上去:“既然都是熟人,干脆请客算啦。”
乔清泽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了一个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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