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果然,在门口巡逻的黑衣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互相使了个眼神,走了过来。
“哈——啊呸!”小老头口中念念有词,最后一下结束后猝不及防的在道袍上啐了口唾沫。
卫缈恶心的直反胃,封献梓也皱起眉头。二人看到朝着这边赶来的黑衣人,立刻默契的爬起身准备离开。
下一秒,二人的视野就被完全遮住,只留下令人窒息的味道。那个道袍被小老头不偏不倚地甩到了二人的头顶,随即耳边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记住,你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切记,切记。”
“没人啊?”一个黑衣人打着哈哈,他已经在外边站了六个小时了,屋子里的两位黑衣人倒是惬意的很,厚着脸皮不换班,他到现在晚饭都没吃。
“诶呀走吧走吧。一会儿让刀疤哥看到又该骂我们了。”另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接道。
“可是明明听到了有人啊……”
“你不知道,这村子啊……闹鬼!不说这些了,太晦气。也不知道老板买这个村子干什么。”
“人家的事,别议论,小心隔墙有耳。吃不了兜着走。”
“就你知道了!这荒郊野岭的,连人都没几个,哪来的扒耳朵……”
声音越来越远了,封献梓和卫缈对视一眼,扒耳朵的,还真有。
直到确定两个黑衣人走远了,二人才掀开道袍。四下寻着,哪里还有老头的影子?
卫缈的脸色微红,为刚才的瞧不起人心生愧疚,“这大爷是什么人?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稀奇的事情。”
封献梓看了看天空,感慨说:“应该是位得道高人吧。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了。那位道长说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我们得尽快。”
卫缈赞同的点点头,然后二人又重新披上了这件充满味道的破烂道袍,狭小的空间里,两个大男人脸贴脸,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我们还是从后院进,后院没有人。房间里有两个人看着,那俩人离得很近。我带了乙.醚,进去房间之后,我们俩左右站开,一人负责一个。”封献梓说着,递给卫缈一个棕色的小玻璃瓶,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两人的进展很顺利,后院的窗户很低,又有大树做遮挡,没用多长时间就跳到了二楼。
厨房的灯也大开着,农民的筐里装着刚收好的菜,还有一只即将被杀死的大肥公j-i,看样子是为了招待这些来客的。
厨房连着一个大厅,然后才是里屋。屋子里静的可怕,两个黑衣人笔直的站在门口,跟站岗一样。在屋子里的好处就是饿了就可以到厨房抓点东西吃。
“诶,兄弟。我去拿张大饼,你要不?”
“给我搞根麻花吧,那麻花做的挺香。”
两个人并没有按照卫缈和封献梓计划的那样一直在屋里,有一个先行离开到了厨房。那黑衣人松了松领带,冷冰冰的脸上可算有了表情。
大饼是“玉米饼”,农家的玉米饼原材料都是自己的,玉米磨得很粗,口感也粗糙。但架不住天然好吃啊。
黑衣人在厨房转悠半天,又掀开了一个锅盖,里面的酸菜猪r_ou_大炖菜还温热着呢。黑衣人捞了个小碟,装了几块肥瘦兼具的r_ou_,倒了点酱油,美滋滋的准备回去。
突然,一股力量扯住了他,他的瞳孔放大,只觉得呼吸被堵住。他手一松,掉落的小碟竟稳稳地悬在了半空!他又怕又晕,连话都没说出口,不一会儿便失去了意识。
另一个黑衣人听到外面有动静,心生奇怪,他悄悄掏出随身电棍,蹑手蹑脚的向着厨房走去。
正走到厨房门口,四下瞧着,没有人,只有那个拿东西吃的黑衣人脸朝下倒在地上。他的旁边还摆着飘着热气的一个猪r_ou_小碟,猪r_ou_r-u白,混合着咖啡色的酱油。一时间,另一个黑衣人竟有点饿了。
他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开始警惕起来。“谁?赶紧出来?!”他左右转着,虽然没看见人,但他总觉得有两双眼睛,正在他的脖子后面,死死的盯着自己。
就是脖子!
黑衣人最后的感觉就是脖后剧痛,然后眼前一片漆黑,他翻着白眼,倒在了那碟猪r_ou_的旁边。
——
墓道是用青石筑的,一路走来还有些纹理,时间太久了,大多都被磨平了。墓x,ue修得如此j-i,ng致,可见墓主人的身份和地位。
王彩护着楚汐,走在最后面。俩人走的慢,原因是楚汐跟个观光的游客似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这些墓道旁边的花纹。有时候还要上手去摸一摸。
王彩干着急,就怕楚汐一个不小心摸出个什么机关来,让他们几个人全都搭在这。但楚汐是美女,美女想干什么,自己怎么忍心扫她的兴呢。
王彩头上的颜色极其丰富,彩虹有七种颜色,他染了六种在上面,就是不染绿色,不吉利。楚汐很不愿意看见王彩的大脑袋,总觉得十分的刺眼睛,这才看看这,看看那。
“一千年,这是个什么朝代啊?”王彩找话题问。
楚汐没搭话,权爷倒是来了兴致,“一千年前,是北宋刚刚建朝的时候。不过这一段,是发生在北宋之前。也就是五代十国。”
历史上五代十国只存在了五十几年,是一个大断代,唐朝灭亡后藩镇割据,中原混乱,这才造成了五代十国的产生。
盛长白回头道:“前面是应该耳室,到了耳室之后,千万不要乱走。”
狭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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