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不是什么同性恋,但也算不上直男。
此时,却在看到这个满脸是血的男人的身体时,不经意间多看了几眼。
这个败类保养得相当好,皮肤嫩的似乎能掐出水,尤为白皙,身形欣长,比例出众。
他莫名的盯了十几秒钟,生出仔细看一眼这男人长相的想法,于是付诸行动,掰过男人痛楚扭曲的布满鲜血的脸,看起来很糟糕。
“滚你妈,看什么看!”乔涵恶狠狠的瞪着他,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但是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唤,根本没力气扒开男人的手,只能用眼神杀死对方。
“……cao你妈,你有种,老子一定要宰了你!”
慕野微微挑眉,露出毫不掩饰的嘲讽与恶意:“你再骂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绝后?”
“日!你妈!”乔涵气得脑壳都快炸了,但看眼前这男人肯定也不是善类,只得嘴快骂了一句就闭了嘴。
狗ri的等着,他一定要把这个混蛋囚禁起来狠狠虐待,叫他哭爹喊娘没人应!
慕野利落的将几人衣服全部拔干净,把昏过去的男人扔下前车盖,将一团乱七八糟的衣服塞到后备箱,打算半路扔掉。
挂挡,倒车,迅速离开。
呵,就让这几个败类,好好享受下裸丶体日光浴,接受路人的目光洗礼吧!
☆、悍匪开车想撞我
乔涵醒过来时,是在三环主路附近一家医院。
助理刘青见他醒来,忙上前倒了杯水递过去,乔涵意识还不太清醒,就着助理端杯的手珉了一口,又皱着眉把那口水又吐回了杯里,十分嫌弃:“真恶心,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
一旁的医生护士尴尬不已。
刘青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虚汗,冲几位医生护士抱歉的笑道:“各位担待担待啊,我家老板就是这臭毛病。”
乔涵摸了摸头上绑的厚厚的纱布,还有胸口缠着的纱布,意识慢慢彻底清醒,回想起车祸发生时的情况,顿时暴跳如雷。
“刘青!找到那个混蛋了没有!我今天他妈不活剥了那孙子的皮,我就自刎告慰自己的伤痛!”乔涵气急败坏的吼道,牵动了胸腔,疼的龇牙咧嘴。
医生忙道:“乔公子,您千万别动气啊,您胸腔肋骨断了根,需要养一段日子才能好,您这样生气岂不是自找罪受吗?”
刘青跟着劝了几句,乔涵追着那问题不放,他不得不斟酌着道:“暂时还没有。”
就在乔涵又要暴走的时候,刘青忙转移话题:“老板,我已经安排人去查了,逮到肇事车主只是时间问题,现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把那些流散出去的照片捞回来啊!”
“照片?”听刘青一说,乔涵才想起来,当时他的衣服是被扒了的!
这个狗ri的!!!
“老板,那地方车流人流不算少,咱们几个都是裸丶体……”
不拍他们拍谁?
他从桌上拿过一叠文件袋,递给乔涵,“这是有些好事者拍下的咱们当时的照片,我已经花大价格买回不少了。虽然网上现在还没什么不雅照片流出,但是不排除是因为网站太小或点击太少,而没有火起来。我正在联系各大大小小网站等,一旦有这些照片被上传,立马删除。”
乔涵气得牙疼,憋着火气道:“做得很好,绝不能让这些照片流出。”否则他不说身败名裂那么严重,但也差不离了
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在书画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同层次的人大概对他的私生活都有点了解,但是却还轮不到外面的人来剖析。
他可没有把自己的裸丶照公之于众的变态嗜好。
“唉,幸好老爷子还不知道你提前回国的事儿,不然咱今天闹进医院的事儿,还不得翻天了去。”
乔涵瞥了他一眼:“尽说废话!”
他玩归玩,但是在对待家人这方面,心思确实十分细腻的,基本上没让家里操过心。不论在外面如何fēng_liú不羁,但绝不会将任何不好的消息透入家中,想方设法也会瞒过去。
乔涵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
“糟了,a大的绘画大赛!”
乔涵皱着眉找衣服,刘青忙递给他一套司机刚送来的休闲西装,并解释道:“老板,我已经跟a大的校长联系过了,他们知道你出了车祸,不会介意您失约之事的,您要不休息两天等伤好些……”
“不介意?呵。”乔涵一边套着薄松的v领羊毛衫,一边干笑了几声:“那群老东西,最是刻板死旧,思想腐朽,别看他们嘴上说不介意,实际上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端架子呢。”
他们这个圈子里,但凡有点成就的老一辈,都是十分恪守尊重时间观念的,很多思想都与新生派年轻画师不同,时间久了,就产生了两极现象。
一种是老一派的画家们,遵循传统绘画方法,并且十分注重一些与绘画相关或不相关的习惯,严训教导,不能逾越一步。
与某个大师约定的时间,决不允许迟到,你就是提前一天去约定地方等,等一个晚上,也不能选择迟到。否则就是不尊师重道!
而年轻一派的画家们,喜欢追寻灵感,大胆创新,摒弃许多传统绘画的东西或习惯,在时间方面,年轻画师一般都不会介意迟到早到那么一会儿的。
如果将老派与年轻派画家放在一起,就会发现,总有那么几个不同年龄阶段的人会挑你画作的毛病,说这画的不伦不类不像样。
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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