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缕血肉的刚穿出他的身体,就有人一下用刀砍去了箭头,然後抓住箭尾的一拔。好多黄色的药末随即堵住了陈涛正在汩汩流血的伤口。过了一会儿,那个给陈涛拔箭的貌似军医的人又给陈涛的伤口上撒上了更多的药粉,看看完全止血了以後才勒上了白色的宽布条。
军医处理好陈涛的伤口後,旁边的士兵这才连推带搡的把陈涛向山头上拉拽了过去。
才走上缓丘的一半,突然上面冲下了一匹带著白色雪花点的泛蓝毛皮的骏马,马上端坐著一个穿著白袍白盔、面如美玉、鼻如玉柱,口赛涂朱、牙排碎玉的年轻将领,他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陈涛後,对押解陈涛的士兵说:“交给我,我带上去。”
那些士兵马上七手八脚的往马上抬绑的好像粽子一样的陈涛。那员年轻的将领轻蔑的一笑,一把抓住陈涛的束腰,不费吹灰之力的往上一拎一放,陈涛当即就被他横担在了马上,这员小将毫无笑容的一抖缰绳,雪花蚤点马撒开四蹄就向山上飞奔了过去。
到了山顶,那员白衣小将对山顶上的魁梧将军说了几句陈涛还是听不懂的话,然後陈涛就被毫无前兆的从马上扔到了地上。
啊!好疼!我操你妈!干什麽用那麽大力摔我!我身上有伤你知不知道?抓住就抓住呗,还虐待本宫!额。本宫好像不是我能用的词。哎,不管了!两军开战,各为其主,我拼命厮杀也是有我自己的原因和理由的!我奋力了,虽败犹荣,你们人多势众,这叫落井下石!没道德啊没道德!
陈涛被小将那一摔,差点儿没把所有的内脏都给震碎了,肩膀上伤口里本来已经止住了的血又一下疯狂的冲破药粉的拦阻和吸附,不断的夺路而出。
陈涛的肩上又慢慢的渗出了大片的血迹。他挣扎了好几下,这才缓缓的坐了起来。
刚坐了起来,两个彪悍的士兵一下左右的擒住了他的肩头,把他按成了低头下跪的姿势。
那个将军对陈涛说:“@#¥#。”
呃。。。你说的是什麽玩意儿?陈涛茫然的不知所措。明明知道他说的是中文,但是真的就他妈的就听不懂?这是怎麽一回事。。。
前生为妾4(敌军将领摸我的脸!)
那个将军对著旁边摆了一下手,一个下巴留著山羊胡的好像文官一样的人赶快走到了陈涛的面前,他倒是说出了一句陈涛能听懂的但好像是少数民族语言的话:“将军问你叫什麽名字?”
呃。。。我叫什麽名字?我叫陈涛啊。好吧。告诉他们实话吧。於是陈涛抬起疼得满是冷汗、灰尘和血迹的脸说:“我叫陈涛。”
文官对将军说了一句,将军竟然生气了,又极其威严的怒斥了几句,文官赶快转头严厉的对陈涛吼道:“你老实交待你叫什麽!不要用汉族的假名来欺骗将军!”
啊???陈涛惊愕的一抬头,我什麽时候欺骗你们了?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文官一看陈涛这个惊愕的样子就更加相信陈涛是在说谎了,於是很生气的说::“你这个金国的畜生!还敢欺骗我们主公!你是不是想被吊在营门口开膛破肚的祭旗!!!”
操!!!祭旗?你拿我当牲口啊!还祭旗!你也是人,请你文明点儿好不好!!!
但是,我他妈的什麽时候成了金国的畜生了?金国?哪儿是金国啊?陈涛想了好久,这才搜寻到记忆里一片茫茫的雪原,一股酸奶的清香气息缭绕在其中,雪野中安静的坐落著零散的圆锥形兽皮帐篷,一个带著也是两边垂著狐狸尾巴帽子的人笑著的撩开帐篷门,弯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啊。。。好像我这个身体还真是属於金国的,雪野啊,那岂不就是我的家乡?但是我到底叫什麽名字呢?
陈涛又苦苦的想了一会儿,在文官的再次喝骂下,一个记忆的火花突然跃动了出来,一个无声的声音在对陈涛说:“达汗,你叫古里甲?达汗。”陈涛赶快跟著这个声音说出了自己的金国名字:“哦。我刚才摔晕了。我叫古里甲?达汗(小马驹的意思)。”
那个文官恭敬的转身对将军学说了一遍,将军又让他问陈涛所属的部落在哪里。这个部落总是偷袭这个将军的营盘,搞暗杀活动,这次这个暗杀将军的活动又给将军的阵营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如果陈涛说出这个部落的所在,就可以不杀陈涛,并给陈涛以丰厚的奖赏,如果不说,就让陈涛身首异处的死无葬身之地。
陈涛当然是不能说了,因为身体里一个感觉不停的告诉他即使死了也不可以出卖自己的族人。
将军问了半天,都没能询问出半点有用的情报。於是他冷冷的带著凶险的杀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几步就踱到了陈涛的近前。
陈涛正在低头消化自己身上疼痛的时候,将军有力的大手已经牢牢的钳住了他的下颌,一抬手就把陈涛那脏得不像样的脸抬了起来。
将军跟陈涛就这样面对面的相互观望著。
一道让人炫目的寒光冷冷的从将军漆黑的双眸中有力的射出,仿佛那是一道黑色山崖下横腰劈过的泛著银光的可怕的闪电,闪电嗤嗤的崩落著熠熠的火星。
按理说陈涛被敌军的将令这样的注视著,表情不是横眉冷对,就是面露惧色。可是陈涛现在却心静如古井水,波澜不动。不但不害怕,他还盯著将军头盔上的落著的一只安静的苍蝇忍不住的哼笑了出来。
陈涛这灿如春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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