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把把人拽过来,让他跨坐在我腿上,我搂着他的腰,凑过去吸吮他的脖颈,我说,“你五岁的时候老子才懒得理你,现在正好一气给补回来。”
海越双手捧着我的脸,不让我再亲下去了,他挺仔细的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觉得自己快要打哈欠了,问道,“兔崽子,想干什么?”
他眯着眼睛说,“哥,你被催眠了。”
我挺配合,说,“恩,我给催眠了。”
海越笑了笑又说,“哥,你别再觉得我小了,我也快工作了。”
我又点头,说,“对,你一点儿也不小。”
海越听完我说,觉得我没诚意,伸手掐了掐我的脖颈。最后我被他晃悠的晕的不成了,说,“兔崽子,你这游戏老子五岁的时候都不玩!”
海越恶狠狠地往下坐了坐,说,“反正你不把我当人看。”
我快疯了,抓着他的手往我身下摸,哭笑不得说,“宝儿,我不把你当人,我这天天对着鬼发情呐?”
海越又说,“成年人!”
我一副失魂落魄大难临头的模样,说,“坏了,老子该被抓紧黑窑子了,对未成年人图谋不轨…坏了坏了…”
海越被我呛的没了话,只得又咬了我一口。
自从栓叔走了之后,莲乡就彻底的风平浪静,大家也都知道小栓没进了黑窑子,嘴里的话倒也不是那么的难听。我和豆芽给工场就放了两个礼拜的假,被这么一档子事儿闹得,也就过完了一半的日子。
我就又开始琢磨着带海越去趟海边儿,去海边儿这事儿,被拖得从五一到了现在,快要三个月,我想和海越出去怕是快想疯了,想今儿下午跟海越商量商量,商量好了,就订票,能多快走就多快走。
刚吃完午饭,我和海越收拾完碗筷,回了后屋,我就笑的一脸放荡的看着海越。海越被我笑的毛了,迟疑的问,“哥,你又想干嘛?”
我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手机就响了。
我一看是豆芽,想也没想就给挂了。刚挂断了,电话又响了。我没辙的看了眼海越,“宝儿,哥先接。”说完摁开了手机骂道,“你这小子真他妈的会挑时间,老子这里正要忙!”
豆芽的声音跟冒了火似地,说,“哥!你赶紧回金枝!赶紧回来!厂子出事儿了!”
我皱了皱眉,问,“怎么了?”
豆芽咬牙切齿,“是小栓!还能是谁!我日他妈的!那龟孙子给咱们厂造谣,现在国内百分之九十的单子都要退货,林老板上午还从日本给我打电话,问咱们的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让我找出来那孙子,我不扒了他的皮!我日!”
我沉默了两秒,想了想,说,“豆豆,你先别急,事儿都出了,这样,我这就回去,你记得去金枝酒楼定个包间去。”
豆芽在那边还气呼呼的,说了声好,就挂了电话。
海越在一旁看我脸色不好,问,“哥,场子出事儿了?”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没事儿,老子回去收拾那摊子去。”
海越咬了咬嘴唇,有些犹豫的问我,“我听见豆芽说,是小栓?”
我看了看海越,最后只得点了点头。
海越一把拉着我,“哥,要不我和你去吧。”
我笑了,说,“宝儿,你去干什么?跟我们拼着喝酒还是去跑单子?得了,宝儿,别闹了,哥没准这几天会很忙。你去了哥也没时间管你。你去受什么罪去?”
海越抬头看着我,看了半天。我凑过去亲了亲他,说,“那哥走了,你在家待着照顾娘,哥回来一定带你去海边儿上,成不?”
他点了点头,又嘱咐,“哥,你别再去惹小栓了,这件事儿弄完了就完了,你劝着点豆芽,你们别去招他。”
我点了点头,说,“老子走了。”
在去金枝的路上,我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把事儿算是闹明白了。小栓那天从莲乡走了之后,就应该是回了金枝。金枝的海参市场在全省几乎是最大的,我和豆芽的工场差不多占了市场百分之六十的份额。豆芽跟我说,这几天我们场子一下放了将近半个月的假,有的小工厂的工人也就看不过眼了,知道我们这里的工资高假期还多,就老想带着技术过来。那些个小工厂的老板也就急了,本来他们能在干参苗的市场得的利润就少,更别说自家的老工人胳膊肘还往外拐。小栓瞅准了这个档口,就把我们的客户资料给泄露了出去,跟几个小厂的老板这几天一起大张旗鼓的给我们造谣,说我们平时都掺假苗卖,只不过掺的数量不多,还说我们的养殖场样的都是打了催生苗,对人身体伤害大得很。
事儿被闹到了媒体上去,就开始找人去我们场子看。那时候还放着假,谁也不在场子里面。几个留守的养殖工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一起跑去喝酒,池子里还被倒进了一堆腐烂的死苗,就被记者给拍了下来,给捅了出去。我和豆芽的干参苗算的上是金枝打市场的主要企业牌子了,连挺多来旅游的也都知道金枝的特产是我们的干参。结果却闹了这档子事儿,上面下话说要严查。
这两天整闹得火的时候,恰巧我和豆芽却谁也不在金枝,工作用的手机几乎也就扔在了一边不管了。豆芽最后是被养殖工打电话给叫回来的,我更闭塞,跟海越待在一起几乎是什么都不管了。
我回金枝的路上就忙着赶紧给陆书记打电话,他说他在西藏开会,听说这事儿了,让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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