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两个人各自离去,王天雄回父母家陪女儿,靳强则去政府找老领导拉关系,昨天晚上诞生的激情迅速被两个人抛到了九霄云外,仿佛从未发生过。对于王天雄来说,那是一个只会让他遗精的美梦,对于靳强来说,却是一个期盼多年的梦想,在一刹那,两个人梦想都完成了,这很棒。
深圳,罗志兵从喜来登酒店的大床上爬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太阳很温暖,照得阳台也暖暖的,远处的海面上,闪着耀眼的白光,让人不敢看太久。关于他跟金虎的yyq,严格来说并没有真正的上床,也没有做过活塞运动,这样的感觉很好,让他没什么心理负担。其实,一个人想偷情的时候,却要顾及伴侣的感受,这是最痛苦的事。如今,大家都是成年人,懂得如何守住自己的底线,只要不超越那条红线应该就是好的。对于罗志兵来说,自己长得帅,像个小白脸,从小到大被很多人追求和喜欢,身边的这些“烂桃花”赶也赶不走,确实比较令人头疼。这次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都是聂嘉洋一手安排的,这死孩子子一肚子坏水,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上午十点左右,罗志兵拨通了聂嘉洋房间的电话,约他到餐厅里一起吃自助餐。这小子还在睡懒觉,嘴巴里嘟哝着:“老师,昨天晚上你到底爽不爽?那个大帅哥本来是我喜欢的,可考虑到老师的心情,白白让给了你。”
“有什么好爽的?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做。”
“是的吗?不太可能吧?如果是真的,那太可惜了,我可是付给他两千块钱的。”
“那我先谢谢你的好意,拜托你下次不要胡乱安排,如果我真有这样的需要,自己会去找,不用你来操心。”
“真是的,好心没好报,人家好心送你新年礼物,你还这副德行,真是出力不讨好”聂嘉洋撅起了嘴巴,每次他生气或发脾气时,都会这样。
“我都说谢谢你啊,那个男人确实挺帅的,但我没这个口福,这样行了吧?”
“好吧,好吧,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先去洗个澡,十点十分我们在餐厅里见面吧。”
“嗯!好的。”
放下电话,罗志兵也走进洗手间,简单地弄了一下头发,然后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准备下楼。这时,他蓦地发现电视柜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有两千块钱,估计这些钱是聂嘉洋支付给金虎的服务费。可是,金虎临走的时候,为什么故意把钱留下呢?难道是他忘了,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既然他是出来服务的,收取一定报酬,这很正常,况且金虎为自己提供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服务。罗志兵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跟王天雄开房的事,当时王天雄先走,也给自己留下了几百块钱用来支付房费,真不知道这些男人小心翼翼行事,到底为了什么,感觉很可笑。
吃早餐的时候,罗志兵顺手把那些钱还给了聂嘉洋,说这是昨晚那个人留下的。聂嘉洋也有些不解,摇摇头,又撇撇嘴。
“真是怪了,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不喜欢钱吗?明明这钱是给他的,又假装清高地退了回来,真要命,太不职业了”聂嘉洋喃喃地说了一句。
“这谁知道呢?或许他在收钱的那一刻,内心里有其他的想法。”
“那你有没有检查一下,看会不会有多余的钱?”
“什么意思?”
“呸,、!你小子真是一个神经病,小小年纪,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啊?”
聂嘉洋坐在一旁,咧着大嘴,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搞得罗志兵很窘迫。
元旦过后第二天,王天雄从老家风尘仆仆地回到了深圳,见到了久违的罗志兵,在车上他有些激动,一直用手在罗志兵的身上骚扰着。
罗志兵用很奇怪的眼光看了他一眼,说到:“都老夫老妻的,这么骚情干吗?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知道啊?”
“我哪有,是你才做亏心事还差不多。人家不是常说‘小别胜新婚’的嘛,这里天气暖和,春暖花开,所以我就想”王天雄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合理的解释,并且辩解着。
“打住,现在可是大白天啊,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你要是一条狗,我也就不管了,如果你是人的话,应该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什么啊?我们之间要那么正经干嘛,又不是处男下海,大家都这么熟了。”
“你回去几天,怎么思想上学坏了?是不是接触了什么‘黄赌毒’的东西了?”
“不跟你扯这些了,反正我就是很想你,见到你以后,感觉很开心,身不由己,难道中年人就不能主观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等天黑以后才能干那事,你不至于急到这种程度吧?”
“我懂了,不过我现在就想把你按倒在床上,好好教训一顿。”
“那好啊,等一会儿到家了,我倒要看看你这台年久失修的破机器,还能不能发射出几枚像样的子弹。”
“正好,我也想试试,下面的这张旧船票能不能登上你的破船。”
“呸,你才破船呢?”
两个人一路上不停地拌嘴,很像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充满了生活情趣。说实在的,前几年他们之间的交往太过于平淡了,反倒像是一对相濡以沫的老夫妻,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分离及反省之后,双方都领悟到了爱情的真谛。其实,两个人谈恋爱,根本不怕话多,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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