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经受这么多的折磨。我的心又一次沉到了谷底,一点一点,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麻木还是绝望,我没有回答妈妈的话,静静的将手机关掉了。
我的心在那一刻被麻痹了。
这个世界什么都是骗人的,谁都是骗子。有人想骗我的感情,有人想骗我的ròu_tǐ,还有人用所谓的道义和良心左右我的思想。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
那晚,我提前下班,只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想请两天假。我想自己该安静的面对一切的事情了。
刘糠没有看到我人,晚上给我电话我也掐掉了,谁的电话我都不想接。
我一个人孤独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不想开灯,只愿一个人在黑夜中坐着,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想。
这一次我才知道什么叫作末日,什么才叫绝望。我成了大家心目中的败类,我再也抬不起头,甚至在自己的母亲面前。
我不恨杰明,我只恨这个世界。为什么相爱了还要规定性别,为什么就不能让一切都平平安安的朝自己美好的愿望发展。
滚他妈的世俗,都是骗人的鬼话。既然世俗不容,我就让世俗看看。
第二天,我给妹妹打了个电话。很少给她打电话的,想想她一人在外地上学也不容易,不想让她分心,所以除了必要的电话我很少打电话给她。重要的也不想多花钱。
“白冰,最近好吗?”我问,其实妹妹才到学校,有什么好不好的,新学期也才开始。
“还好啊,今年功课也不是很忙,不过大二了,还是要好好努力的,不然怎么对得起哥哥你啊,是不是!”妹妹笑着。
“是啊,一定要对得起我。”我说,眼泪从脸上静静的流过,“以后对妈多孝顺点,不要在让他伤心了,你哥已经对不起妈了,知道吗!”
“那当然了,妈我一定让她过上好日子。你也没对不起啊,妈经常说你好呢,搞的家里就我一人吃闲饭了。”
“你没有吃闲饭,记住,不管有多大困难,大学一定要念完,不然也对不起爸爸!”
“哥,你今天怎么讲话怪怪的,听的很别扭,好象你有要离家去什么地方似的?”
“没有,哥想到这些就和你说了,自己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我真的不想再说太多,我想妹妹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那天,我去了三家医院,开了将近五十颗安眠药。没有一家医院给我开超过二十颗。
刘慷打电话给我。
“昨天怎么没去上班?”他问我。
“去了,身体不好然后提前走了!”
“怎么了?”
“没什么!不用当心。刘哥,答应我一件事情,帮我照顾我妹妹,她现在在xx大学xx系,叫白冰。”
“为什么要我照顾,你要干什么?”刘慷有些警觉。
“没什么,你不是有钱吗!你不是我刘哥吗!照顾我家人不是应该的。”
“是啊,我会照顾你,也会照顾你家人。”
是的,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不希望自己走了,家人变的孤苦无依。虽然我知道对方可能只是言语上的应允,但是也够了。我想他在知道结果后会履行承诺的。
那天电话真的很多,单位也打来电话问我的身体情况,我说会休息一段时间,而且还说会开张病假条,想想当时怎么会这些。
当时杰明却没有电话给我。
我不恨他,真的。他给我一段那么美好的时光,这段时光我会一直带在身边,就算走,我也会祝福他,这一生遇到我是他的劫难,但是也是幸运。我也是,也是我的劫数,不过也成了我的结束。
晚上我给妈妈打了电话。
“妈,平时注意点身体,别亏待自己,儿子没给你带来好的事情,全是让你操心。”
“你知道就好,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犯了,那样我真的对不起你爸爸。”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我将煤气打开,那丝丝冒出的味道在那一刻是多么的好闻,我开始有点陶醉。吃掉瓶中那些安眠药,我有点想昏昏欲睡。但是我还是拨通了杰明的电话。
“希望你幸福,我对不起你,但是以后不会再有了!”
“你怎么了,我已经和家人讲了。我不想你这么堕落下去。
“不会了,永远不会了,永远不会!”
我将刀片对准自己的静脉割了下去,而鲜红的血瞬间染红了地面,无声的还有我的泪。
电话无声的从我手中滑落,从二楼一直跌入一楼。
☆、22(完)
两天后,我在医院醒过来。
我的鼻子上还插有管子,而手已经包扎过。我的头还有些昏沉,眼睛有点受不了阳光的刺射,浑身没有劲,整个人身体很软,右手上还挂着点滴。
我听到有人说:“醒了,醒了。没事了没事了!”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这样昏昏沉沉的。但是我听到妈妈和妹妹的哭声,转过头我看到妈妈在握着我的左手,那样的轻,但是那样的温暖。
杰明坐在我的右边,可是我看到的只是他一身的憔悴还有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确认我不在天堂,我还在人间。
闭上眼,我要认清这一切。就是那么一顺间的闭眼,让我能够去想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在医院,没错的。我没有死,也是没错的。我还在活着,还要去面对很多人,很多事情,和这个已经让我伤透心的社会。
“洋洋啊,你要将妈急死,如果你醒不过来,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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