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赛前,执明表示:“历来比试讲究输赢,赢的一方得个好彩头。今日的比试,本王想出一个极好的彩头。待分出了胜负再说不迟。”
众人心想,以王上的性情哪会有什么极好的彩头?
唔!诸位果然都很了解执明王。
在执明一声‘开始’后,两队开打。
不知怎的,今日两队打得很是文雅,投球都是礼让有加。
执明看着干着急,不停叫喊:“庚辰,你快点投球啊!那个方夜你傻站着干嘛,快去拦庚辰!乾元你把球传给孟律啊!萧然你站在乾元旁边就是一木头啊!你们到底会不会投球啊......”
慕容离、陵光和青祎三人站在边上,悠然品茗。场上的情况他们并不关心,只顾着聊天。
慕容离为陵光倒上一杯温水,说:“我看你的肚子大了不少,算算应该没到日子吧。”
陵光端着水杯抿了一口,幸福地说:“医丞说,我腹中怀有双生子,故而比寻常孕夫的要大一些。”
慕容离和青祎听了,赶忙道喜!
陵光一双凤眼望着场上那抹蓝影,甜蜜地说:“公孙他还不晓得此事,我想等到生产之日再教他好好欢喜欢喜。”
慕容离和青祎对视一望,觉得这对夫夫诚会玩。
慕容离说:“放心吧,我们不会说的。”
青祎也说:“恐怕到时,公孙大人会把下巴笑脱的。”
陵光一笑而过,也想知道自己的夫君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慕容离给青祎倒上一杯清茶,笑道:“公孙向来以礼为重,哪会作出此等不雅之举。”
青祎将清茶放在一旁,微笑:“请王后赏我一杯清水喝,就和公孙夫人的一样。”
慕容离面色微变,陵光问:“我是孕夫不宜饮茶,莫非你也有喜了?”
青祎颔首,答:“刚足一月。”
慕容离知道青祎和自己一样好在上面寻欢,没想到与仲堃仪刚完婚便怀上了。
慕容离忍不住问:“你?竟然也肯?”
青祎一听,拉起自己的袖口露出丝丝殷虹血痕,不像是指甲抓的,倒像是什么织锦条捆过的印子,按照血痕的深浅程度看来,应该有些时日了。只听他说:“有些事情试过方知个中好处。夫夫之间上面有上面的快乐、下面也有下面的自在啊。不去尝试怎会明白个中美妙呢?”
这样的话语,就连陵光听了忍不住脸红起来。咳咳!他日也可与公孙商量一试滋味。
慕容离一看到青祎手上的血痕就明白了,这是浮玉锦才能留下的血印。原来青祎讨要浮玉锦竟是为了闺房之趣。慕容离微怔了怔,青祎和仲堃仪两人这么会玩,还真是颠覆传统。
青祎抚平自己的袖口,接着说:“其实,王上与王后成亲也有好长一段日子,想来很快会有喜报。”
慕容离没有回应,青祎故意降低声音说:“想我王上乃是天下共主、万金之尊,若是挺着大肚子上朝怕会很辛苦吧。”
青祎的声音不大,恰好教在座三人听得清楚,陵光一脸吃惊看着慕容离,慕容离淡淡回望青祎,而青祎端着杯子喝水。
陵光 o p攻位。
“渴死本王了!”执明突然出现,打破了三人的尴尬气氛。
慕容离递给执明一杯茶,执明喝了又续了一杯,指着球场说:“这帮蠢货,一点儿没能了解本王的苦心。”
慕容离拿了帕子给执明,不免笑他:“王上您是看球之人,却比场上打球之人还要认真呢。”
青祎在旁,笑道:“王上,按这个分队来打,怕是打到明日也分不出输赢的。”
执明说:“哎呀,本王的计策被看穿了。青祎还是这般聪明!本王以前就想啊,这青祎和阿土到底谁更聪明呢?”
青祎说:“王上,这场上打球的人呐个个都比微臣聪明。王上若是不喊停,他们可以一直这么打下去。”
执明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说:“教他们打!就这么一直打下去,直到分出输赢来。来人!先教大钤和阿土过来,本王偏要留下他们六人慢慢打。”
慕容离心想有些事情急不来的,说:“王上,何必呢?”
待公孙钤和仲堃仪过来,场边六人坐看,场上六人傻站着。
执明大喝一声:“继续打!”
萧然、佐弈、方夜、庚辰、乾元和孟律,只好接着打呗。
执明、慕容离、公孙钤、陵光、青祎和仲堃仪,一群看热闹的。
又打了半个时辰,终于分出了输赢:阿土队小胜一球。
执明回到球场上,看着这六个气喘吁吁的人,玩味笑了笑,说:“打得好!本王说过比试赢了有彩头,这个彩头就是乾元。”
哈?第一次听说拿人做彩头的,不禁教人听了有点意外,而乾元听完直接傻了,心想执明还是要把自己给卖了!
“本王是想啊,若是大钤队赢了,就把乾元指给孟律。若是阿土队赢了,本王就把乾元指给佐弈。”执明认真地说:“眼下可算是有结果了。”
六人相互望着,这场球原来是为了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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