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物塞进自己股缝间,轻声道:“那来吧!”
霍青心里虽是渴盼得不行,但对他是否会同意其实完全没谱,乍听他这句话,又见他这个动作,直是傻了眼,口吃地道:“什、什么?”
凌飞寒身子已与他紧贴一处,几乎缠作两股绞糖,蹙额道:“你不是想要么?”
霍青那物小心翼翼在他沟壑中抽动两下,仍无法置信,道:“是、是想要,但你不是不能……”
凌飞寒闻言,看他一脸紧张,不由苦笑,道:“你知道我不能,那又说什么想要?”
霍青一顿,底气不足讪讪地道:“这、我自然是想要的。但你若是不能,我也总不会强人所难。”
凌飞寒拇食指圈着他那物根部,甚为恼恨地用力一锁,道:“却不曾想,既然你提出这个要求,我又怎好拒绝!”
霍青身子一震,既是被他掐得疼痛,也是被他这话给惊着了,傻乎乎地道:“怎、怎么不好拒绝?”
“不是你说的,我抱你要你,末了一句‘不成’便将你抛开一边毫不理睬,很是过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霍青这声差点冲口而出,幸好转念一想,猜到定是惹得凌飞寒差点杀了自己的那次事端,自己喝得迷迷糊糊的,确然是什么话也说得出来。况且这话仔细一想,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他在心底暗暗点头赞时猛然醒悟过来,偷瞧一眼凌飞寒微嗔薄怒斜飞而起的一双眉眼,连忙撇清道:“哪有的事,我自己要做前辈的男宠……唔?不是,我自己要前辈难受时尽管找我的,你醒来时不生气就已经很好了,更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凌飞寒双眸略微一暗,道:“霍青,你何以以为这是在委屈我?”
霍青一怔,口拙舌讷,一时不知如何措辞,只道:“你、你和我这样……”
“和你这样,便是委屈自己;我甚至还甘心情愿自己送上来,是不是轻贱得很了?”
霍青立时惊慌失措,拼命摇头,道:“不是不是!前辈肯亲近我,那、那是我的荣幸,是我身份卑微,不敢太叫前辈纡尊降贵——”
他说的越多,凌飞寒眉峰却蹙得愈紧,蓦然截口道:“霍青!”
霍青也发觉他的不悦,虽还想说下去,却不知说什么才叫他满意,只有近乎绝望地住了口。凌飞寒还贴着他,握着他,但身躯冰冷,并无一丝情`欲。
这只是想还他昨夜恩情,所以迎合他的欲`望,让他在这具躯体上泄欲么?
霍青倏然想明白,心底更是一片冰寒,冻得肺腑凝结成冰,呼吸也只能在喉咙里打个转便回转,完全吸不到空气。
或许是他脸上神色太过惨然,凌飞寒也不禁停顿一下,方瞧着他惨痛的眼瞳,缓缓道:“霍青,你不是真的要做我的男宠,何况我也不需要。”
那些情热时所说的话,跟他喝醉了的胡说八道,本来也没什么区别。
压抑着痛苦的充血的眼球变得黯淡,仿佛刚才那一阵猛烈燃烧把他耗尽了,现在便只留下一把枯槁灰烬。凌飞寒眼睁睁瞧着他这个变化,好像也要焦躁起来,再道:“霍青!”
“嗯。”
声音与感情都一样木然,霍青张了好几次口,总算从干涩的嗓子眼里挤出声音,勉强笑了笑,道:“前辈……不必在意。我……男人就是这样贪得无厌,寻着机会便不想放过,其实不做也不会要了命的。”
这倒是实话。他喜欢这个人,不免想多亲近一些;但凌飞寒就是把他推开踢开,他除了胯下小兄弟难过一些,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损失。凌飞寒却是被他的恩义束缚挟持着一般,要“回报”给他一具温顺听话的肉`体,他就是对这具肉`体的欲`望再大,一想到原因,也兴奋不起来了。
凌飞寒说的也没错,他本来也不是想做凌飞寒的“男宠”。他喜欢凌飞寒的身体,喜欢进入那火热紧窒的内部抵死缠绵,他却更希望凌飞寒也是喜欢他的,就算现下不喜欢,至少在平常也能与自己相处融洽,两颗心一点点靠近。
怎么这“平常”的相处,也完全脱不掉ròu_yù的影子,好像他们只有在性`事上才有瓜葛,别的再无牵连一样?
原来怒张的紫红色阴`茎疲软下去,凌飞寒虽还与他贴面而立,似乎也已没必要再握着它,因此默然站了一会儿,便松开了双手。
霍青给这一触动,才记起自己手指还在他体内。无怪乎凌飞寒是这样的反应,既做得出这借机猥狎的事,又怎能不叫别人以为自己是个急色鬼?霍青也垂下眼皮,匆匆抽出手指,蘸水再为他洗了洗那甬道里头,道:“好了。”
凌飞寒仍是一条腿盘在他腰上的姿势,好像也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做。霍青规矩地在站着,没有碰他,也没有别的反应,他给晾了许久,这对他们二人来说,或许该是最好的收场——霍青自觉约束,他亦不虞“心魔”再重——偏偏却并不顺应他的初衷。
要他“以身相许”,仅凭一个“报恩”的理由,怎么能够?他想与霍青肉`体纠缠,纵是顺从霍青的欲`望,也得要自身起意才成。霍青却始终以为他只是屈身迁就,仿佛从不曾想过他也会意动。
这也难怪,他自与霍青相识,除却嗜欲成狂之时,何曾流露过什么真情实意?玄冰宫主淡泊自持,冷静理智,若非那功法缺陷,应该是永远无情无性的。霍青是被他清醒时的冷酷吓怕了,连一丝希望也不敢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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