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木乐了,这般明显的事实之下,还想往他身上泼脏水?不过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这是怕他俩将‘傀儡人’之事说出去,让玉泉宗颜面扫地。他本以为玉泉宗身为大荒界的大宗门,这点风度涵养还是有的,但他忘了,越是大宗门越注重宗门威望,其后的龌龊事越多。
他心内失望,面上却不显,只道:“前辈在说什么傻话,太上长老实力超凡脱俗,我等凡人能奈之何?”
那元婴修士偷瞥宗主脸色,见他依旧面容凝重,继续道:“谁知你俩用了什么y-in谋诡计?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将这贼人捉拿,以祭太上长老在天之灵?”
甄锦在听到第一句时便心生不妙之感,此时听得那位元婴之语,冷哼一声:“我看谁敢!”他拦在叶赟与南嘉木身前,目光扫过在场元婴,道:“外敌在前,我们还要内乱?”
那元婴修士依旧坚持道:“攘外必先安内,谁知这两人是不是界外贼人派来的j,i,an细!器宗的石贤、灵长老,我宗的太上长老,还有乱花阵中的七位同道他俩所到之处,便有我大荒界元婴大能陨落,谁敢保证,他俩不是界外之人安c-h-a进我修真界,目的是为了耗损我大荒界大能修士。”
“这两位皆是我本家后辈,断然不会是界外贼人的爪牙。”甄锦斩钉截铁道。
“本家?我怎么从未见过!”元婴修士咄咄逼人道:“莫非你已投靠界外贼人,才这般为他俩说话。”
元婴修士这话气得甄锦面目通红,手指微颤,他指着那元婴修士颤抖,竟没能说出话来。
“不辩驳?你这是默认了!”元婴修士暴喝,手中一柄巨斧乍出,朝甄隐当头斩下。
南嘉木手动了动,正欲拦下这一击,但见玉泉宗宗主的动作,暂时歇了心思。
那玉泉宗宗主一直冷眼旁观,直至此时方才出手一拦,将元婴修士的攻击湮灭,开口制止元婴修士的不依不挠,“沈彰,够了。”
沈彰握着巨斧的手紧了紧,眼底闪过一丝可惜之色。
南嘉木神情一顿,朝叶赟瞧了一眼。
叶赟取出玉书与玉笔,在玉书之上写下‘穷’字,‘穷’字凝成透明符文,无声无息地贴到那元婴修士以及宗主身上。
外地当前,南嘉木与叶赟自然不会做什么耗损内部实力之事,这‘穷’字符只会让这两人最近困顿,诸事不谐,宝物在前而落空而已。
宗主还不知他之后的日子会发生什么,记性对沈彰道:“甄师弟对玉泉宗的心不容置喙,你这话未免太过。”
闻言甄锦面色缓和,道:“宗主明鉴。”
宗主话锋一转,对甄锦道:“不过甄师弟,据我得知,你与这两位后辈相处不过短短一日,你如何能确保,他俩一定无嫌疑?”
甄锦望了南嘉木与叶赟一眼,再次坚定道:“是,他俩绝不会是j,i,an细。”
宗主望着甄锦不说话,甄锦毫不退避地迎向他的视线。
宗主见甄锦坚决,摆摆手道:“既为你子弟,我便信你一回。不过,那件紫色华宝,两位可曾瞧见是什么?”
南嘉木此时笑了笑,也明白宗主真正的目的是这个,“我俩上来之时,贵宗太上长老已经遇害,至于什么法宝,我与我道侣未曾遇见,也没动贵宗太上长老之物。”
宗主没说信与不信,只道:“界外贼人目的可能是这宝物,若两位有任何线索,为了大荒界未来,还请及早说出来。”
南嘉木点点头,笑着不说话。
宗主见南嘉木坦然,瞧不出什么来,继续道:“虽然二位心中有数,但我还是得与二位说一下,太上长老之事太过匪夷所思,为了不引起修真界的动荡,还请二位慎言。”
南嘉木笑道:“还请前辈放心,我与我道侣自会守口如瓶。”
“多谢两位小友谅解。”宗主朝南嘉木与叶赟点点头,示意在场修士一道去主峰大殿议事。
甄锦让南嘉木与叶赟先回大阵峰,若是无聊让甄湘带他俩去游玩,不过南嘉木却提出辞行。甄锦见叶赟与南嘉木态度坚决,虽然遗憾也没挽留。南嘉木与叶赟离开玉泉宗,望维扬山脉而去。
鸿蒙书页齐,维扬秘境该打开了。
鲸波边,孤塔前,维扬秘境显。
南嘉木与叶赟回到维扬山脉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寻找维扬秘境。鸿蒙书页是打开维扬秘境的钥匙,两人按着鸿蒙书页所指引,在鲸波江上寻到维扬秘境所在之处。
南嘉木与叶赟坐在花篮之中,停驻在鲸波江上。花篮是南嘉木炼制的代步法宝,速度很快,也很灵活,在寻找秘境所在之处的过程中建立了大功。
南嘉木取出鸿蒙书页,往烟波浩渺的河面一扔。紫色的鸿蒙书页滴溜溜的旋转着,随着鸿蒙书页的旋转,紫色鸿蒙之气从它身上溢出,慢慢的渗入鲸波江水之中。
随着紫色鸿蒙紫气的渗透,鲸波江水慢慢地卷起惊涛骇浪,水波如山涌,而在涌动的水波之中有一座虚塔凭空而生。
虚塔从水底慢慢上浮,鸿蒙紫气缠绕在塔尖,又顺着塔尖蔓延塔身,为虚塔吸收。虚塔慢慢的上升着,脱离鲸波江朝天际飞去。
而虚塔脱离水面之后,鸿蒙书页重新化作一道紫光没入南嘉木额心。
虚塔在烟云雾纱之中若隐若现,迎着金色阳光似氢气球一样飞入天际,最终在云层之中入矗。
野矿云低,天清近人,南嘉木坐在花篮之中,仰头望着虚塔,觉得虚塔之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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