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玩弄我都可以,直到你对这可僧的ròu_tǐ不再觉得好奇为止,只求你,千万不要公开我身体的秘密……」
「为什麽?你为什么这样厌恶身体的秘密被知道?」
对于休琍尔如此激烈的请求,拉蒙大为不解。
「总不会是怕伤害到你的家声吧?这个可说是注定要断绝的区雷欧尔公爵家你还有什麽可留恋的?在革命中断绝的贵族就有五万人。」,休琍尔不住地颤抖。
因为身体异於常人,被父亲丢弃、几乎被杀的创伤,是绝无可能愈合的。
「无论如何不能被人知道我身体的秘密!」
「这个身体哪里不好?是谁让你这样觉得的?克蕾蒂雅吗?不、是你的父亲吧?实在无聊,你是这麽美丽啊,为什麽要觉得羞耻?」
「美丽?你是说我的脸,还是身体?这种东西,老丑以後就无价值。你要叫我活在好奇的目光下吗?」
「冷静点!你要当的是我的妻子。况且你是区雷欧尔公爵,这个国家,有谁能够侮辱你?就算你跟我结婚,也不会有人敢投以怜悯,甚至轻蔑的眼光。」
只要成为区斯德里最高实力者之一的拉蒙的妻子,就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休琍尔。
「拉蒙,等等!拉蒙…」
休琍尔苦苦哀求磊你重新考虑。拉蒙,你为什麽对我这么执着?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你一点没有发现到自己带给他人的影响吗?其实连那个马克西米安也……」
拉蒙说到一半顿住,改口说:「你以为我会放了你吗?你以为我有办法忍住,不将这美丽的花占有己有吗?」
休琍尔扭曲著嘴角,又似怨恨又似自嘲的冷笑,却冶艳得令人不由倒抽一口寒气。
「你早就占有我了,不是吗?那个男人不是已经把我推给你了吗?」
「可是,支配你身心的,仍是他——马克西米安.罗兰德。尽管我不断在你的身体刻上自己的痕迹,仍然无法消除你的身体对那个男人的记忆。你都没有发觉到吗?你喊著他的名字,在我的怀里。」
拉蒙低沉的声音中满含怒意,休琍尔彷佛受到冲击似地浑身僵直。
「要认这样的你成为我一个人的,结婚是最好的方法。我要的东西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弄到手。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12
在所有的收获都告一段落的葡萄月里,为了彻底实施新制定的税制,拉蒙忙得不可开交,好一阵子都没有再来造访。
离宫内,也为了即到的冬天搬进了乾的柴薪。
休琍尔由达里尔将军那里收到了铺在地板上的毛皮以及天鹅绒的室内衣著,还有其他无法一一加以拒绝的琐碎物品。
不久,就到了早晚都得点燃壁炉火的季节,国内开始因为革命纪念日的即将来临陷入狂欢中。拉蒙.高尔也因为庆祝在即,无法离开成都一步。
趁著男人没有注意的空档,休琍尔打开用来点燃壁炉柴火的旧报纸。
除此以外,休琍尔根本无法获得任何的情报。
没有人告诉他任何事情。
最初可能是防著他的吧,准备的都是些内容无关紧要的旧报纸,但他还是知道革命纪念日已经迫近,以及几个贵族被赶出了流亡之地,回到艾斯德里等事。
休琍尔发现到其中有一张记载着,果月亚美利斯国的王室关系者会到罗兰德领地狩猎的小记事。
休琍尔想起了和马克西米安一起乘马奔驰在广阔的平原上的回忆。
对休琍尔而言,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
——对他一方面施以暴力,又在无意识中加以抚慰。
带给他折磨、痛苦,以及欢乐的男人……
但是,为了守住自己的立场——拉蒙是这样说的——他推开了休琍尔。
把休琍尔推给拉蒙.高尔,迳自去结婚的男人……。
「你的心呢?你的心在哪里?」
曾这样责备休琍尔的男人,自己又何尝不是在非出于本意的情形下和公主结婚了。
但是休琍尔却不这麽想。
他认为那样的马克西米安结婚之後,一定会保护自内心地爱著他的伴侣……
一股无名的苦涩突然涌上心头,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休琍尔叫来了查德。
「我想骑马…」
他这样说,男人同意了,亲自到马舍去动手准备。
已经进入随时都可能下雪的雾月,才刚过中午,四周已一片朦胧,并不是个适合乘马遨游的日子。
但是,即使让雾气沾湿了全身,休琍尔还是策马疾奔,想要藉此拂去内心深处的迷惑、回忆。
一样地,没有人随侍在身侧,他是不被允许骑马外出的,休琍尔在查德的陪伴下,刻意避开湖泊,往离宫背後森林的方向奔去。
不愧是拉蒙手下、深受信赖的查德,他亦步亦驱一点也不落後地紧跟著。
彷佛要侵入身体内部的寒雾,含蕴著冬天的气味。
走出了森林外围的休琍尔被横阻的河给挡了下来,他勒住马缰。
这条横亘在离宫後面、深远的、阴气蓊郁的森林尽头的河,就是流向以前休利尔曾经溺水的湖泊的那条河。而且,这条河也担起了阻隔离宫与外界的任务。
休琍尔的世界只到这里为止。
他眯起眼睛,想穿过雾的那头,远眺晴天时可以清楚望见的亚美利斯国的山峰。
他想起了可能早就笼罩在大雪之下的马克西米安的城堡,但感受到查德自背後射来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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