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书画之类的玩意儿,可是我有武功在身,哼哼,咱们王爷不也是不会这些吗?还不是照样驱除鞑虏,成为国家的柱石栋梁。」
徐尚天被张智宇挤兑的没话说,还在在座的还有一个自己的榜样,也是不学无术却武功高强的明亲王,而且这个榜样,是任何人都不敢腹诽的。
张智宇果然就没了声音,这里齐柏没有再说话,只是脑海中浮现出段易书在自己书房中挥毫泼墨的场景,一股由衷的对文人钦佩终于让他那不安分的兄弟慢慢低下头去,他轻轻舒出一口气,这才露出笑容:「哈哈哈,好了,不说这些,来,喝酒喝酒,大家喝酒。」
酒宴过后,软玉温香在怀,谁还会不解这个风情?纷纷寻了房间去胡天海地,反正有明亲王这个挡箭牌,倒不怕家里长辈责骂,何况男人嘛,有几个不眠花宿柳的?
明亲王府一连几日都没有再去裁缝铺子找段易书麻烦,这让掌柜和段易书都松了一口气,以为明亲王终于玩腻了这些花样,或者是注意力又被什么别的东西给吸引了去,无论如何,这都是值得庆幸的。
谁知好景不长,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明亲王府的管家就上门了,看见段易书便直接道:「带着工具跟我走,王爷要做几件冬日里穿的袍子。」
段易书叹了口气,看到掌柜的欲言又止,他轻轻摇了摇头,能有这份怜悯和仗义,他已经很感激了,被罢官后,才格外能够体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一路随着管家来到王府,齐柏正在书房中等他,见他来了,竟奇异的没有如同以往那般冷嘲热讽,只是看向他的目光深邃锐利,看上去格外令人心惊。
「不知王爷这一次是打算做什么样的袍子?」段易书一边为齐柏量着身材尺码,一边淡淡问道,几次受辱,以及生活的艰难,让他不得不在这个恶霸王爷面前低头。
「有几件黑狐皮,做两件大氅,再做几件棉袍子。」齐柏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目光却死死盯在段易书裸露在外的修长颈项上,已经是中秋了,他还穿着初秋时的单薄衣服,精致的锁骨隐隐从领口中露出一小截。
「咕嘟」一声,齐柏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脑海中猛然就浮现出将这人压在身下剥掉衣服的香艳情景,他也不明白当日那徐尚天的几句笑语怎会到今日还印在脑海里,但是胯下的东西倏然硬直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好在这时段易书已经丈量到了他的小腿,其实这是不必量的,只不过明亲王爷喜欢看他单膝跪地的样子。
看着段易书默然的忙碌着,头微微垂下去,或许是早上出门匆忙,今天他的发没来得及束起,只是以一根木簪挽了一束马尾,顺滑的黑发铺泻在单薄的后背上,这本是靖朝男子极寻常的一种发式,此时看来,却是美不胜收。
齐柏的脑海中又回想起徐尚天的那句关于品箫的调笑,一瞬间,下腹处的昂然巨物又涨大了几分,隐隐痛起来,让他恨不得立刻抓住段易书的头发,迫他张开口,将那灼热的东西塞进去令他吞吐舔弄。
「王爷王爷」
沉浸在香艳画面中的思绪猛然被打断,齐柏略显惊慌的答应了一声,一回神儿,就看到段易书泛着疑惑表情的文雅面孔,那两片胭脂色的薄唇就在咫尺之间,令他险些一个把持不住,就扑上去狠狠蹂鞠。
「哦,那个没什么」
齐柏咳了一声挥挥手,脑海中再没有别的词句,全都是「扑倒他扑倒他扑倒他」他忍不住就瞄了瞄放在内室的那张精致雕花大床。
「素问段先生才高八斗名满天下,当日本王也曾去向先生求过字画,无奈先生以身体抱恙为由婉拒,如今先生在本王府中,看上去倒是神清气爽,不如就把当日欠了本王的字画完成如何?」
齐柏其实完全是神经有些混乱了,这样正儿八经文绉绉的口气,只有在他那皇兄老哥面前才会摆出来,如今脑子里让段易书给整成了浆糊一片,说出来的话完全是顺嘴儿溜,都没发现这种前恭后倨是多么矛盾。
而段易书也差点儿被他吓傻了,从来齐柏都是讽刺嘲笑着唤他「段大人」以提醒他今日境遇的不堪,谁知今天怎么忽然转了性子,竟以先生相称?
不过到后来,这混蛋蛮不讲理的个性就又显出来了。
段易书心想着我就是不想给你写字画画,什么时候竟然成欠你的了?从来都没答应过的事,你也好意思拿出米说,果然人的脸皮若是够厚,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一边想着,却也知道以齐柏的个性,若是这一次还不答应他,不知道又要面临什么样的报复,不必别的,单只是让他离开裁缝铺,从此后在京城中找不到活计,更无法立足这一条,便够他难受了,毕竟老母年岁已高,再也经不起什么打击和奔波。
更何况,这明亲王爷只手遮天,皇上都对他宠溺无比,以至于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自己若得罪了他,就算搬出京城,但天下之大,又有哪里会是他的容身之地?
因此想了又想,尽管心中十分的不情愿,却还是无奈道:「是,王爷想要什么字画?」
「就画一副牡丹鸳鸯图吧,不是有那么一句诗吗?唯有牡丹真国色,嗯那个后一句是什么?」
齐柏抓耳挠腮,却见段易书扭头微微一笑,他的脸登时涨红了,拍着桌子怒叫道:「你是不是嘲笑本王不学无术?」
「小人不敢。」段易书正容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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