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到了。”身后的声音回答。
原来是情人节的钟声把他从梦中惊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大家都弃文了[大哭]
☆、r f:望深情如许轻放下
当陶平跟他说年前要结婚的时候,顾峰以为他在开玩笑,可是陶平的严肃的表情让他知道这不是玩笑。相识十年,在一起六年,他竟今日才知道自己的恋人不久后要结婚,要跟他结婚的人肯定不会是他。
“订在了哪天?”他的声音竟是意外的平静,可是除了平静他能怎么样,难道像个被抛弃的泼妇一样大喊大闹?他顾峰是有尊严的。
“下个月十六。”这个月已经月末了,看来早已经准备好,对他不过打声招呼,可笑的是作为恋人的他在快要结婚的前二十天才知道恋人要和别人结婚。相识,相处,磨合,陶平和那个女孩的交往恐怕早就开始了,他竟丝毫没有察觉,该说他迟钝还是陶平隐瞒的太好?
“嗯。”他想要问为什么,但是问不出来,事实已经摆明了,他再问就是不识情趣了,“我会去祝贺的。”
“婚假……”陶平还没说完他就抢了先,“直接去跟下面的人说,我都同意了。”不想再见到这个人,面对这个自己最大的失败他感到了无力。
“好,”陶平没在说什么,转身,迈步,手抓着把手,最后停了下来,喉头一动,“顾峰,你要理解我。”
“我爸妈都是老实人,他们比较保守接受不了我是同性恋,一直催着我结婚,要是和你一样出柜他们会过不下去的。”陶平低着头,身子都没转。
“嗯,”这些他都知道,所以从不多做要求,即使一个公司也不敢做任何让陶平不好做的事,就连唐斐瑜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他知道他们的关系见不得人,但是只要片刻的相处就他让很开心了。
然而现在彻底断了,即使他痛苦不堪放不下也得放下了,这个人不是他的,以前、现在以及以后都不是。
“你走吧,”他的声音已经带了哽咽,只有在他的面前他才露出软弱的一面,只有这个男人见过他像狗一样舔伤口的模样。
“顾峰,”陶平的声音也带了起伏,“你不要这样!结婚了又怎么样?我也是被逼无奈,结婚后我们还可以一起啊,只要别人不知道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啊。”无辜的语气,无辜的表情,他却因为这句话认清了眼前这个人的嘴脸。
“滚!”一个字耗尽了所有力气。
原来他爱的一直是一个混蛋!一个人渣!一个败类!
“顾峰!”陶平惊诧于它的态度。
“滚!不要让我叫保安!”不想再看到这个人,深爱的人竟是将他将那个爱他的女人的感情视为玩物,披着光鲜的做最恶心的事。
陶平没有说话,灰溜溜的走了,两个人除了唐斐瑜没有任何交集,这个时候陶平出现在他的办公室不合理。
浑身的力气再陶平关上门的瞬间被抽走了,一直靠意志支撑的身体霎那倒在椅子上,泪从眼角流下。
他可以容忍黑暗不见天日的感情,他可以容忍因为怕别人异样的眼光而瑟缩的感情,他可以容忍陶平把他当作泄欲工具。他可以容忍很多,可是不包括在陶平结婚后还和他保持关系,他跨不过自己的心,跨不过道德的底线。
陶平的婚礼他终究没有参加,只是送了礼物,他怕自己会在婚礼上让陶平难看,不是怕自己大闹,而是怕看到新娘幸福的模样会忍不住揭穿陶平伪装的面具,那个新娘就像他。
六年,他就当瞎了吧。
可是,六年的感情怎会如此轻易放下,他用工作麻痹自己,化作了只会工作的机器,这样就好像他真的成了机器,没有感情,没有痛苦。
然而,这一切在侯青杰告诉他他和斐瑜已经有了关系的时候爆发了。
他看着自己像疯子一样怒吼,内心的丑陋毫不掩饰,没想过让自己恢复理智,他知道自己嫉妒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别人能轻易拥有幸福他却守了六年最终一场空,除了满心的伤什么也没有。
这些话没人能听,他只能说给自己听,没有人会在乎他。
作者有话要说: 顾峰很苦逼
☆、r f:深情如许已放下(
他自己不能有一个一辈子相依的人,但他希望斐瑜能有。
在唐宇铭来找他问他斐瑜在哪的时候,毫无意外的他选择隐瞒,看着侯青杰队斐瑜如此深情,他被陶平伤透了的心得到了安慰,这世界上不是人人都想陶平那般薄情的,像侯青杰这样的大有人在。
“谢谢。”为唐斐瑜在英国安排了医生,听着侯青杰的一声谢谢他心中的郁结缓缓消散,其实在侯青杰面前那般的癫狂的时候就已经慢慢放下了。仔细想想他和陶平也就那样,伤心伤肺,其实就缺一个发泄口,一旦发泄出去也就慢慢看开了。
虽然,六年就这样没了;
虽然,想起来还会隐隐的疼;
虽然,他曾经深深的爱过陶平;
不过,他已经看透了,那个人渣不值得。
“顾总。”罗小衫打断了他的思考,罗小衫是他的临时助手,很年轻,刚刚大学毕业,虽然是名牌大学,但是太青涩了。
“东西整理好了吗?”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如此耐心,不耐心也没办法,钟丽丽结婚请了婚假没人敢做他的助理,只要这个刚进公司的傻小子傻乎乎的入了职。
“我做的您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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