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想把人拆吃入腹——他燥热的坐在床上,带着某种期待已久的仪式感,似乎闭上眼就能想起前几个世界中,青年汗s-hi的背。
……现在想来,也过了太久时间。
打断旖旎的想法,宿炎飞站起身,环顾四周,这个房间他也曾经待过挺久。除却自己的痕迹后,房间里干净了不少。
一捧小雏菊放在床头的小瓷瓶里,竟然还带着某种新鲜的香气。他转过头。
其实这种小东西,要真论起来,青年不一定喜欢。
只是当一件事做得久了,慢慢就成了习惯——当还是个孩子的骆泗第一次被教皇带回家中,从没体验过家庭温暖的他,第一次有了礼物——兴许就是这个东西。
男人的眼神变得温柔。因为有人愿意给他采小野花,青年便心甘情愿的接受了。
要真说起来,那么大的男人了,谁还会喜欢这个?
“在看什么?”从浴室出来,骆泗浴袍裹得并不算严实,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从袍下露出来。见男人背对着他一动未动,他不由歪过头,心中的紧张都被冲散不少。
听见背后传来声音,宿炎飞慢慢转过头,手上还拿着小瓷瓶。
骆泗心中敲响警钟——男人的眼神,总让他想起结婚那天的乔钰诩。
“我们来玩‘c-h-a花’吧。”宿炎飞提起瓷瓶,脸上一本正经。
青年脸顿时黑了,暗自磨了磨牙:“——滚。”
宿炎飞本来就没觉得青年会答应,放下花瓶,就贱兮兮的凑了过去。哪成想骆泗的手一下贴上那张冒着胡茬的脸,皱起眉。
“今晚不行。”
他咳了一声,有些别扭地转过头。
宿炎飞脸色顿时一垮,像只大狗一样,吃哼吃哼的就贴了过去——青年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坚定,躲过那只觍着脸凑上来的嘴巴。
“今晚不行,明晚不行,后天更不行——”
宿炎飞露出被雷劈了一样的神情——在此之前,他还从没露出过这种表情。
“这是惩罚。”骆泗抵挡不住他可怜兮兮的眼神,颇有些狼狈的移开眸子:“谁让你擅自做这种事的?”
男人的不断抗议中,灯,无情的灭了。
宿炎飞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他听见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一片黑暗中,眼无辜地瞪大。
男人扭着脖子转过去,磨了磨牙,气得不行——你倒是睡得好。
青年只轻声呼吸着。他的眠音很平静,顷刻便能把身旁人一起带入睡眠的海洋中。
宿炎飞却是越听越燥。期盼已久的大餐就躺在身边,却叼不上嘴。
黑暗中,一双饿了三天的绿眸转了又转,始终没合上。等第二天起床时,眼皮底下都是黑的。
骆泗恍若未闻,一脸正经的洗脸刷牙。宿炎飞皱着眉跟在他身边,有些焦躁的嗅着空气中淡淡的清香,如果青年允许,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扑上去。
骆泗刚放下牙刷,身后就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身影。宿炎飞在他颊边蹭了蹭,几乎把青年整个人都捞怀里:“借下你的剃须刀……”
骆泗瞪他。男人的手哪是朝着台子去的,分明在“不经意”的撩起他的衣服。他伸手想把人推开,一阵突如其来的铃却音打破了男人的动作。
宿炎飞大手一顿,在骆泗的瞪视下,不情不愿把手撤回去。他掏出手机,贴在耳边,脸上写满了不耐:“喂?”
“王。”电话那头是管家的声音。宿炎飞看了一眼骆泗,见他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又开始刷牙,恨得牙痒痒:“什么事?”
“我想,您需要亲自过来确认一下。”管家说,左手还沉甸甸的,被两只小手攥住。两个小影子正站在他身后,脸上明明没有五官,那仰起头的动作,却像是在朝他撒娇一样。
管家打着电话,心却一阵一阵的颤——身后的两团气息,实在是无比的熟悉,就像,某两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一样。
打开大门迎接二人回归时,管家脸上还压抑着激动。两只新生儿就站在他身后,见有人进来,表情明显瑟缩了一下。
“是他们……吗?”骆泗站在门口,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除此之外,还夹杂着喜悦与不敢置信。
两条影子才半米高,还不到他的大腿。骆泗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朝对面张开手臂,呼唤一个拥抱。
那两条影子羞怯地打量着他,互相望了望,没敢动。
“真的很像。”宿炎飞目光一沉。他向来能分辨出不同人的灵魂气息,这个特性就连在上一世界互换身份后,也没被抹消。
而面前这两条影子,像极了曾经的周高远和苏一茜。
“是在哪儿发现的?”
管家上前一步。他一动,两条小影子顿时跌跌撞撞的往前迈进两步,继续羞怯的躲在他腿边。
管家脚步一顿,有些怜爱的俯身摸了摸他俩的头。骆泗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管家。
“您不是去过祭坛吗。”管家再度仰起头。他目光有些悠远:“雕塑下方的字符上……我看到了这两名新生儿。”
宿炎飞搓搓下巴。如果他没看错,这两条影子除了周高远苏一茜的特性,竟然还有一股非常熟悉的气息。
像是他自己的气息。那些弑杀、偏执与求而不得的负能量,好像换了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了一样。
骆泗起身,与他对视一眼——这两条影子身上的能量,的确大得不正常。
如果他们真是作为那些y-in暗的容器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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