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我们打通机关也是用那刀割的血。”
杜陵春大吃一惊:“那刀什么样?现在何处?”
听了佟暄大概一说,杜陵春说:“坏了,咱们都被人算计了。”
这时衙役来了,进门就说道:“二位大人,不好了,谭大人中邪了,师爷请二位大人过去。”
杜陵春立即去房中探望。佟暄也不闲着,在谭临身上找赤精刀,稍带着把谭大人也摸个遍。
这要是我春弟就好了。佟暄在谭临腰上找到了赤精刀拿了下来,“找到了。”
赤精刀一离开谭临,谭临睁着的眼睛立即闭上,直挺的身子也倒了下来。佟暄在一旁赶紧扶住。
杜陵春看着这刀,端详了会谭临,说道:“今天已经没有法了,等到明日再看吧。”说完,将刀别在谭临腰间,走了出去。
佟暄一看杜陵春走了,也跟了上去,“贤弟,谭大人还有救吗?”
杜陵春看看佟暄:“那就要看李萍萍能活多久了。她若是今夜死,谭大人明日就可以活了。”
佟暄从怀里掏出油布包,“那我若是现在毁了它,谭大人是不是就一辈子那样了?”
杜陵春听了,一把拉住佟暄的手:“胡说些什么?”然后把佟暄拉近书房,“将军,莫开玩笑。”
佟暄笑嘻嘻地说道:“贤弟,我一直把你放在心上,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哥哥我也有个想法,你看对不对:蕙俎之血喷的人是我,可是中了蕙俎之咒的人其实是谭临吧,喷到我脸上的血,有没有可能只是尸体的淤血呢,谭临才是第一个解剖尸体之人。你将蕙俎包起来给我,是不是有其他的打算呢。”
杜陵春脸色一变:“将军怎么这么想?那日可是将军自己喊得救命呢。”
佟暄满脸委屈说道:“那日我从王婆家出来,累了在梨林中休息,恍惚中感到有人想碰我。虽然哥哥我长得一表人才,但一向洁身自好,后来发现油布包没有动,而梨林中空无一人,我就在想是不是这蕙俎出了什么问题,碰不得或者不值一碰。再看看今日谭临的样子,证实了当初我怀里的东西是有很大的问题。”
原来你不光善于吃啊,杜陵春说道:“其实,当初在下也不敢肯定,不过谭大人的梦境更像是那死尸最后的记忆,而且尸体的身头分离也是在谭大人解剖之后,所以才。。。”
杜陵春说到这,突然想到如果佟暄一开始就知道呢,故意将蕙俎带在身上?不会,这么危险的事,这个一贯见危险就跑的胖子不会这么做,更何况对于蕙俎,佟暄所知也不多。
佟暄拉着杜陵春的手,深情说道:“春弟,我知道你的心,你怎么会故意害我呢。当日我也是着急保命而已,才抢了油布包。可是中了蕙俎之咒,这么几天也没有什么事,是不是因为这东西还不是蕙俎?”
杜陵春看着佟暄色迷迷的样子,想到刚才我真是想多了,没有抽回手:“所以我才说我们中计了。那梨花尸根本不是什么凶案,是故意让人发现的,就是为了制蕙俎。梨花祭活祭的内脏作为容器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而作为养分的梨花尸也开始腐烂。要想制成,就需要新的容器和养分。”
佟暄突然想到:“难不成那童家是做蕙俎的地方?”
杜陵春说道:“恩,只可惜童家人出不了枯梨院,无奈之下,才把尸体埋入梨树下。制成蕙俎精血的婴孩是李萍萍的骨血,李萍萍即是蕙俎的精血,也是枯梨院镇墓的活尸。为了抑制蕙俎的怨气,才砍断李萍萍的胳膊,用李萍萍的骨血来暂时抑制。”
佟暄听到这,突然一惊:“这童家人该不会算计贤弟吧?不仅奎地,整个巡抚境内有凶案,第一个找的仵作就是贤弟。可是没想到,谭临会先去验尸。”
杜陵春听到这,也是一愣:“将军的话,倒也在理。如果养分和容器是同一个人,那么童家只要将那人关于枯梨院就可。按照刚才将军所述,那时候没想到阴差阳错,将军沾了尸血,成了容器,而谭大人却成了蕙俎的养分。这种情况下,蕙俎几乎不可能制成。当日将军在梨林中全身而退,就是因为对方发觉当时的蕙俎空有容器,而无养分,拿了也没用。可是如今看看谭大人的样子,恐怕他正陷入蕙俎的诅咒中,慢慢成为蕙俎的养料。”
佟暄说道:“谭大人一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成了这样呢?”
杜陵春说道:“我想关键在于那把赤精刀。那赤精刀是梨花祭的器物,我猜想也许这蕙俎的容器就是用这把赤精刀割下的。在枯梨院中,二位既然能进入棺中,尤其是谭大人用赤精刀割手滴血,血液流入枯梨院的墓眼,唤醒了李萍萍,而唤醒枯梨院的活尸,也就是唤醒了整座枯梨院。而将军你带着蕙俎进入墓眼,使得蕙俎开始自我完成,那时谭大人身上的咒也随之运作起来。如果当时你和谭大人同时进入地窖中,那么想必枯梨院就会自动闭合。而精血、容器、养分三者在枯梨院怨气作用下融合,再施以法术,蕙俎已经成了。”
佟暄说道:“那现在呢?”
杜陵春摇摇头:“现在那东西只是个秽物。我想童家是察觉出了问题,将李萍萍送出枯梨院,那么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作为蕙俎养分的谭临了。”
佟暄哭丧着脸,赶紧问道:“那我呢?春弟,我是不是也会。。。”
杜陵春笑了笑:“将军放心,除非谭大人丧命,才会找到将军。等到枯梨院埋葬的活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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