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刻的白爻十分清醒,既没有中毒也没有意外,就连他紧闭打颤的睫毛都是这般认真,陆吾不由得紧张起来,浑身都微微地颤抖着。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去应对,也不知道自己内心是否真的爱着白爻,可是身.体还是十分诚实地回应了他的想法。
陆吾伸手抱着白爻的腰,整个人依旧微微地颤抖着,他笨拙地张开嘴,回应着白爻的吻。
“陆吾,虽然巫咸一族过去的事情我并不愿意向你提起,可是有一件事情我要同你说,你母亲当时发现怀上你的时候,我也在旁边,你父亲和我母亲请我为你取名,我当时想了想,便说了个吾字。现在想来,真真是缘分,陆吾,你是我的,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我白爻的。”
白爻说完这话便放开了陆吾,陆吾大口喘息,仍旧沉浸在方才的情绪里不自知,他反应了好一会才抬头道:“啊?我的名字是你取的?”
“是,所以此生此世,我们都不会成为敌人,即便你要与我为敌,我也不会答应。”白爻扒.开陆吾肩口的衣服,指着那一闪而过的狐狸尾巴,“你先前给我下了单相思的蛊毒,我便也还你了,这并非什么图腾,而是我祖传的一种蛊,往后,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知道。所以,你要是敢逃跑,我一定会追过来!”
“你即便离开了,也要监视我的一举一动?”陆吾听到这里,很是不满地去看自己肩口的图案,他试图用手擦去这团,却是没有一点用,他忍不住皱眉,一抬头,却发现白爻不见了。
“白爻!白爻!白爻!!!”
陆吾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喊了几声,便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想到他这一回没有捉弄自己,是真的离开了,不免失望垂下头。
“彭!”
门在这个时候毫无征兆地被人踹开,陆吾心口一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回头看到来人是南宫明子,先是松了一口气,可看到南宫明子脸上的怒气,却又提起了心。
这几日,他总觉得南宫明子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变化,说话的时候总是奇奇怪怪的,仿佛想要从自己这里试探出一些什么来,方才,因为太过着急,所以他没像平日里那般注意,忍不住便喊出声来。
想来便是这几声惊呼,引来了南宫明子……
“师弟方才在做什么?”南宫明子径自走入房间,一双锐利的眼睛左左右右地打量了许久,发现只有陆吾一个人,才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我……我还能做什么,只是看些师父让看的书罢了。”陆吾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南宫明子,浑身都是杀气,满脸都是咄咄逼人。
“看书?”南宫明子紧紧地盯着陆吾,一步步上前将他逼到墙根,用前所未有的严肃开口,“师弟,告诉师兄,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位列仙班莫非只是你的说辞?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陆吾正想开口回答,却听南宫明子又补了一句:“你和那白爻又是什么关系?”
“师兄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白爻能有什么关系?当初捉拿白爻回天庭的时候,还是我出的力呢!”陆吾强作镇定,竭力平静的吐出这一番话。
南宫明子这一回却是不吃他这一套,瞪大了眼睛大声回驳:“可是白爻被抓过来没多久,就在你的帮助下逃出了天庭!这根本就是你们两人的谋划,让你得以留在天庭作恶的谋划是不是?!”
陆吾皱了皱眉,他原以为自己可以通过言语来迷惑南宫明子,却没想到他心里就像一面明镜,什么事情都知道,当下有些不知所措。
“师弟,你知道郝善他同我说什么吗?”南宫明子再一次上前,逼得陆吾无路可退,两人之间不过一拳之距。
“什……什么?”
陆吾听到郝善这两字,心里也是异常的紧张,只得强作镇定,问出这番话来。
“郝善他同我说,当日,他母亲遇难之时,你就在白爻身旁站着,却是一副不闻不问的默许态度!”郝善见陆吾脸色大变,便以为陆吾这是被人揭穿后的恐慌,于是怒气从胸腹之中滚滚而来,“师弟!郝善说你联合白爻杀了花谷师父,是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师兄,郝善说的都不是真的!当日我在白爻身旁不过一个凡人,他们发生争斗之时,我能做些什么?难道要我跪地苦苦哀求白爻才算我没有背叛仙族吗?还请师兄再想想,白爻是何等人物,他杀了一个人不过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若不是我拉住白爻干扰到了他,师兄以为郝善和上仙是如何逃出魔爪的?若我真的和魔族勾结在一起,当日我便应该让白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如今又何必陷入这种落人口舌的境地?!”
陆吾一把推开南宫明子,用尽此生最大演技继续往下说:“当时我已自身难保,却仍为郝善师兄想办法周旋,没曾想,他如今竟是如此认为的,还说我杀害了师父!倘若是我陆吾杀了师父,便让我受那无尽炼狱万年!”
南宫明子听他这么说,十分动容,反过头来想自己方才是不是太冲动了,小师弟的性格他还不清楚吗?也许这里面真的是有什么误会?
“可……”南宫明子犹豫了一下,皱眉追问,“我方才在外头听到你在屋内着急大喊白爻的名字,这是为何?”
“我没想到郝善师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方才小憩了一会,便梦到了此前那一幕,我那时也是如此这般地喊着白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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