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生帝君的气,不愿意见他。至于为什么让人守着,据我猜测是怕人给跑了。
向北执拗的跪着,不,是向北无能,向北没来得急救下公子,都是向北的错。
而罪魁祸首则在一旁面带优雅的微笑看着宇文清一脸犯难的样子,一点身为罪魁祸首的心虚都没有。而另外两个帮凶则眼关心,心观耳,直直的站在司徒空的身后,装木头人。
向南一进院子就注意到这三人了,而在看到司徒空的模样后,瞳孔更是微缩了一下,不过一瞬间恢复常态,没任何举动。
向南的反应,司徒空很是满意,这就是不打算揭穿他的身份了。至于心虚?他可真的一点都没有。除了他背后的那两个人行证据,谁知道抓宇文清的背后主谋是他呢。不会被当事人所知的计谋,自然无需担心。至于身份坦露,他从一开始都没告诉宇文清自己的名字,连姓氏都没说,没有欺骗,只是隐瞒,宇文清即使想生气,又能有多大的气可生呢。这点而言,司徒空显然比司马南鸣当初做的高杆很多。
几人心思电转间,向北还在那里痛哭着,宇文清还在那里劝慰着。
宇文清看着痛哭流涕的向北,真是没办法了,怎么就那么固执呢。
正在思考着该怎么让向北停止哭泣,老实的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宝贝儿子帮他解决了这一大难题。
念鸣本来挺好奇又多了两个人出现,可还没等他想打招呼,就听其中一人呜呜的哭了起来,刚开始他听着还觉得有意思,再听下去就觉得自己遭受到了挑衅。在他的小小心思里,这一家里可就他一个人哭的,他一哭,他爸爸什么都答应他了,让他好不得意,结果现在竟然又来了一个会哭的,还在他亲爱的爸爸面前哭,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地位遭到了威胁,然后张开小嘴娃娃的哭了起来。
小孩子的哭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向北也愣愣的看着宇文清怀里的小孩子。而宇文清一听自己儿子哭了起来,立刻计上心头,虎着脸对向北说:看,都是你闹得。你一哭,他也跟着哭起来了。快给我站起来。
向北看着宇文清怀里的孩子傻愣愣的站了起来,然后指着孩子激动的说:小小
向南在一旁帮他说出来,小主子。他早就注意到公子怀里抱着的小孩子了,而且也没错过他在向北停止哭泣时眼里闪着的小小得意。心里忍不住想,这小主子看起来也不是个简单的。
向北激动的大喊,啊!!!我见到小主子啦,比惊雨早见到。小主子看起来真是太好看了!
念鸣给面子的吐了个口水泡泡。
向北再次激动起来,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宇文清见人虽然一惊一乍的,只要不哭了不跪了就好,连忙跟向南说:你们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先去洗漱一下,待会儿吃饭。
向南对着宇文清点点头,然后拉了依然很兴奋的向北去找水了。
向南,宇文清突然叫住向南。
向南看向宇文清,公子,何事?
他没来吗?没见到司马南鸣的身影,宇文清有些失望。
向南立刻解释说:主子跟我们不同路,不过也快到了。
宇文清对于听到的很满意,他亲了亲儿子,小声说:小念鸣,你另外一个爸爸快来了。你该怎么称呼他呢?
叫你爹爹,叫他父亲。司徒空听到他的话,出声说道。心里有点小小的嫉妒,他决定回去也造个叫自己父亲的小娃娃。
宇文清对于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挺好奇的,不过见他没有什么危害的感觉,便也没打探什么。在他看来,司徒空就是一过客罢了。
接下来的日子,宇文清会时不时的抱着孩子在村口逛逛,希望哪一次去的时候,正好能看到赶来的司马南鸣。
在宇文清的感官中,他跟司马南鸣才分别半年,前三个月他被人抓住,整天想着该怎么想办法逃跑,而且会想到司马南鸣,是怕他太过担心自己。后三个月则是在忙着照顾小念鸣,有时候会突然想起司马南鸣,但思绪很快就被喜欢闹的小念鸣给牵引开。虽然人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确实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只不过是在他心里,司马南鸣一定会来找他的,两人也终会相聚,差的只是时间而已。而且,相对于皇宫,他更喜欢外面自在的生活。
不过在得知司马南鸣很快就能到来时,他的心也跟着急切起来,希望尽快看到他,让他看看在慢慢长大的儿子。
向北这几日每天都会跟着宇文清去村口走一遭,也渐渐的和小念鸣熟络起来,想着法子的逗着小孩子玩。这一日跟往常一样,宇文清在上午由向北陪着在村口转了转,依然没有见到人后,便打算往回走。两人正走着,小念鸣突然啊啊的叫了一声。宇文清以为他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便往回看了一眼,正看到有人策马往村子这边赶来。宇文清听到自己的心脏仿佛有预兆一般砰砰砰的跳个不停。直到那熟悉的身影清晰的闯入视线。
公子,真的是主子他们!向北立刻挥手,主子,我们在这里!
一路不停赶路的司马南鸣,看着自己思念已久的人儿,怀里抱着两人的孩子,正带着往日那般的微笑站在那里等着自己。他觉得身上的疲惫瞬间消失了,空了很久的心也被瞬间填满,他跳下马,下一刻闪到了宇文清的面前。
宇文清看着消瘦许多的人,心里一阵酸楚,眼眶红了起来。
宇文清看着他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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