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到他的气味我可以和他在牛n_ai浴缸里泡一顿来一发,如果他在意他闻不到我的味道,我本身就是读信息素研究的专业,大不了我将终生托付给伟大的研究工作,不解决岑溪臣这个问题是誓不罢休。
但依我对岑溪臣的了解,这样的问题大概不会是我们两人之间的问题产生的。
岑溪臣果然笑了笑,和我说。
“你知道你的那个学弟留过一年学吗,他原本应该和你是同一届,并且还一早和你认识的。”
……他说的是那个送咸蛋鲜r_ou_馅粽子的人吗?”
岑溪臣说:“老头子当年强j,i,an的人是他。现在他报复回来,理所当然。”
“只是有一件事。默默,他说他喜欢你。”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默默,你过得又是什么样的人生。”
第17章 关于叶默
我的人生大概可以分为两部分,遇见岑溪臣之前,遇见岑溪臣之后。
很遗憾的是,我没有可以拿来令人唏嘘感叹的故事。我生在小康之家,亲爹是个beta,亲妈是个oa,用他们自己的话说,都是个在学校里穷教书的,经领导介绍凑一块去的。我的童年在老师的办公室里度过,我爸妈的同事们会一边送给我糖吃一边和我爸妈唠嗑。
“你这孩子挺安静啊!又乖巧,长大了一定是个oa!”
这其实就是句客套话。好比我那皮上天的表哥,给面子的亲戚来他家做客时都会说“这孩子有劲儿!长大了一定是个alpha。”
后来我果不其然分化成了一个oa有什么海风味薄荷味信息素,是个十分黏腻的巧克力味,用我爸的话说,“不错!这味儿很o!”
我家里人喜上眉梢,摆了好大一场宴席,邀请了不少家里有分化出的alpha的亲戚同事,我像个刚自_w_e_i就被父母抓到现场的现行犯。家里有alpha的七大姑八大婆们心领神会,拐弯抹角地问我“第一次发情你爸给你买的哪家的抑制剂啊?哦,岑丰公司家的不错!听姨的,可千万不能学别的孩子那样,什么怀了alpha的孩子还连夜跑等着人家来抓啊,什么立志不想当oa啊。小默默最懂事了,可千万不能学那些在网上看多了学坏了的oega啊,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次标记,可得准备好嘞,大学毕业就找个好人家结婚,知不知道呀?这要是迟了,那发情期挨的久了,嘿!”某个年轻一点的oa二姨凑在我的耳边,很小声地,“咱们oa只有二十五岁之前下面s-hi得快,等到了二十五岁之后,除了发情期,那下面就跟旱了似的。默默要抓紧啊,年轻还是得多享受。”
一路上还有拐弯抹角问我第一次发情时大概发情了多久啊,是更喜欢用男性的那个的x,ue还是女性的那个的x,ue啊,身上信息素味道浓不浓啊。大多都是些年轻的oa,按他们家里长辈的意思过来讨个口风的。
oa的确在社会上更吃香,嫁不了ala,宴席上不少长辈看着我长大,小时候总喜欢摸着我的头说“默默要是个oa就好了,我家那个混世魔王a得不得了,就需要个默默这样乖巧懂事的孩子帮他打理,生个一样乖巧可爱的oa。”
我并不叛逆,也没什么脾气,对着这些未来可能的“婆婆”十分礼貌。
父母虽然是个教书的,但我爸是个书香门第出来的小公子,只是因为是个beta,在教育界颇有威望的爷爷不大喜欢他,把他打发去自家底下一个省重点中学教书去了。我爸也是个低眉顺眼的,也就这么安分地教着书,后来娶了各方面都很普通的我妈。
有时候我有些弄不清自己的性别。我妈说我发情后变得太女气,哪怕身为一个oa,我也有些过分地y-in柔,不像个带把儿的。
我无意埋怨我的家庭。它普通,吵闹,烟火气儿十足。很多时候,我望着我家来来往往的学生,望着我家轰隆作响的油烟机,望着那些等着我成熟的七大姑八大婆,望着远处晦涩黯淡的天空,我想我会生活在这样的灰色世界里一辈子。
我并非不满足,我并非想逃避,我只是感到莫名的窒息。
这世界很美好,我身上并无枷锁,但我依旧被桎梏在了原地。
认识岑溪臣的第一天,他上下打量发情到丧失理智的我,说“c,ao!还有一个?”
他一把lu 起我的衣服,凶狠而霸道地在我的后颈上进行了临时标记。他立刻扒下我的裤子,把手指捅进我的pì_yǎn,用两只手指搅了又搅,同时还按住我让我无法蹬着双腿。他野蛮而直接地又在我的我的女性*殖口摸了一把,把沾满粘液的手放在他手下闻了闻,十分震惊地说:“怎么这么多水?小子你也太他妈s_ao了点,pì_yǎn跟小逼都喷水了都。”
那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地说着粗口,还穿得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我一个没忍住骂出了声,说了平生第一句脏话“你他妈pì_yǎn才会喷水,干不干?不干我他妈干你了!”
我有理有据地怀疑,岑溪臣一定是记恨我当时说的这句话,才故意擦着我的蛋蛋打针。
后来岑溪臣算是带着我走上了人生另一种极乐。他c,ao我的时候我都能听见我的屁股被他的r_ou_体撞击出来的有节奏的拍打声,每一次z_u_o爱都让人爽的不行。他的嘴巴倒是个处,第一次含我的东西进去时差点没反s,he性地吐出来,第一次舔我的后面时大半天都没能把我舔s-hi。
和岑溪臣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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