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尝尝……”
低下脑袋,猛地吻住秦川微张的双唇,舌尖大胆地探入搜寻着甘美的香露。秦川完全瞪大了眼睛,意识到高灵毓此刻伏在自己身上是在做何种事情之后,立马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扭转脖子躲开他强势的掠夺。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
☆、命定如此
高灵毓并不太过强求,很快离开了秦川甘甜的双唇,只是并不松开紧紧钳制着他的双臂,整个人依旧隔着一层薄薄的锦被紧密贴着他绵软的身体。
“……你!”
“川你好甜……”高灵毓看着他气恼圆睁的双眼,笑嘻嘻地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而后侧身躺在他身边,抓住秦川的一只手暖暖地摩挲。秦川见高灵毓这般大方不扭捏,自己也不好再发脾气闹别扭,只是回想一下这几日自己和高灵毓相处时的情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温驯顺从得简直像个女人!
秦川紧皱了眉头,思量片刻对身旁并肩躺着的高灵毓严肃地说,“水悠宫的那门禁术,你别再碰了。”
高灵毓一愣,叹息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练那门功夫,可我现下已经练成,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秦川绷着脸不说话,抽回被高灵毓握住的右手,再不看他一眼。高灵毓今晚意外地通融柔和,知道秦川此刻心烦,不愿见到自己与从前大不相同的样貌,便翻身下床,立在床边背对着床铺上的人,整理自己的衣衫。
“我已经神功大成,你就不要幻想可以改变这既成的事实,何曾见过江水倒流、时光倒转的?”
“我走了,明晚再来看你。”
融雪露不愧为水悠宫圣药,秦川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力气与精神,他练功似乎更加勤勉,往往要练到大汗淋漓、衣衫透湿才听从使女的劝告停下休息。
对于爱徒的康复,雨连江那可真是十分高兴,第一时间就想把秦川介绍给诸位武林豪杰。但秦川道他并非受邀前来,为了自己特意介绍恐怕旁人会说师父您宠溺弟子,还是等到武林大会正式召开那天,您随口带一句也就行了。
雨连江拗他不过,只好点头答应,倒是那天晚上叫人拿出了酒窖珍藏,师徒二人推杯换盏一直喝到了半夜,最后竟都喝得晕晕乎乎,雨连江还是被好几个使女给架回去的。
秦川也灌了不少,终于结束了有十日之久的病榻煎熬,除了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挥汗练功,就只有豪饮才能抒发自己病愈的畅快。但他为酒精迷醉的大脑,显然是忘了自己卧房内可能有谁在等着他,以至于苦等了两个时辰的高灵毓听到响动,以为秦川终于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秦堂主迷迷糊糊被一个使女扶进门的暧昧画面。
高灵毓沉下脸色,闪身藏进黑夜的阴影之中。
那使女有些吃力地将秦川扶到床边,想为他脱下外袍,这时醉酒的人却突然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不大清醒的双眼努力瞪着她姣好的杏目。
“秦、秦堂主……”从未和男子有过肌肤接触的使女怯怯地唤着秦川的名字,却不敢逆他的意将手硬抽出来。秦川闭起眼睛晃了晃脑袋,感到天旋地转,睁开眼睛,还是看不清眼前这个试图扒拉自己外袍的人到底是谁,足足半坛的陈年佳酿已经让不胜酒力的他头脑糊涂成一锅浆糊。
放开使女的手腕子,秦川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你是谁!”
使女手腕得了自由,却不想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秦堂主,我是服侍您的半夏啊。”
“你少唬我,半夏是药名!”
名曰半夏的使女此时已经确信,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秦堂主这酒量真是不怎么样,逍遥山庄的使女可不比别家,一见秦川真的醉了,迷迷瞪瞪地倚在床柱上,反倒没有了刚刚的羞怯,大大方方地直起腰杆,甚至琢磨着怎么套出点话来,好当做姐妹们闲聊时的谈资。
见秦川抓住自己的前襟不放,这位半夏姑娘柔声问道,“秦堂主,您抓着衣裳干什么呀,让我服侍您宽衣就寝吧。”
藏匿在罗帐后面的高某人,脑门儿上爆出数条青筋:半夏是吧?我记住了。
“你做什么!”
秦川看见一双葱白的玉手向自己伸过来,竟一手揪住衣襟一手撑着床铺,慌慌张张地朝后闪躲。半夏见状疑惑道,“秦堂主你不让宽衣怎么睡觉?衣裳压在床铺上压一夜肯定全是褶子,很难熨平整的,你赶快脱下来给我挂到架子上去吧。”
这姑娘索性连敬称也不用了,估摸着秦川第二天早上起来,连昨晚服侍自己的是男是女也不一定记得,胆子肥起来,竟走上前直接动手扯他的外袍。秦川大吃一惊,一双手连忙把衣裳抓得死紧,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有一身的武功而对方只是一介女流,慌乱之中,竟梗着脖子喊出一句:
“我又不是女人,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帐子后面的高灵毓一愣,忽然觉得秦川喝醉之后说的话似曾相识,似乎在禹辰院两人共度的那个疯狂的夜晚自己也曾听到过。
半夏被他弄糊涂了,心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女人,这和脱衣就寝有什么关系,“秦堂主,你醉了。我是你的使女,帮你宽衣自然是要服侍你就寝啊。”
“不用你帮……”秦川也不知听没听懂,整个人现在已经缩到床铺里面,摇着他昏昏沉沉的脑袋,“你离我远点!”
半夏姑娘顿时感觉有些无力,我又不是要对你怎么样,你躲什么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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